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野走到姜知宜身边，递给她一杯酒。
“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姜知宜接过酒杯，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里面有点闷。”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带着微凉的触感。
“昭野，”她轻声开口，声音几乎要被风吹散，“你和覃小姐认识很久了吧？”
顾昭野愣了一下，随即道：“是啊，从小就认识。”
“在外人眼中，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姐姐？”姜知宜转过头，“可你看她的眼神，可不像看姐姐。”
顾昭野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吃醋了？”
“说真的，我和佳佳姐没什么的，”顾昭野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她只是……习惯了我在她身边而已。”
“我也一样……”
顾昭野说着，却没想到下一秒姜知宜便轻轻推开了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是吗？她刚才告诉我，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和你哥哥都跟在她后面跑？”
顾昭野的表情瞬间凝固：“她跟你提我哥了？”
“嗯，”说到这个，姜知宜越发悲伤，“原来你还有个双胞胎哥哥，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自嘲，“看来我对你的了解，远不如我想象的多。”
顾昭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我哥性格比较冷淡，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集。”
姜知宜抬起头，月光在她眼中投下细碎的银光：“那为什么覃小姐会特意提起他？”
顾昭野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她说什么了？”
“她说……”姜知宜故意放慢语速，“你像火，他像冰。但冰下面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顾昭野突然冷笑一声：“她倒是很了解。”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在月光下滚动。
姜知宜静静地看着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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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的下文。
“佳佳姐一直喜欢我哥，多过于喜欢我，”顾昭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月光下，姜知宜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与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判若两人。
顾昭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和酸涩，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紧绷。
“所以……”她轻声问道，“你是在用我刺激她吗？“
顾昭野猛地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当然不是！”
虽然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否认。
他伸手想拉她，却被姜知宜后退一步躲开。
“知宜，别这样，”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和佳佳姐真的早就过去了，我现在只喜欢你，和她不过是朋友而已。”
姜知宜垂下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异常固执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个双胞胎哥哥？这种事情都不愿意说吗？看来你根本没打算跟我认真在一起！”
顾昭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