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还一边面无表情地出卖自己的色相,一边继续思索对策。
如果沈危还不上套的话,他就装作被曼陀罗信息素迷晕好了。
但沈危闻言只是看了楼还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指尖滑过楼还的侧颈,直到停留在楼还的alpha腺体上。
“要。”沈危开口的同时,指尖轻轻点了点楼还凸起的腺体。
一瞬间,房间里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也逸散出来,像沁凉的薄荷掺进了浓郁炽烈的曼陀罗里,两股信息素疯狂交织在了一起。
楼还很难形容这种感受,作为alpha,应该是排斥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的,但他却又莫名觉得沈危的信息素好闻,排斥与吸引两种奇妙的感觉在楼还脑子里打架,刺激得他放出更多信息素。
楼还忍不住想向沈危靠近。
曼陀罗又在蛊惑他了。
越往前越维持不住平衡,楼还偏了偏头,整个人跪在了沙发扶手上,然后一把将沈危压了下去。
“哗啦——”沙发上的药剂箱被两人推到了地上,沈危拿着的那支抑制剂也从他的手上滑落。
楼还跪压着沈危,二人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楼还偏头,用那双像天空一样的眼睛瞧了沈危一会儿,然后手握上沈危的后颈,再挽开了他后颈垂落的发丝。
楼还缓缓低下头凑过去,犬齿印在了白皙柔软的后颈皮肤上,磨了磨,准备“阿呜”一口又咬下去。
“狼崽子,敢再咬一次,就把你赶出去。”沈危的声音从楼还头顶响起,带着点罕见的颤音和喘息。
正叼着沈危腺体磨牙的楼还顿了顿。
……不能咬。
楼还叼着沈危的颈肉晃了晃脑袋。
“嗯……”沈危闷哼一声。
楼还抬了抬眼皮,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咬了会晕。
而且沈危会不高兴。
不能让沈危不高兴,会被赶出门。
理智和欲望互相打起架来,好半天,楼还一点点松开了口。
然后转而伸出舌尖,埋下头舔了舔沈危的腺体。
沈危整个人抖了一下:“啊……”
这和咬到底有什么区别?难道一个alpha舔另一个alpha最敏感的腺体就不算是挑衅和侮辱了吗?
玩A的名头丢给楼还好了。
年轻alpha的舌尖带着湿意抚过沈危才被咬过的腺体,在咬痕上撩起一点说不清的痒意和痛意,沈危下意识躲了一下,然后就被alpha直接用手握住了后脑勺,强行禁锢了他的姿势继续。
果然没晕。
而且也没被赶出去。
楼还心满意足地想着,然后埋进沈危的后颈,高兴地一口亲在了沈危的腺体上。
沈危整个人僵了一下。
咬和舔腺体可以说是欲望,但亲腺体这种饱含依恋的动作……
狼崽子是被毒得不轻了,还是对他以前那些omega也是这样?
薄荷信息素包围着沈危,让他战栗的痛意一点点平复下来,他想了想,伸手要推开楼还:“够了。”
信息素够了。
楼还顿了顿,像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沈危的意思,他留恋地舔了舔沈危的腺体,然后慢吞吞地撑起身,看沈危。
沈危也看他。
好半天,楼还才缓缓启唇,一字一顿地说:“不许……赶我走。”
沈危愣了一下。
好半天,沈危掩过眼底的情绪,勾了勾唇,又用如往常般轻松的语气道:“说过了,你听话,就不赶你走。”
楼还继续看沈危,然后认真地点了下头。
“那你先起来……”沈危话音还未落,撑在上方的楼还突然卸力,整个压在了沈危身上。
沈危顿了一下,垂眸看过去,发现楼还已经埋在他的颈窝里又睡着了。
闻得太久,楼还又晕了。
比上次多坚持了10分钟。
……
蓝芯之城才有的晨雀声传入了楼还的耳朵,楼还皱了皱眉,生物钟催促他在此刻醒过来,但隐隐约约的头痛又让他不是很想睁开眼。
头刚好枕在一个温暖的、凹陷的地方,还带着点发丝的砺感,楼还没睁眼,勉强一点点抬起头,移了一点儿,然后又孩子气地一下把脑袋放了下去。
这次枕在了一个比刚才略高的、更平坦的地方。
也不算完全平坦,它的中间似乎有一条凹下去的沟,整体的触感紧实而富有弹性。
凹下去的沟?
楼还一个激灵,猛然抬头,睁开眼来。
“还以为你比较喜欢枕这里,”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楼还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十分随意地朝他招了下手,“阿还,早啊,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楼还几乎是立刻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他为了应付沈危,放出信息素抚慰沈危,然后又被沈危的信息素蛊惑,之后舔了沈危的腺体,还……还亲了沈危的腺体。
再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很好,来了沈危家三天被毒晕两回。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被毒傻。
想到这里,楼还的目光移向沈危,眸里倒映出沈危颈窝被压乱的头发和他刚刚放过脑袋的,沈危大敞着领口的……胸口。
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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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睡觉很安分,要是像许嘉乐一样流口水就完了。
“还不起来?”沈危笑着看他。
楼还一顿,立刻抬手,想要撑起身体起身。
结果撑了一下,身体毫无反应。
又撑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
楼还沉默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起来的话……”沈危也撑肘半起了身,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楼还,“想躺我怀里也可以。”
“谁要躺你怀里。”楼还立刻反驳道。反驳完他又强行再撑了一下身体,结果这次身体终于勉强移了一下。
只移了一下。
刚好压得沈危更紧了一点,晨起的某处还恰好与沈危紧密相触。
沈危挑了下眉。
“……”楼还闭了闭眼,总是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丰富的表情,他咬牙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沈危,你那到底是什么破信息素!”
人好不容易醒了,结果手脚还麻痹着,根本动也动不了。
“啊……”沈危反应了过来,也笑了一声,“还没好啊……你不是有抗毒性吗?”
“有抗毒性也禁不住你信息素不管不顾地乱放,”楼还皱着眉,表情很是难看,“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好?”
“两个小时吧,”沈危想了想,又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某只薄荷小狗有抗毒性的话,可能只要一个小时。”
楼还再度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最后放软了语气:“那你能不能把我搬起来。”
沈危挑了下眉:这狼崽子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估计也就四肢麻痹还不知道自己在拿那玩意儿顶他,不然要两天躲在屋里不肯出门。
“放以前可以,”沈危故意逗他,“但现在我的病刚发作完,没什么力气。”
楼还心如死灰,决定自己再努力挪挪。
然后沈危就感觉楼还……又被带动向上,往他的西裤缝撞了一下。
“……”沈危不准备逗楼还了,他扶了下楼还的肩,准备把楼还掀开。
突然,半敞了一整夜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仿生人助理Ben一边看着手里的街道监控,一边走进来向沈危报告:
“附近十里的街道都排查过了,没有发现楼还先生的踪……”
Ben突然卡壳了一下。
他看到了沙发上以暧昧到色.情的姿势叠在一起的两人。
“打扰了,先生。”Ben的脑袋硬生生来了一个360度大转弯,然后倒退着走出了门,最后再贴心地带上了锁:
“先生,下次做这种事记得锁门。”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Ben善意提醒的话语溜着缝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