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道:“不错,北境天冷,臣让士兵们搭了暖棚,虽然麻烦,但能多收些粮食。臣觉得,要是在边境推广暖棚种土豆,边军的粮草问题,至少能解决一半。”
玉仙骄眼睛一亮:“暖棚种土豆?这倒是个好办法!你还想到什么?”
沈其见女帝感兴趣,继续道:“臣还让士兵们把战马的粪便攒起来,既能肥田,冬天还能烧火取暖。另外,雁门关的城墙有些地方塌了,臣让士兵们用夯土掺石灰修补,比原来的更结实。”
珠帘后的玉仙骄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沈卿,你不仅会打仗,还懂民生、懂治军,甚至还会写诗。朕倒是看走眼了。”
沈其连忙道:“陛下过奖了,臣只是在雁门关,看到士兵们苦,才想些办法。其实朝中要是能多拨些粮食、多派些工匠,边军的日子能好很多。”
玉仙骄叹了口气:“朕也想拨,但户部总说‘国库空虚’,韩丞相还说‘不如把钱省下来议和’。”
沈其冷笑一声道:“陛下,臣觉得国库空虚,绝不是因为打仗。”
“京城那些官员们哪个不是住着大宅子,雇了上百个仆人,他们的俸禄哪来这么多?”
他继续道:“还有,臣也听闻,江南的盐商,每年赚的钱比国库还多,却只交一点点税。要是能整顿吏治,严查贪腐,再改革盐税,国库肯定能充实起来。”
玉仙骄道:“整顿吏治、改革盐税……这些都是大事,得慢慢来。你觉得,先从哪件事开始好?”
沈其想了想:“臣觉得先从边军开始。边军是大梁的屏障,先把边军的粮草、装备补齐,让士兵们安心打仗,再回头整顿吏治。不然士兵们在前线饿着肚子,朝中大臣却在贪钱,谁还愿意卖命?”
玉仙骄点点头:“沈卿,你能跟朕说说,要是收复了三城,该怎么治理吗?”
沈其道:“收复三城后,首先要安抚百姓,给他们分土地、发种子,让他们能种上庄稼。然后要建堡垒,派士兵驻守,防止北元再打回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还要在三城办学堂,教百姓们读书识字,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大梁人。”
“另外,三城靠近北元,能和北元做些生意,比如用我们的丝绸换他们的马匹,既能赚银子,还能摸清他们的动向。”
玉仙骄沉吟道:“用丝绸换马匹,这个主意好!既不打仗,又能得好处,比那些只会喊‘议和’的大臣强多了。”
沈其连忙躬身:“陛下谬赞,臣只是随口说说,具体怎么做,还得靠陛下和大臣们商议。”
珠帘后的玉仙骄沉默片刻,突然道:“沈卿,朕之前问你,能不能信你,你说愿意为朕赴汤蹈火。现在朕信了,不仅信你的忠心,还信你的本事。”
她笑了笑:“以后朝中的事,朕还会常找你商议,你可别嫌麻烦。”
沈其道:“臣求之不得,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福气。”
两人又聊了近两个时辰,从边军的粮草,聊到江南的水利,从士兵的训练,聊到百姓的赋税。
最后,玉仙骄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到:“沈卿,你过来,朕让你看看一样东西。”
沈其愣了一下,还是依言起身,朝着珠帘走去。
刚走到帘前,玉仙骄就伸手掀开了珠帘。
那一刻,沈其只觉得眼前一亮。
玉仙骄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长发用一支羊脂玉簪挽起,耳坠是两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肌肤白皙得像雪,眉毛细长,眼尾微微上挑,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绝美非常。
沈其看得有些失神。
玉仙骄见他这模样,轻咳一声:“沈卿,失态了,朕让你看的,是叶师当年教朕骑射时用的弓。”
她指着桌案上的一把木弓,弓身已经有些陈旧,却保养得很好。
沈其这才回过神,连忙躬身:“臣从未见过如陛下这般的美色,一时失神,还请陛下恕罪!”
玉仙骄轻哼一声道:“沈卿,朕念你有功,否则便要治你不尊圣上之罪了。”
“臣知罪。”
沈其赶紧表现出认错的模样。
不过他肯定知道,玉仙骄没有生气,否则就不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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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不过此时,沈其想起玉仙骄之前用她的名字给自己酿的酒命名,还是有些来气。
迟早把你睡了,让你给老子生孩子。
玉仙骄当然不知道沈其的内心想法,她拿起木弓,轻轻抚摸着:“这弓是叶师亲手做的,朕用了十几年。现在他走了,这弓也没人用了。”
她顿了顿,看着沈其:“这弓就送给你吧,也算替叶师,看着你多打几个胜仗。”
沈其连忙道:“臣多谢陛下赏赐!臣定当好好保管这弓,用它杀更多北元贼子,不负陛下和叶老哥的期望!”
玉仙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朕信你。时辰不早了,你先回驿馆休息,明日早朝,你可得好好应对。”
沈其躬身告退。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沈其就换上朝服,然后赶往皇宫。
刚到宫门口,就看到明国公和兵部尚书李大人在等候。
明国公头发已经花白,却依旧精神矍铄,见到沈其,连忙上前:“沈大人,昨晚陛下身边的女官说,陛下和你聊到了许久啊!”
沈其笑了笑:“陛下只是问了些雁门关的事,还有怎么解决边军粮草的问题。明国公,今日早朝,韩公度他们肯定会提议和,咱们得提前想好对策。”
李大人附和道:“沈大人放心,我们已经联络了二十多位主战派大臣,今日定要让主和派无话可说!”
三人正说着,韩公度和陈汝励带着一群主和派大臣走了过来。
韩公度穿着紫色丞相官服,手里拿着一把玉如意,看到沈其,皮笑肉不笑地说:“沈大人倒是来得早,看来是迫不及待想在陛下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劳了。”
沈其淡淡一笑:“韩丞相说笑了,臣只是想着,早点来和大家商议怎么收复三城,不像丞相,一心想着怎么把三城送给北元,还美其名曰‘议和’。”
韩公度脸色一变,冷哼一声:“沈大人懂什么!议和是为了百姓,是为了大梁的安稳!你只知道打仗,知道打仗要花多少钱吗?去年国库收入才三百万两,一场仗就要花二百万两,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