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皇眼中寒光一闪。
“准!传朕旨意:京畿卫戍营即刻封锁城南,将‘火狐’商队一干人等,全部缉拿!凡有抵抗,格杀勿论。”
“是!”殿内侍立的禁军将领领命而去。
女皇目光转向姜知宜,带着一丝复杂的审视:“你此次,倒是立了一功。”
姜知宜低头,语气惶恐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
“儿臣不敢居功,只求戴罪立功。”
“若非儿臣当初……识人不清,将那陆晏带入宫中,也不至让他有机会与这些逆贼勾结,还连累了正君……”
女皇:“那个**!若非他已是你东宫侧夫,朕必将他凌迟处死!既如此,便赐他鸩酒一杯,留个全尸,也算全了皇家最后一点颜面!”
……
是夜,东宫最隐秘的一处地下密室。
这里大概是前朝某位皇子用来藏匿私宝之地,入口极为隐蔽,室内一应生活所需还算齐全,只是永远隔绝了日月星辰。
陆晏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并未躺在阴冷的地牢,而是身处一间布置简单却干净的房间。
虽未被捆绑,但他的手脚依旧被特制的柔软皮镣铐束缚在床榻四角,活动范围有限。
他正惊疑不定,石门开启,姜知宜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常服,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醒了?”
她语气平淡,走到床边,仿佛只是来探视一个生病的侍从。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让人来看过,说你急火攻心,又受了寒,需要静养。”
陆晏死死盯着她,声音干涩嘶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你不是该来送我上路吗?”
他早就从关押他的下人口中,得知女皇说要赐他毒酒、送他上路的消息。
姜知宜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唇边。
“旨意?哦,你说那个啊。”
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侧夫陆晏,突发急病,暴毙宫中’。孤已经让人用一口薄棺,装着个死囚的尸体,送到乱葬岗埋了。”
“从现在起,世上再也没有陆晏这个人了。”
陆晏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连唇边的粥都忘了避开。
“你……你竟敢抗旨,私藏钦犯?!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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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宜微微一笑,将那勺粥强硬地喂进他嘴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下唇。
“钦犯?不,你现在只是孤一个人的……囚徒。”
“孤不过是太喜欢你,所以想留住你而已。”
她的声音压低,像是喃喃自语。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一丝诡异的温柔。
陆晏现在思绪很乱:
从之前姜知宜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并不觉得她有多喜欢自己。
可是如果不喜欢,她现在又为什么要冒欺君这么大的风险,将他留下呢?
是想要从他手里得到什么吗?
可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之前剩下的那些人也都被处**。
他现在,真的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囚犯。
姜知宜不清楚他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她依旧尽心尽力的演着她的“强制爱”剧情——
“你的命,是孤从母皇的手下抢回来的。从今往后,它只属于孤。”
“恨我吗?想杀我吗?”
姜知宜俯下身,气息几乎喷在他的耳廓。
“可惜,你做不到了。你连死的权力,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