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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作者:整零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尘埃落定,最后一丝侥幸也散去,事实的真相就这样展露在尾崎红叶的面前。很明显了,自己曾经在不知道的时候和小太宰治结过缘,然后又被对方完成过祈愿。自己离开地牢、甚至后面种种事情,都和小太宰治分不开关系。


    力气一泄,尾崎红叶几乎是瘫坐在了位置上,心中翻涌的是难言的后悔和茫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呀?虽然她只是冷漠和疏远太宰治,没有直接伤害过他,但这也不应该是对恩人的态度吧?


    尾崎红叶就这样后悔的,为自己过往过于冷漠的行为而后悔着。原本她之所以疏远太宰治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光凭这孩子曾经为她所做的事情,尾崎红叶就感到了后悔。如果,自己能够再宽容一些,再包容一些,真正的接纳那孩子的话,那种小问题,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吧……


    而也就在尾崎红叶为这样的事情懊恼的时候,突然,江户川乱步开口了。他的语气淡淡的,既不愤怒也不柔和,而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方式说道:“你其实没有做错什么哦?那边的和服女士。就算你只是疏远了太宰,就算你只是冷漠的旁观太宰在港口黑手党的处境,也都不过是正常的反应和选择。”


    “毕竟,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一个——和当初那个名为修的孩子一样,非常普通正常的人罢了。”


    和当初,那个名为修的孩子一样,非常普通正常的人?!


    “轰”的一声,尾崎红叶被这样的评价炸的头脑一片空白。而在她旁边,中原中也也“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的看向了江户川乱步!他说:“喂!武装侦探社的侦探,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我告诉你,我真的已经忍你很久了——”


    “中也,住手。”然而就在这时,尾崎红叶却拦住了中原中也,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来。她说:“太宰君的恋人说的没有什么错,妾身和那个名叫修的孩子,确实没有什么差别。”


    “红叶大姐?”对于尾崎红叶的反应,中原中也直接愣住了。他转头看了看尾崎红叶,又看了看视频中正在播放的内容,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有些犹豫的问道:“红叶大姐,难道太宰之前遇到的那个地牢中的少女,就是你吗?”


    “是啊,是妾身。”尾崎红叶苦笑的这样说,眼眶微微的红了:“所以说,太宰君的恋人没有说错呢,妾身确实就是这样的人。”


    只能说虽然长大之后收敛了几分自己的脾气,但是真的认真起来,江户川乱步的语言依旧是那样的犀利啊。他短短几句话,就足够让尾崎红叶进一步破防,也让旁听的中原中也愤怒不已。


    所谓的名叫修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看过视频的他们,当然清楚!那果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是一个有点小善良、同样也有一点自己小算盘的普通孩子。这个孩子本身算不上什么坏孩子,本来并不是什么骂人的话语。


    可是问题在于,这个孩子在获得了小太宰治一半的名字之后,在获得了小太宰治的帮助活得更好之后,转身就在背后说小太宰治的坏话,害怕和疏远小太宰治!这样的行为,几乎快称得上是背刺了,而就算不是背刺,也能够称得上是忘恩负义!


    所以,江户川乱步说尾崎红叶和那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听到这样的话,把尾崎红叶当做自家长辈的中原中也当然会炸毛,而尾崎红叶也被狠狠的插了一刀!然而问题在于,谎言不会伤人,真话才是快刀!尾崎红叶很清楚,江户川乱步的评价非常中肯!从自己的表现来看,自己和那个叫修的孩子确实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中原中也虽然明白了一点,却还是忍不住为尾崎红叶辩解着:“可是这不一样吧?!当初红叶大姐你,明显意识已经不清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太宰为你所做的一切!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和那个孩子不一样啊!你明明就是情有可原的!”


    这话好像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尾崎红叶脸上的苦涩,却依旧没有减缓半分。她微微摇了摇头,对中原中也说道:“不,不是这样的……中也,你不知道。其实就算没有这事,妾身也相当过分,他的评价依旧没有错误呢。”


    就算没有这样的事,江户川乱步的评价依旧没有错误?中原中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着尾崎红叶的脸色,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了。而安抚好了中原中也之后,尾崎红叶看着屏幕中的小太宰治,眼神也越发的痛苦起来。


    当开始后悔之后,尾崎红叶回想着过去的那些事情,越发的不是滋味了,并且开始心疼起了在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可是,太迟了,这样的感情真的来的太迟了。就算现在她对太宰治感到了心疼又如何呢?对于离开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来说,果然不需要了啊……对她这样的感情不需要了,对她也不需要了。


    所以,现在的尾崎红叶似乎也只能咀嚼着过去的那些日子,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说起来,接下来应该就是她自己以为的和森鸥外以及小太宰治的初识了吧?那其实是相当纯粹又快乐的一段时光呢,是不会让尾崎红叶感到后悔的时光。可惜的是,那段时光真的太远了,又太短了。现在看起来,真的像梦境一样啊。


    【“杀!把横滨所有红头发的孩子,全部都给杀掉!杀掉!”


    “可是首领……”


    “我说,把他们都给杀掉!你听不懂吗?快去给我把他们都给杀掉!!!”


    首领室内一片混乱,英明神武的老首领再一次远去,只剩下了在病痛的折磨之中越发神经质的存在。而港口黑手党的其他人对这样的老首领也束手无策,不愿意执行对方的命令,却也不敢反抗。最后,这些人脸上写满了无奈和苦涩……


    但是也就在这些人被逼无奈,要去执行老首领荒唐的命令时,首领室突然被人大大咧咧的推开了。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探了进来,欢快的声音也传了进来:“首领先生,我又来找你玩啦……咦?首领先生,你要杀掉所有红头发的孩子吗?”


    是小太宰治,看到他的到来,其他的港口黑手党成员几乎都露出了看见救星的表情。他们慌忙把小太宰治迎了进来,然后用惊喜的语气对老首领说的:“首领,是太宰小姐来了!太宰小姐又来看望您了!”


    “太宰?”听见这个名字,病床上的老首领顿了顿,好像清醒了一点。但是他很快又望向了小太宰治,继续说道:“太宰……红头发的孩子……全部杀掉……”


    “咦?这是说,首领先生不喜欢红色吗?可是我衣服上的装饰,就是红色的耶!”对于这样癫狂的老首领,小太宰治依旧面不改色,甚至在脸上露出了无辜可爱的神情。他突然就靠近了老首领,然后撒着娇说道:“首领先生,难道戴着红色蝴蝶结的我不可爱吗?你不要不喜欢红色好不好?”


    “红色……蝴蝶结?”听见这话,老首领把目光艰难地移动到了小太宰治的脸上,表情忽然就缓和了几分。然后他缓缓的说道:“不……我喜欢……很好看……”


    “是吗?我就知道首领先生最好啦!”对此,太宰治顿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我也最喜首领先生的啦!所以首领先生要快一点好起来呀,然后陪我玩耍哦!”


    “好……要快一点好起来……”


    “那首领先生要好好休息哦!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也能陪我玩了!”


    “好……我好好休息……”


    就这样,在小太宰治的甜言蜜语之中,老首领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而等他睡着了之后,小太宰治才歪了歪头,看向了其他人:“你们还有什么事吗?不要打扰首领先生休息哦!”


    “是,太宰小姐!”先是下意识的恭敬的这样说了一声,然后那个港口黑手党成员才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首领先生之前的命令……”


    “首领先生之前没有命令啦!他说了喜欢我的蝴蝶结哦!没有不喜欢红色啦!”语气轻快地这样说,太宰治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那个人:“所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明白了,太宰小姐!”这一次,这个港口黑手党成员的语气就振奋了不少,与此同时,他看向小太宰治的目光也充满了敬畏:“真的是多亏有了太宰小姐啊!”】


    视频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也正因为如此,老首领的情况才越发的糟糕,看起来越发的糊涂,连那种残忍的命令都出现了。不过,这样的命令却被小太宰治给阻止了,被小太宰治轻飘飘了几句话就给阻止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家都有些惊讶。他们有被老首领癫狂的样子给吓到,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发出这种残忍的命令。也有被小太宰治居然能够如此轻易的安抚好老首领,并且看起来获得了港口黑手党那些成员的尊重,似乎在港口黑手党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感到了惊讶。


    中原中也更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横滨,好像确实因为港口黑手党的老首领状态不稳定而混乱过一段日子,可是像什么大肆屠杀红头发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也确实没有发生过。所以,太宰治过去居然阻止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让中原中也一时之间心情复杂,觉得太宰治似乎真的没有自己印象中那么糟糕。可是他又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忍不住就小声嘀咕着:“应该是boss让他这样做的吧?”


    是不是的,有什么区别呢?事实上就是,小太宰治阻止了一场灾难。对于小太宰治这样的“枕边风”,大家只想表示越多越好。如果每一个老糊涂的人身边都有这样一个孩子,就好啦!


    与此同时,大家还注意到了一件事,会不会有些惊讶。所以原来,所谓的神子大人不是什么愿望都会实现的啊。毕竟,“想要杀掉所有红头发的孩子”,应该也能算是一个祈愿吧?但是小太宰治就没有实现它的意图呢。


    又或者说,对于小太宰治而言,有更多的人希望“这个愿望不要实现”,所以小太宰治选择了阻止他。但不管如何,这果然本身也已经代表了小太宰治的一种倾向。而回想一下过去,流浪的两年间小太宰治也确实从来没有实现过什么不太好的愿望,就算有实现愿望的方式也非常的温和。所以说,小太宰治果然是一个好孩子啊。


    大家就这样慢慢的安心下来,但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却看着屏幕中的画面越来越奇怪。他们想说,那真的是他们印象中的太宰治吗?居然还会去阻止那些无情的命令?对于太宰治来说,不是不管是多么冷酷无情的事情,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吗?


    有些事情忽然就产生了疑问,没有人表现出来,但是港口黑手党这边的空气开始变得不安起来。森鸥外对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仅仅只是依旧保持着那神秘又优雅的微笑,不动声色的看着一切。


    【此时此刻,小太宰治在港口黑手党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了。作为唯一一个能够阻止老首领疯狂的命令的孩子,就像是“帝王最受宠的宠妃”一样,他在港口黑手党获得了所有人的瞩目以及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地位。不过,这样的定位并没有涉及到森鸥外。


    因为老首领的病情情况是保密的,所以森鸥外的一些情况也进行了保密,包括小太宰治这个“女儿”。为了防止有人同样把主意打到小太宰治身上,然后威胁森鸥外,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小太宰治是他女儿的“真相”,其他的普通港口黑手党成员,只是知道老首领身边最近来了一个非常受宠的孩子而已。


    所以太宰治和森鸥外的关系,就这样隐秘的进行了切割。不过当然,森鸥外这边也并不是毫无进展的。他就这样以医生的身份活动着,暗中在港口黑手党收拢了一大批对老首领有意见的人。这一切,除了从小太宰治这里获得情报以外,看起来也和他毫无关系。


    不过这一次,好像有一点不同。这一次哄睡了老首领之后,小太宰治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就忽然起身对旁边的人说道:“我要去自己玩一会儿,你们不许跟过来,听见没有?”


    “没问题,太宰小姐。”那个知道小太宰治和森鸥外“真正关系”的港口黑手党成员,此时一脸狂热的看着小太宰治,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他明明应该防备小太宰治的,更应该隔开小太宰治和森鸥外的接触。可是他现在看起来不像是老首领的忠心手下,反而像是小太宰治的忠心手下了,所以哪怕小太宰治看起来像是要去和森鸥外汇合,他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说到底,小太宰治本来就有这样的魅力,这样让其他人为他疯狂的魅力。就算现在小太宰治在身上套了一层假面,他的某些本质也会在无意之中透露出来,然后吸引一大批的人追随。而神子大人无视了对方狂热的表情,依旧像他现在所展示的那样,一蹦一跳的离开了。他看起来依旧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可是在这样癫狂的首领室中,这种正常,却显得非常不正常起来。


    于是这样正常又异常的小太宰治,就这样肆意的在港口黑手党行走着,而走廊上看见他的人,既不会阻拦他,也不会上前询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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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和他第一次在港口非洲港中任意也行走的状况完全不同。然后他就这样走到了一间隐秘的茶会室前,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茶会室里本来有人,似乎在交谈什么,这个时候听到有人进来也吓了一跳。18岁的和服少女几乎是立刻警惕的看了过来,但是坐在她对面的人却并不紧张,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小太宰治,慢悠悠的笑了起来:“治酱,你可终于来了啊~”


    “这是你的人?!”听到这话,那18岁的和服少女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然后向小太宰治投来了审视的目光。看见是一个小女孩,她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这是你的女儿吗,鸥外殿下?很可爱呢。过来,小妹妹,姐姐这里有甜点,你要吃吗?”】


    是尾崎红叶,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认出了小太宰治特意来见的、正在和森鸥外说话的那个18岁少女。毕竟这个时候的尾崎红叶,和他们印象中的尾崎红叶就已经很像了。


    虽然才18岁,可是少女那锐利的气质已经有了之后的几分影子。尾崎红叶从地牢出来也大概有了一两个月,和上一次小太宰治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原本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少女,穿着精致漂亮的红色和服,头上绑着复杂华丽的发髻,皮肤也已经恢复了光嫩白皙。看过来的时候,眼尾的那一抹红似乎能够刺进人的心里,让人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女王的脚下。


    这样的女王陛下,又有谁能想象到她曾经那样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连撑起最后的意识都几乎做不到了呢?唯一能够让人联系当初那个地牢中少女的,只有眼前的尾崎红叶眼中,还残留着几分诅咒般的恨意。那样的恨意,理所当然是对准老首领的,对准那夺走了自己的幸福、夺走了自己的希望、夺走了那时的她的一切的人。


    而看着屏幕中那个18岁的自己,尾崎红叶也微微有些出神。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心中复仇的火焰最旺盛的时刻,却也是最绝望的时刻。她很想杀了老首领,却又做不到,甚至刚刚遭受了老首领的打击,被关在地牢之中那么久。那个时候的尾崎红叶真的以为,自己要为自己的仇人,卖命一辈子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森鸥外出现了,给了尾崎红叶复仇的希望。正因为如此,尾崎红叶才一直忠于他,一直到现在。可是这个时候尾崎红叶才发现,原来太宰治同样在这件事中帮自己了这么多,甚至,就连森鸥外注意到自己,都是因为太宰治的原因。


    真正带给她希望的其实不是森鸥外,而居然是太宰治!不管是她被放出地牢、还是拥有了复仇的希望,其实全部都是因为太宰治!而现在,视频中的小太宰治更是为她而来,特意的在他和森鸥外见面的时候,来看看出了地牢的她!


    尾崎红叶目光沉沉地看着屏幕,几乎能够确定小太宰治就是为她而来的了。不然,平时也没有见到小太宰治特意去见森鸥外其他的合作伙伴,为什么偏偏到自己的时候,小太宰治就出现了呢?


    尾崎红叶不认为这是一个巧合,只是在知道小太宰治之前就在地牢中见过她之前,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明明这个孩子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自己却……想到这一点,尾崎红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蚂蚁啃食,悔意密密麻麻的翻涌上来。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用了啊……


    而屏幕中的小太宰治,果然是为尾崎红叶而来的。他听到了尾崎红叶的话之后,先是打量了一下尾崎红叶,确认几个月过去之后对方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才挂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这样说道:【“好呀,谢谢姐姐!姐姐,我叫太宰治,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妾身是尾崎红叶,你叫妾身红叶姐就可以了。”听到这样甜甜的称呼,哪怕是满心仇恨的尾崎红叶面色柔和了不少。但是很快,她就有些不赞同的看向了森鸥外,这样说道:“你不该把你的女儿带过来的,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显然,尾崎红叶并没有认出小太宰治的身份,只以为他是森鸥外的那个女儿,而不是“老首领最受宠的孩子”。可是,森鸥外的女儿、他有没有女儿、有几个女儿,从来都是随着形势不停的改变的。比如说现在,面对这些不知道小太宰治和他的关系、却又知道他有一个女儿的港口黑手党人员,他的女儿就是爱丽丝,而不是小太宰治。


    不过此时此刻,森鸥外却并没有纠正尾崎红叶的说法。他已经决定拉拢尾崎红叶了,所以也不介意尾崎红叶知道一些小秘密。于是,他只是满脸苦笑的说道:“那也要我能做决定才行啊!治酱,可是首领先生点名要带来的呢。”


    “首领点名要带来的?”听见这话,尾崎红叶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眼中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厌恶和憎恨。接着,她看向小太宰治的目光更加的怜悯了,叹了一口气的说道:“原来如此,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你打算把她怎么办呢……等等,太宰?!”


    直到这个时候,尾崎红叶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震惊。她再次看向了小太宰治,就发现小太宰治果然和传说中的那个孩子的打扮一模一样,身上缠着绷带,穿着黑色为底红色装饰的华贵小裙子,手上也拿着那把小洋伞。这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看向森鸥外的目光就震惊了不少。


    “这孩子,居然是你的人?她是,你的女儿?!”


    如果就连现在这个唯一能影响老首领的孩子,都是森鸥外的人的话,那么,也许他们的谋划真的能够成功……意识到这一点,尾崎红叶的眼中的某种希望忽然迸发。然后她突然嫣然一笑,看向小太宰治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


    可是这种柔和,却同样带上了几分打量。尾崎红叶已经不再把小太宰治单纯的当做普通小女孩了,而是真正当做了他们的同行者。于是此时,尾崎红叶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目的性,她这样对小太宰治发出了邀请:“原来是你呀,太宰小姐。能够认识你,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你以后有空,要不要来我这里喝下午茶呢?”


    “我也很高兴能够认识红叶姐这么漂亮优雅的姐姐哦?我很喜欢红叶姐呢!”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尾崎红叶目光中含义的改变,小太宰治依旧笑的那样甜美:“至于下午茶,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当然愿意啊!只要红叶姐不觉得太打扰就好!”


    “当然不会觉得打扰,我会很欢迎你呢。”笑着这样说,尾崎红叶的这句话,也相当于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正式的加入了森鸥外的麾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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