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银,在窗棂间流淌。
姜知宜的手腕仍被萧烬寒扣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颤,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她忽然发现他手上残留着未洗净的血痂——那是白日里为保护她而受的伤。
干涸的血迹凝结在虎口处,像一道狰狞的裂谷。
她的指尖轻轻抚上那道伤痕,触到粗糙的痂皮时,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
“疼吗?”姜知宜一边问,一边轻轻摩挲着他虎口的裂伤。
她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伤口的轮廓,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他的痛楚。
萧烬寒的手猛地瑟缩了一下,却又被她更用力地握住。
他喉结滚动:“我不疼,真的……我一点也不疼的。”
夜风穿堂而过,卷起他衣襟间未散的血腥气,混合着药草的苦涩。
姜知宜适时地红了眼,轻骂:“骗子。”
“你以前可是最怕疼的。”
这一句话,瞬间就将萧烬寒的记忆拉回了之前。
他的睫毛颤了颤,想起自己刚入宗门时,还是个瘦弱的少年。
那会儿,他因为想要证明自己,迫切地想要变强大,所以拼命练剑,练到虎口裂开,也硬要装作没事人似的。
练剑的石台上永远沾着斑驳血迹,他却固执地咬着牙,直到嘴唇渗血也不肯喊一声痛。
直到有次被姜知宜撞见——
“师弟,你的手在流血。”
记忆里的少女蹲在他练剑的石台边,阳光透过她发间的玉簪,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不用你管。”
年少的他别扭地别过脸,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姜知宜突然用帕子按住了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疼就叫出来,”她板着脸的样子像个小大人,“我又不会笑话你。”
可那时的萧烬寒倔得像头驴,硬是咬着唇不吭声。
不只是手上的伤,还有练剑过程中,各种各样的伤,在有人的时候,他都总喜欢强撑,只有午夜梦回时,才会自己一个人掉眼泪。
其实他怕痛怕得不得了。
直到那一次,他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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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直接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药庐里,手上缠着雪白的绷带,而姜知宜正趴在床边睡得香甜。
月光从回忆里褪去,萧烬寒看着眼前与记忆中重叠的面容,胸口泛起细密的疼。
他缓缓将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指节,声音闷闷的:“……现在知道疼了。”
姜知宜一怔。
她看见他抬起头时,眼底泛着湿润的光,像雨后的青山。
“所以师姐,”他眼睛泛红,“要是你受伤觉得疼的话,也别忍着,好不好?”
夜风卷着萧烬寒的尾音消散在烛火里。
姜知宜忽然倾身向前,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无比轻柔地吻了吻他结痂的伤口。
那个吻轻得像一片雪,却烫得他整颗心都颤栗起来。
“这样……就不疼了。”
姜知宜的唇离开他的虎口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只觉得那些凝结的血痂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要在他皮肤上烙下永久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