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辛辣,却带着醇香,是他自己酿的新酒。
他一口气喝了三碗,一滴都没洒,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沈爷好酒量!”
“不愧是沈爷,真厉害!”
沈其刚要往里走,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弟,恭喜啊!”
他回头一看,只见叶擎天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手里提着一个红木盒子,正笑着走过来。
赵虎跟在他身后,手里提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着绸缎和珠宝,却没带护卫。
叶擎天特意交代了,这次是来参加婚礼,不用大张旗鼓,免得吓着村民。
“老哥!”
沈其连忙迎上去。
“快里面坐!我还以为你今天没空呢!”
叶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大婚,我再忙也得来。这是给你的贺礼,一点心意。”
叶擎天送的东西自然都是好货,沈其也没打开,而是直接让楚思然先收了。
沈其和叶擎天刚聊了几句,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村民的惊呼。
很快,王县令就跟在报信村民的身后,跌跌撞撞冲进院子。
“王县令,你不在县衙处理公务,怎么突然跑到小牛村来了?”
叶擎天愕然道。
沈其皱着眉问道,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叶老爷,沈爷,小人是来给您二位报信的!”
王县令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把官服都浸湿了一片。
“就在半个时辰前,韦知府的儿子韦岩,带着五十多个府衙护院和十几个捕快,直接闯进了县衙!”
“他手里拿着韦知府的手令,“啪”地拍在我办公桌上,逼着小人派出县衙衙役,跟着他来小牛村捉拿您啊!”
叶擎天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沉。
沈其心里冷笑一声,暗道该来的还是来的。
自从上次在县城揍了韦岩那小子,让他掉了三颗牙,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只是没想到会选在自己大婚这天,还敢拿着知府手令来抓人。
王县令咽了口唾沫,继续急声道:“小人知道这事不对劲,韦岩明显是公报私仇。”
“可他手里拿着韦知府的手令,小人不敢明着违抗,只能找了个借口,说今日要下乡查看秋收的灾情,得亲自去田间地头看看,这才偷偷绕了远路,跑过来给您报信。”
“不过这下小人算是彻底把韦知府给惹恼了,以后在庆元县,小人恐怕没好日子过了,还希望您以后能护小人周全!”
王县令说完,也顾不上官老爷的体面,“扑通”一声就对着叶擎天一躬到底,腰弯得像个虾米。
叶擎天道:“行了,起来吧。此事我自会处理。”
“多谢叶老爷!”
叶擎天对沈其道:“这韦知府的儿子怎么会这么想要抓你,老弟。”
沈其于是把之前和他的过节说了一遍。
叶擎天冷笑道:“这个纨绔果真是目无法纪。”
就在两人出去的时候,没过多久,村口那边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声,震得人耳朵都疼。
“沈其!你给我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上次你敢打我,今天我要抄你家,灭你门,再把你的女人抢回去当小妾!”
众人都怒了,男人们纷纷拿起身边的锄头、扁担,女人们则护着姜璃和晗烟往后退。
邹标拔出腰间的刀,大声喊:“弟兄们,保护沈爷!谁也别让他们进来!”
亲卫队和村护卫队的弟兄们都拔出兵器,挡在院门口,形成一道人墙,与外面的人对峙。
韦岩带着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他身后跟着五十多个护院和十几个捕快,个个凶神恶煞,手里都拿着兵器。
韦岩看到沈其,眼睛都红了。
被沈其揍了两次,这个仇,他必须报。
“今天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韦岩咬牙切齿。
王县令上前一步,试图阻拦:“韦衙内,今天是沈爷的大喜日子,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好好说?”
韦岩冷笑一声,一脚踹在王县令的肚子上。
王县令“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哼哼。
韦岩踹倒王县令后,提着弯刀走到院子中央,看着挡在沈其面前的村民,猖狂大笑。
“哈哈哈,沈其!你以为躲在这群刁民后面就安全了?今天我不仅要抄你家、灭你门,还要把你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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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漂亮媳妇抢回去当小妾!”
没等叶擎天开口,沈其就往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抄家灭门?抢我媳妇?韦岩,你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吧?你爹是知府,就能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
韦岩脸色一沉,手里的弯刀指向沈其。
“我爹是河间府知府,在这河间府地界,想收拾你一个村夫,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好!好一个灭我满门!”
沈其拍了拍手,声音洪亮。
“那我倒要告诉你,我沈其的爹娘,现在就在这小牛村!你不是想灭我门吗?有种就把他们抓起来杀了!没种的话,就别在这吹牛皮!”
人群里,正躲在角落想偷偷蹭喜酒的柳氏和沈老实,听到沈其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都软了。
两人也顾不上蹭吃的,仓皇挤出人群,跌跌撞撞跑到韦岩面前。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咚咚”往地上磕,眼泪鼻涕瞬间就下来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冤枉!”
柳氏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额头上很快就起了个大包。
韦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懵了,皱着眉问:“你们是谁?跟沈其有什么关系?”
沈老实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恐惧,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敢开口。
“大人,小人……小人就是沈其那逆子的亲爹,旁边这位是他亲娘!我们……我们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他做的那些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求大人高抬贵手,给我们留一条生路!”
说完,他又拉着柳氏,使劲往地上磕头:“对!我们早就断亲了!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没关系!求大人别牵连我们!”
韦岩看着两人谄媚又懦弱的模样,又看了看远处沈其冰冷的眼神,突然冷笑一声。
“原来你们就是沈其的爹娘?哼,生出这么个惹事的逆子,让少爷我不痛快,哪有这么容易饶过你们!”
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护院喊道:“来人啊!把这两个老东西拉下去,每人各打三十大板!让他们知道,生出逆子是什么下场!”
“是!”
两名护院立马冲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抓住柳氏和沈老实的胳膊,就要往院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