“不是,我哥,这就别卖关子了吧,说吧,到底是什么啊!”
看着我不耐烦的神色,张瑾虚深吸一口气。
“是雪尸的内丹,通体雪白,可问题是,雪尸这种生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说而已,那茫茫的长白山,该去哪找啊?”
雪尸?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呆住了,学着刚才沉韵沁的样子,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唉,这恐怕是五件事情里面最难办的一件了,老杨,这件事情就……”
没等他说完,杨国业就打断了他。
“你先等等,龙丫头,你举手干什么,别告诉我,你见过雪尸?这种传说的东西你要是真见过,那我立马……”
我是真的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要是立了什么不得了的誓言,你说等等我是该让他实现呢,还是不该让他实现呢。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我还是坦白从宽好了。
“我真见过。”
我的声音弱弱的,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是真遇不到啊,更别说被雪尸逼着写婚书了。
张瑾虚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龙图,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我就忍不住的无奈,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嘿,你这丫头怎么还耍赖啊。”
我伸手拦住杨国业,缓缓的开口说起了我和雪尸的故事。
从我进长白山找柳奶奶,再到雪尸主动找上门,最后讲到了雪尸首领的女儿要和我签订婚约。
“事情就是这样,沉遥和白灵身上还有当时雪尸送上门‘聘礼’。”
其实事后可以说我想通了,也可以说我想不通,确实有点矛盾,但我一说各位就懂了。
我想通的是,想娶我的不是那雪尸的首领,就是那个叫雪戎的。
我想不通的是,想娶我的是他的闺女!我和众人再次声明,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一阵沉默之后,袁义沉默的走到我的身边,满脸的怒其不争。
“你说那雪尸长得倾国倾城!”
“是啊。”
“你说那雪尸主动给你聘礼!还要和你签订婚书!”
“是啊,你有事吗?”
“我袁义不说长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也算得上是争奇斗艳吧,我为什么没有美女和我求亲啊!我差哪了!”
这个人就是典型的见不得兄弟吃苦,更见不得兄弟开路虎。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走到张瑾虚身前。
“张哥,我在铺子里还有当时那雪尸给我的一个珠子,通体是蓝色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内丹?”
如果是雪尸内胆的话,那也省的我在跑一趟了,反正我也没有打算再去一趟。
张瑾虚低头不断地在闹钟思索着关于雪尸的一切,片刻之后,他抬起头。
“好消息,这确实是雪尸的内丹。”
“那太好了,我也不用专门跑一趟了,直接把这个给张雅用就好啦,等我回去了,立马就开始好好练禁忌令,然后等你的消息。”
张瑾虚伸手拦住我,继续说到。
“坏消息,用了之后,张雅会爆炸。”
爆、爆炸?
这内丹是C4啊,怎么还会爆炸啊。
见我疑惑,张瑾虚继续解释道。
“这蓝丹和白丹一样,都是雪尸的内丹,但是蓝丹的等级要比白丹高,如果此刻张雅是天魂境界的话,那这蓝丹是最合适的。”
一番解释下来,我也彻底明白了,一丝就是蓝丹的能量太大,要是张雅强行使用的话,很可能会爆体。
也就是张瑾虚所说的爆炸。
我深深的叹气,看来这长白山是必须要再去一趟了,不过本来也是要和段果回去一趟了,就当是顺带去找着雪尸内丹了。
只是见了那人要说什么啊,一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发愁。
猛的一下,我的肩膀被人搂住,转头一看,袁义真满脸猥琐的看着我。
“龙图,咱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咱们?谁说要带你了?”
我真的是服气了,袁义一个道士,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多色心啊,虽说道门不禁止你结婚生子。
但是你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这未免有点过分了吧。
“嘿,你不带着我,到时候有危险怎么办啊?”
您那是为了保护我去的吗?我真的没心思和他再说下去,只是一个人在脑中制定计划。
这五件事情,张瑾虚办了两件,分给我两件,还有一件事情被沉韵沁给解决了。
先不说别的,这禁忌令要怎么练才能如臂指挥呢,禁忌令确实是有破邪的功效,但是这功效该如何控制破邪的力度大小呢?难不成是看力度的大小?
等回去了之后找个机会试试,总之在出发之前一定要先把如何锻炼控制禁忌令破邪力度的大小。
然后再出发,这样路上也不耽误锻炼禁忌令。
定好一个初步的计划,我正要起身,却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由近而远的响起。
“龙图,你处理的蛮快的嘛,我刚抽出身,想着过来棒棒你,没想到这一路上连一只诡异都没有见过。”
顺着那声音响起的地方看过去,一身青衣引入眼帘。
我也有些惊喜的向她走过去。
“姐,你怎么来了?”
袁义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表示自己不认识这所谓的姐姐。
来的人正是黎芸,给我人间炼狱地图的人。
我一把拉过她,转身对众人介绍到。
“各位,这就是我的干姐姐,黎芸,也就是地图的提供者。”
一听这话,张瑾虚等人也立马行礼,要是没这份地图,这人间炼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破。
“黎芸小姐,我代表阎罗镇的人们谢谢你了。”
黎芸也微微行礼。
“客气了,我只是提供了一份情报而已,攻下这人间炼狱的人是你们啊,是你们救了这些百姓。”
一阵寒暄之后,杨国业出言说到。
“各位,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出去再聊?”
众人立马表示同意,虽说这阵法已经破了温度也降下来了,但这地方环境也十分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