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
本丸的午后,阳光透过樱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宇智波佐助处理完公务,沿着回廊缓步而行。远处传来轻微的茶具碰撞声,伴随着三日月宗近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悠然的轻笑。
“哈哈哈……莺丸殿,这茶可真是恰到好处。”
“嗯,毕竟泡茶的人是我。”
佐助脚步一顿。
另一个声音是莺丸啊。
佐助对他有印象。几天前,这把古备前派的太刀刚刚来到本丸,平日里不是穿着这身鲜艳的运动服在廊下打盹,就是慢悠悠地泡茶。战场上也不紧不慢,甚至会在砍人时劝对方“珍惜生命”。看似懒散,却又在真剑必杀时干脆利落地斩下敌人的首级,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不逃呢,逃掉就好了。”
矛盾至极。
佐助正欲绕开,三日月的目光却已经落在他身上。
“哦呀,主上也来了?不如一起喝杯茶如何?”
回廊尽头,三日月和莺丸正对坐在矮桌前。莺丸背对着他,红色的运动服却在阳光下却显得格外沉静,听到声音,他微微侧头,浅绿的眸子懒散地扫过来,随即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主上要来吗?茶还有很多。”
佐助本不想参与,但那双浅绿的眼睛已经懒洋洋地看了过来,绿发间漏下的阳光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带着一种“来不来都无所谓”的随意感。
沉默片刻,最终迈步走了过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刀,究竟在想什么。
佐助在茶桌旁坐下,莺丸慢悠悠地给他倒了一杯茶。红色运动服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红色的条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时间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主上,请。”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消散在风里。
佐助接过茶杯,注意到对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他抬眼看向莺丸,发现这把太刀正用那双绿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你似乎对战斗没什么兴趣?”佐助直接问道。
莺丸眨了眨眼,绿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浅绿的眸子微微弯起:“嗯......确实不太喜欢。不过,该砍的时候还是会砍的。”
三日月在一旁轻笑,新月般的眼眸中满是促狭:“莺丸殿在战场上可是相当可靠呢,只是......方式有点特别。”
佐助想起出阵报告里提到的——这个眼前穿着运动服的太刀一边劝敌人逃跑,一边毫不犹豫地斩下对方的头颅。在战场上格外醒目,却丝毫不影响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说一套做一套。”佐助平静地评价。
莺丸不以为意,甚至笑了笑。他抬手将一缕绿发别到耳后,阳光在他的发丝间跳跃:“是啊,毕竟......别人的评价怎样都好。”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但佐助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异样。
他在意。
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但那双浅绿色的眼睛里,分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焦躁。他端起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红色运动服的袖口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紧,露出纤细的手腕。
佐助没有追问,只是端起茶杯,浅浅啜了一口。
茶会的气氛很安静,三日月偶尔说几句闲话,莺丸则懒洋洋地应和。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下来,在他绿色的发丝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话题不知何时转到了“大包平”身上。
“大包平啊,太在意天下五剑的称号了。”莺丸叹了口气,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却又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三日月笑眯眯地问,新月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莺丸殿似乎很关注大包平?”
“嗯......毕竟我们是兄弟嘛。”莺丸笑了笑,阳光在他的眸子里流转。他伸手拨弄着茶杯,红色运动服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伤痕。“虽然他总是做些蠢事,但......偶尔也挺有趣的。”
佐助静静地看着他。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在莺丸绿色的发丝间跳跃,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在撒谎。
莺丸对大包平的关注,绝非只是“看乐子”。他的语气里藏着更深的东西——羡慕?不甘?还是某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执念?红色运动服下微微绷紧的肩膀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在意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很有趣。”佐助突然开口。
莺丸的手指微微一顿,浅绿的眸子转向他,绿色的发丝因为这个动作而轻轻晃动,似乎有些讶异。
佐助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就像你其实在意他人对你的评价一样。”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樱花飘落在茶桌上,莺丸红色运动服的袖口沾上了一片花瓣。他轻轻拂去,动作优雅得不像是个整天穿着运动服闲逛的人。
良久,莺丸忽然笑了,阳光在他的绿发上跳跃:“主上真是......敏锐啊。”
他没有否认。
茶会结束后,佐助独自站在回廊上,看着莺丸离去的背影。那把太刀穿着醒目的红色运动服,红色的条纹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他绿色的发丝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整个人仿佛融入了本丸温暖的阳光中。
那把刀看似悠闲自在,实则内心藏着无法言说的焦躁——他羡慕大包平的张扬,却又无法像他那样直白地表达野心;他渴望被认可,却又习惯了用“无所谓”来掩饰自己的在意。红色运动服下包裹着的,是一颗矛盾而迷茫的心。
“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这句话,其实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佐助想起了自己。
曾经的他也曾执着于力量,执着于复仇,执着于“证明自己”、“证明宇智波一族不是弱小可欺的”。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完全释怀那些过往。
但莺丸不同。
他的过去平静无波,没有波澜壮阔的战斗,没有刻骨铭心的仇恨,甚至连“成长”都显得平淡无奇。就像他那身鲜艳的运动服,看似张扬,实则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空洞。
“我的过去没什么好提的。”
佐助忽然明白了什么。
莺丸的矛盾,或许正是因为他短时间内找不到改变的理由。
几天后,出阵任务中,莺丸还是在敌人冲过来时,还慢悠悠地劝道:“想活命就退下吧。”
然而下一秒,他的刀光一闪,红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掠过,敌人的首级已经落地。阳光照在他的绿发上,映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怎么不逃呢......”他轻声叹息,浅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遗憾。黑色的袖口沾上了几滴鲜血,像盛开的彼岸花。
佐助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他。
“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或许也是莺丸对自己说的。
他并非不想变强,并非不想被认可,只是......他找不到“必须改变”的理由。就像他的内番服一样,看似随性,实则是一种保护色。
就像佐助曾经迷失在复仇的道路上一样,莺丸迷失在了“平淡”之中。
某天傍晚,莺丸罕见地主动找到了佐助。
他站在樱花树下,红色的运动服在夕阳下染上一层金色,红色的条纹显得更加深邃。绿色的发丝被晚风吹拂,浅绿的眸子映着晚霞,显得格外沉静。
“主上,您经历过很多,也改变了很多。”他轻声问道,声音比平时少了几分慵懒,“您觉得......我该如何改变?”
佐助看着他,注意到他红色运动服的领口有些歪斜,似乎是一路走来时被树枝勾到了。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在他绿色的发丝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不需要成为大包平。”佐助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莺丸微微一怔,浅绿的眸子微微睁大。
“你只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理由。”佐助继续说道,“不是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是为了你自己。”
莺丸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阳光照在他的绿发上,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红色运动服,红色的条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深沉。
良久,他轻轻笑了,绿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原来如此。”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红色运动服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的步伐依旧慵懒,却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佐助看着他的背影,轮回眼中映出纷落的樱瓣。
改变,从来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理由。
有时候,仅仅是一句话,一个念头,就足以让停滞的时间重新流动。就像他自己,曾经被清光的笨拙温暖,被刀剑们触动,最终选择了“重返人间”的道路。
莺丸或许也会在某一天,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
但唯独自己的心,不能欺骗。
时光如樱吹雪般簌簌流逝,本丸的四季在茶香与刀光中悄然轮转。自从那次夕阳下的对话后,佐助时常在不经意间捕捉到莺丸的改变——那把穿着明艳运动服的太刀,开始会在晨露未晞时独自在庭院里练习,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轻柔得像一声叹息;有时又在藏书阁的烛火下翻阅古籍到深夜,泛黄的书页映得他翡翠般的眸子愈发幽深。
最明显的变化发生在战场上。当敌军袭来时,莺丸依然会说着“请珍惜生命”的劝诫,但佐助的轮回眼清晰捕捉到——他挥刀的角度比以往精准了三分,划出的弧线里多了几分决绝的意味。战后擦拭刀身时,那双总是懒洋洋的眼睛里开始闪烁起若有所思的光芒。
某个梅雨季节的黄昏,佐助经过手合场,听见莺丸正在向和泉守请教突刺的诀窍。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打湿了他鲜艳的运动服肩头,他却浑然不觉。那一刻佐助忽然想起多年前的自己,在暴雨中执拗修炼的模样。他默然驻足,直到莺丸若有所感地回头,绿发间的水珠在暮色中莹莹发亮。
“主上...”莺丸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举了举手中的竹刀。雨幕中,他的眼神比佐助记忆中的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樱瓣落入静水,在佐助心头荡开一圈圈涟漪。他没有点破,就像当年鼬总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的成长一般。有些蜕变需要时间沉淀,有些答案必须亲自找寻——这是所有刀剑与忍者共通的修行之道。
暮春的午后,阳光透过纸门洒在天守阁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宇智波佐助正坐在案前批阅文件,轮回眼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紫光。突然,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接着是两声克制的敲门声。
“主上,可以打扰一下吗?”
是莺丸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慵懒腔调。
“进来。”佐助头也不抬地说道。
纸门被轻轻拉开,莺丸手里捧着茶盘,浅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被阳光晃到了眼睛。
“天气真好呢。”他将茶盘放在佐助案边,“要不要休息一下?”
佐助这才抬眼看他,发现今天的莺丸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是那副悠闲的模样,但眼神比平时要专注许多。
“有事?”佐助直截了当地问。
莺丸笑了笑,将茶杯推到佐助面前:“其实...我想去修行。”
佐助的手指在茶杯边缘停顿了一下。这个请求来得突然,却又在预料之中。自从那次樱花树下的谈话后,他就感觉到这把看似散漫的太刀正在寻找什么。
“理由?”佐助问道,目光直视着莺丸的眼睛。
莺丸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不是关于大包平的事。”他顿了顿,“而是关于我自己。”
阳光在他们之间的茶水上跳跃,映出细碎的金光。佐助注意到莺丸的睫毛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衬得那双浅绿色的眼睛格外清澈。这把徘徊千年的古刀,终于磨去了心上的锈迹。
“准了。”佐助简短地回答。
莺丸似乎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谢谢主上。我会写信回来的。”
“嗯。”
深夜,佐助正在天守阁顶层修炼。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周身形成一圈银蓝色的光晕。突然,他感知到一股熟悉的灵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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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之助。
“主上,莺丸大人的信到了。”狐之助轻轻跃上窗台,嘴里叼着一封带着露水的信笺。
佐助收起查克拉,接过信件。信封上沾着些许泥土,还有几片细小的花瓣,看来是经过长途跋涉才送达的。
他拆开火漆,借着月光阅读。
致主人
我正在修行之旅的天空之下,写着这封信。
只有莺的天空之下……开玩笑的。
莺丸 谨上
佐助的指尖轻轻摩挲过纸面,目光落在最后那句“开玩笑的”上。
他在掩饰什么。
莺丸向来懒散,说话也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但这一次,他的语气里藏着一丝微妙的试探。
佐助合上信,将它放回桌案。
“在寻找答案吗?”
一周后的清晨,佐助在晨练时收到了第二封信。这次的信封上沾着些许焦痕,似乎曾经过火场。
致主人:
我在室町时代,被当时的将军送给了小笠原正康大人,然后就一直被这位大人当做宝刀,十分珍惜的装饰了起来。
尽管我一直被这么视若珍宝的对待着,但我在被献给天皇的时候,当时的状态还是需要做一次大型修复才行。
我的经历和即便没有在实战中得到赞誉,却还能因其美丽而被称为名刀的大包平完全不同呢。
昨天,我找到了当年收藏我的那个仓库旧址。墙上的刀架痕迹还在,让我想起那些被束之高阁的岁月——安全,但毫无意义。
莺丸 谨上
佐助读完信,眉头微蹙。莺丸没有提起自己的过往,更不会特意强调自己与大包平的“不同”。这封信里,他看似在陈述历史,实则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丝不甘。
“被视若珍宝,却仍需修复……”佐助低语。
他是在问自己:如果没有实战的功绩,仅凭“美丽”,是否足够?
佐助将信折好,放回袖中。晨光中,他望向远处的训练场,那里传来刀剑相击的清脆声响。他想起了莺丸在战场上的样子——劝敌人珍惜生命的同时,刀刃却毫不迟疑地斩下。莺丸的心结,或许比想象中更深。
樱花依旧纷飞,本丸依旧平静。
但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又过了数日,第三封信在傍晚时分送达。这次的信封格外朴素,没有任何装饰,只有角落画着一片小小的茶叶。
致主人
啊,是这样吗。
我是一把徒有悠长历史,除此之外没有获得任何像样评价的刀。多少个世纪以来,我安静地躺在锦缎铺垫的刀架上,被达官贵人们称赞着刃纹的优美,却从未真正感受过战场上的风与热血。
正因如此,看着同为古备前派所打造、甚至誉为名刀两横纲之一的大包平,始终无法逃离童子切的影子,才让我急不可耐吗?每当他为“天下五剑”的名号耿耿于怀时,我表面上说着“何必在意”,内心却在想——至少他还有值得在意的资本。
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这句话我说了太多次,多到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直到那天您指出我在意大包平的样子,我才恍然发觉:想听到这句话的人,其实是我自己。我需要用这句话来安抚那个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自己,那个明明渴望被认可,却连承认这份渴望的勇气都没有的自己。
但是主人,在走过这么多地方后,我终于明白了。古备前的火焰锻造出的不只是大包平那样的豪刀,也有像我这样安静流淌的溪水。溪水虽不能劈开山岳,却能滋润土地,映照月光。就像那天在本丸的樱花树下,您说的——我只需要成为我自己。
自古以来,我便一直存在于此。但直到遇见您,这把刀才真正开始活着。那么,已经可以结束旅行了吧。
因为和主人一起仰望的天空,是如此广阔和平静。
莺丸 谨上
他终于承认了。
莺丸的心结,从来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他是羡慕大包平的,却又无法像他那样直白地追求认可;他渴望被珍视、被使用,却又习惯了用“无所谓”来掩饰自己的在意。
而现在,他终于彻底明白——
“想听到‘别人的评价怎样都好’的人,其实是我自己。”
佐助的嘴角微微扬起,极淡,却真实。
他将信轻轻收在箱子,起身走向庭院。
樱花树下,茶具依旧摆在那里,仿佛在等待某个人的归来。
莺丸回来那天,本丸下着小雨。佐助站在回廊下,看着那道绿色的身影撑着纸伞,慢悠悠地穿过庭院。
“我回来了。”莺丸收起伞,发梢还挂着雨珠,“带了些茶叶回来。”
佐助注意到他的眼神变了——依然是那副慵懒的样子,但眼底多了几分清明。
“想通了?”佐助问道。
莺丸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茶罐:“嗯。别人的评价确实怎样都好...不过,”他顿了顿,“能听到主上的评价,似乎也不错。”
雨声渐大,打在庭院的石灯笼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佐助接过茶罐,指尖感受到瓷器冰凉的触感。
“茶凉了。”他说道。
莺丸会意地取出茶具:“那就重新泡一壶吧。”
两人坐在回廊下,看着雨幕中的樱花。茶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修行如何?”佐助问道。
莺丸望着远方:“去了很多地方...见了不少往事。”他转头看向佐助,琥珀色的眼眸映着雨光,“不过最想见的,还是这里的茶和樱花。”
佐助端起茶杯,茶水的倒影中,他看到莺丸的笑容比从前更加真实。
雨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湿润的庭院里。远处,刚回来的刀剑们正在嬉闹,笑声隐约传来。
“要再来一杯吗?”莺丸问道。
佐助将空杯推过去:“嗯。”
在这个雨过天晴的午后,有些东西悄然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唯有茶香,比以往更加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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