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志远在白城洗钱的事情解决了,却又在琢磨利用娱乐公司来搞颜色交易。
老祖宗创立公司起,就三令五申,禁止“黄赌毒”。
作为霍氏接班人,霍沉舟肯定也是不允许霍志远这么做的。
即使他去了南梧,但也不能让霍志远一意孤行。
老太太醒来,就看到之前给霍沉舟装修婚房的那帮人又来了。
“我没让他们来呀?”
赵管家解释,“是少爷叫来的,说是对新房不满意,要重新装修一下。”
“他不满意就要重新弄?也不问问峤峤的意见?”老太太明显有些生气了。
打通霍沉舟的电话,就是一通骂:“霍沉舟,你现在结婚了,做什么事不能再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凡事都要先跟峤峤商量一下……”
“奶奶。”
话没说完,就看到苏子峤下楼来了。
老太太也不管跟霍沉舟打电话,就挂断了。
在看向苏子峤的时候,顿时换上一张笑脸,“峤峤起来啦?昨晚睡的还好吗?”
苏子峤上前挽着老太太的胳膊,“我昨晚睡的挺好的,您睡的怎么样?”
“我睡的当然也好了,”老太太满脸笑意,“你和沉舟能在一起,比什么都让我这个老太太感到高兴。”
“只是……有件事奶奶得跟你道个歉。”
苏子峤忽然紧张起来,心想:奶奶该不会知道了她不喜欢粉色房间的事了吧?
“沉舟这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一个人习惯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让人重新装修了房间,你千万别跟他生气。”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好好的给你赔礼道歉!”
老太太知道苏子峤喜欢粉色,可霍沉舟却把粉色房间给重新装修了,完全不顾苏子峤的感受,肯定是需要好好跟苏子峤道歉的。
可在听到这句话时,苏子峤却倍感意外。
不管霍沉舟是察觉她不喜欢粉色房间,还是霍沉舟自己不喜欢粉色房间,总之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奶奶,谢谢您这么认真的在了解我的喜好,但是以后我保证不是让您从别人那儿得知我的事,您想知道什么,我一点点的告诉您。”
“就像您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好吗?”
她知道关于她的那些资料是张季月和苏明忠弄的,里面真假参半。
只是粉色这一点,他们应该非常清楚她有多恐惧。
毕竟第一次把她关在粉色房间,第二次就是粉色蛋糕,第三次就是粉色书包……
这些都是张季月不喜欢她,捉弄她的证明。
所以,就算她进了霍家的门,她一样不想让她好过。
“好好好。”
老太太听苏子峤这么一说,心里更欢喜了,她还以为主动问和主动说,会让人比较抵触,显而易见苏子峤不是这样的。
“昨天我送给你的领证礼物,你看见没?可还喜欢?”
早上她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摆放了整整五个大箱子,上面还绑着红线,纸条上又写着领证礼物。
她提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箱子,竟然有点重!!
好在箱子有滚轮,推进房间打开一看,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钱!
你能想象的得出,那么多现金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吗?
但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二个箱子也是现金。
第三个、第四个依然是现金。
直到第五个箱子,不是现金了,却变成了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书。
协议书上写,把霍氏集团名下的‘采薇娱乐’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转让给她。
这可比那四个箱子的现金还要值钱。
但是!
她还没回神,一道优雅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地停在她面前。
女人约莫六十来岁,却保养的极好,肌肤紧致得仿若四十出头,她就是这座庄园的管家应慈。
听闻跟了霍老太太整整四十年了。
她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制服,领口别着一枚低调的金质家徽,连眼尾的细纹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优雅弧度。
她微微颔首,嗓音温和:“少奶奶,您的衣帽间已经准备好了。”
她下意识跟着管家穿过长廊,推开那扇洛可可浮雕门时,呼吸骤然一滞。
这哪里是衣帽间?分明是座奢靡的宫殿!
整面墙的玻璃展柜里,钻石项链在射灯下闪烁着碎光,翡翠手镯像一滩碧玉湖水,红宝石耳坠则闪烁着耀眼的红光。
高定礼服按色系悬挂,还有让人看得眼花的各种衣服裙子,而角落里一整面墙的名牌包包,随便一只都抵得上普通人半辈子的薪水。
更夸张的是鞋区,水晶鞋柜里,各大名牌限量版高跟鞋,依次按照鞋跟高度摆放。
她指尖发颤地碰了碰一件休闲外套,应慈忽然轻笑:“这只是季度的基础款,老太太说,您若不喜欢,明天就请设计师来重新填满。”
她震惊到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收回手,她看向应慈,“有劳了。”
老太太很用心,让她在各种场面都有符合穿的衣服。
“少奶奶以后要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随时吩咐,至于房间里的那些现金,少奶奶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应慈再次微微躬身。
拉回思绪,她想到自己是为了某些目的而进霍家的门,突然就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太太的用心。
“你不用担心现金不方便处理,奶奶让人给你准备了保险柜,你放里面随拿随用。”
老太太以为苏子峤在琢磨现金该怎么处理的问题。
“谢谢奶奶,劳您费心了。”苏子峤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
接下来留在霍家的日子,她只能百倍的去对老太太好。
“奶奶,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您。”
苏子峤抱出一个看着就很有年代感的箱子放桌上。
老太太一瞧,“你昨天不是已经给我送了礼物吗?我回来就试了一下,颜色选的正是我喜欢的。”
苏子峤的眼光确实不错,今儿一早她本来是披上了的,但王妈看到后,就说这几天天气热,加上她这刚出院的,劝她不要披了。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回去了。
“这是哪儿的破烂?”
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