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鼻子?!
洁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他小学时确实因为过于敏感而比现在更容易掉眼泪……但这件事,除了小时候的邻居和同学……
他紧紧盯着少女的脸,试图透过墨镜看清她的容貌。
九重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困惑和急切,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故意吊人胃口般,才缓缓抬手,摘下了那副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墨镜。
随着墨镜的移除,一张清丽却冷淡的面容完全显露出来。
白皙的皮肤,挺翘的鼻梁,以及那双独特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冰蓝色眼眸。
这双眼睛……
记忆的闸门猛地被冲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时光深处渐渐清晰,与眼前这张冷艳的面孔重叠在一起。
洁世一的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脱口而出:“你……你是……?!”
他想起来了。
洁世一的瞳孔微微颤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将他瞬间拉回到了埼玉县高尾山那个阴沉的午后。
“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是、是你……那个在山上……”
*
小学时的某个秋天,学校组织去埼玉县的高尾山远足秋游。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沿着山路向上爬,洁世一敏感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泥土的气息、树叶的摩擦声、远处模糊的人声,这些都让他有些不安。
走到一段相对平缓但树木更茂密的路段时,前面的同学突然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纷纷跳着脚绕开。
洁世一好奇地低头一看,瞬间僵在了原地——
只见地上黑压压的一片,是无数蚂蚁正成群结队地搬运着食物残渣,进行着大规模的迁徙。
蚁群旁边,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飞虫在低空盘旋。
在感官异常敏锐的小洁世一眼里,这片景象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听到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窸窣声。
“快走啊!洁!”后面的同学催促道。
可他就像被钉在了那里,脚底生根,一动也不敢动。
他害怕踩到那些忙碌的蚂蚁,更害怕那些飞舞的小虫会撞到自己身上。
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绕开他走了,有人觉得他奇怪,有人只是单纯没在意。
喧闹声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天空也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渐渐阴沉下来,山风变得凉爽而急促,预示着山雨即将来临。
“要、要下雨了……”洁世一更慌了。
他知道应该快点跟上队伍,可是身体就是无法动弹。
他孤立无援地站在山路中央,小声地啜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肩膀微微颤抖着。
冰凉的雨点开始稀疏地落下,打在他的头发和衣服上。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虫鸣、雨声和自己压抑的抽噎。
“会不会……一直没有人来找我?” “天黑了怎么办?” “会不会有可怕的动物……” “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各种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入小洁世一的脑海,让他哭得更凶了,几乎喘不上气。
他下意识地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下蜷缩起来,小小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山路的另一端。
一支装备显然更精良的队伍正在下山。这是来自东京的某所贵族小学的秋游队伍。
“歌,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御影玲王,注意到身边女孩的异常沉默。
九重歌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摩挲着自己的手腕。
忽然,她停下脚步,脸色微变。
“我的手镯不见了。”
那是御影玲王不久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是不是掉在刚才休息的地方了?”玲王立刻说,“我陪你回去找!”
“不用。”九重歌拒绝得很快,“你们先下去,告诉老师我很快回来。我知道大概在哪里掉的。”
不等玲王再说什么,她已经转身,沿着来路快步返回,身影很快消失在渐密的雨帘和树影中。
雨不大,但山路上已经开始变得泥泞。
终于,在一处树根旁,她看到了那枚在灰蒙雨色中微微反光的精致手镯。
她松了口气,弯腰捡起,小心地擦去上面的泥水,重新戴回手腕上。
任务完成,她正准备立刻下山,却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望去,视线穿过朦胧的雨雾,看到了不远处一棵大树下,蜷缩着一个小小的、正在发抖的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浑身湿透,哭得可怜极了,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九重歌几乎没有犹豫,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喂。”
男孩——小洁世一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猛地一颤,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到一个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表情却异常冷静的女孩正看着自己。
“下雨的时候,不可以躲在树下。”
小洁世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告诫弄懵了,下意识地问:“为、为什么不能躲树下?”
九重歌瞥了一眼阴沉的天空:“会遭雷劈。”
“雷、雷劈?!”
小洁世一的脸色瞬间吓得比刚才还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被闪电击中的可怕画面。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树底下弹了出来,踉跄着站到雨中的空地上,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天,仿佛下一秒就会有闪电落下。
“你……你是谁?”洁世一稍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孩和他穿着不同的制服。
“九重歌。”她回答得很简洁,然后反问,“你呢?”
“我、我叫洁世一……”他小声回答。
“洁世一。”九重歌点了点头,“走吧,下山。雨要变大了。”
“哦、哦……”洁世一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山路被雨水打湿后变得有些泥泞滑脚。
洁世一心情放松了一些,但注意力还大部分留在刚才的惊吓和眼前这个特别的女孩身上,脚下没留神,猛地一滑。
“哇啊!”
他惊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好痛……”他尝试着想站起来,却痛得立刻又坐了回去,眼泪再次在眼眶里聚集,“好像……扭到了……”
他看着越下越密的雨,又看看站在旁边的九重歌,巨大的无助感再次袭来。
他不想拖累这个好不容易遇到的人。
“九、九重同学。”他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我等我好一点自己下去。”
九重歌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背对着他蹲了下来。
洁世一愣住了:“诶?”
“上来。”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雨大了,停留更危险。”
“可、可是我很重。”洁世一还在犹豫。
“我力气很大。”九重歌头也没回地说道。
洁世一的脸瞬间红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趴到了她的背上。
九重歌稳稳地站起身,背着他,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她的背并不宽阔,甚至有些纤细,但却异常稳当。
洁世一趴在她肩上,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清新。
感受着这份踏实的支撑,想到自己刚才还让她先走,而她却毫不犹豫地背起了自己,洁世一的眼眶又热了。
他哽咽地说:“……谢谢你……对不起……”
“不用谢。也不用道歉。”九重歌目视前方,“不会丢下你的。”
——不会丢下你的。
这句话像一股暖流,猛地冲垮了洁世一一直努力维持的防线。
一直积累的委屈、害怕、孤独,以及此刻被接纳、被背负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
让他再也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九重歌肩头的衣服。
听到背后压抑的哭声,九重歌的脚步顿了顿。
她沉默地走了几步,然后,用一种轻柔而舒缓的语调,哼唱起一段旋律。
那调子古老而优美,带着一种宁静人心的力量。
「暮れゆく山に鳴く鹿の声
(暮色渐染山鹿鸣声声哀)
聞けばわがごと母恋ひぬらむ
(闻之似我心亦把母亲怀)」
她的声音空灵好听,像山间的清泉流淌过卵石,穿透沙沙的雨声,清晰地传入洁世一的耳中。
洁世一的哭声渐渐小了。
他怔怔地听着,虽然不太明白歌词的意思,但那温柔的旋律和九重歌轻柔的吟唱,像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平了他所有的不安和悲伤。
他趴在她的背上,感受着那份坚定的支撑,听着耳畔轻柔的和歌,雨声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这一刻,所有的恐惧和孤独都被驱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安心和温暖。
他甚至觉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幸福。
终于,山路的尽头就在眼前。
老师们显然也发现少了一个学生,正准备组织上山寻找。
“洁世一!”他的班主任一眼就看到了被陌生女孩背下来的他,立刻冲了过来,“天哪!你跑到哪里去了?没事吧,脚怎么了?”
其他同学也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好奇和些许愧疚。
九重歌小心地将洁世一放下,他的老师连忙扶住他。
“谢谢您!真是太感谢您了!”老师连声道谢,“请问你是……”
“九重歌。只是碰巧遇到了他。”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又带着十足关切的声音传来:
“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发色耀眼、气质出众的男孩快步跑了过来。
他甚至没打伞,头发和肩头都被雨水打湿了,眼睛里满是担忧和怒气。
他直接冲到九重歌面前,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
“你到底跑去哪里了!手镯找到了吗?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东西丢了就丢了,我还可以给你买十个……”
御影玲王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他上下打量着九重歌。
湿透的衣角、沾了泥点的裤腿、略显疲惫的神情——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找到了。没事。”九重歌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
“这叫没事?!”玲王显然不买账。
他二话不说,转过身就在九重歌面前半蹲下来,“上来!我背你回去!你得赶紧换掉湿衣服!”
他的动作自然无比,带着一种强势和亲昵。
九重歌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犹豫,就俯身趴到了玲王的背上,仿佛这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玲王稳稳地背起她,甚至轻轻掂了一下调整姿势,仿佛在确认她的重量。
他这才仿佛刚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和众人,尤其是那个被老师扶着的、同样狼狈的洁世一。
玲王的目光在洁世一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所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背上的九重歌身上。
“抱紧点,别掉下去。”他侧头对背上的女孩嘱咐了一句,语气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然后背着她,大步朝着自己学校队伍的方向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洁世一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那自然而然的蹲下、九重歌那毫无迟疑的俯身、语气里那份熟稔的亲昵和毫不掩饰的心疼、以及九重歌全然接受甚至依赖的姿态……
那一瞬间,某种明悟击中了洁世一。
他明白了,九重歌之所以能那么强硬地把他从孤独中拉出来,能那么平静地背起他走过泥泞的山路……
是因为她自己也正被这样坚定地、毫无保留地需要着、保护着、珍视着。
那种关系,是他从未在任何其他人身上体验过的、紧密而牢固的联结。
有人会为她湿透的衣角而心急如焚,会毫不犹豫地为她弯下腰,会成为她随时可以依靠的退路。
所以,她才能无所畏惧地向前,甚至能分出手来,拉他一把。
一种混合着羡慕和失落的感觉涌上洁世一的心头。
他看着那两道远去的、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的背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了某种差距。
不仅仅是家世或气质上的差距,而是关于“联结”的差距。
那个紫头发的男孩背走的,不仅仅是一个叫九重歌的女孩。
他也背走了洁世一心中刚刚萌生的、关于“被从孤独中拯救”的实感,但它留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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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更加清晰的印记。
*
回忆的潮水缓缓退去,眼前是密室逃脱店铺前明亮的光线和都市的喧嚣。
洁世一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的九重歌身上。
时光仿佛在她身上施了魔法。
小学时那个虽然冷静但依旧带着孩童稚气的女孩,如今已经完全长开。
墨镜被她随意拿在手中,露出清晰漂亮的眉眼线条,冰蓝色的眼眸比记忆中更加深邃剔透,仿佛能映出人心。
鼻梁挺翘,唇形姣好,组合成一张清丽却疏离的面容。身高抽长,身形纤细却并不显得柔弱,带着一种沉静而笃定的气质。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自然而然地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与记忆中高尾山雨幕里那个小小的身影重叠,却又如此不同,更加耀眼,也更加……令人不敢直视。
洁世一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加速鼓动起来。
一股热意不受控制地涌上脸颊和耳根,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烫。
他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无法从她脸上挪开。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对方非常失礼,慌忙低下头:“那、那个……九重……同学……好久不见……你、你变化好大……”
他从未在异性面前有过这样的感觉,这种混合着紧张、羞赧和一丝莫名悸动的情绪,让他手足无措。
九重歌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你也是。”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
就在洁世一还在为自己莫名脸红心跳而不知所措,准备跟上九重歌的时候……
他那些刚刚涌进密室逃脱售票处的队友们,不知何时又呼啦啦地涌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讶和好奇。
他们显然看到了洁世一不仅没孤零零等着,反而和一群看起来极其亮眼的女生站在了一起。
“喂,洁,什么情况?!”那个之前让他在外面等的队友第一个冲过来,一把搂住洁世一的脖子。
眼睛却发亮地盯着九重歌和她身后那几个风格各异但同样引人注目的女生:“你小子行啊!从哪儿认识这么多漂亮女生?”
“就、就是以前……”洁世一试图解释,脸更红了,一半是窘迫一半是被勒的。
“以前?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另一个队友也凑过来,挤眉弄眼,“洁,机会难得啊!你看,我们那边六个人正好,你们这边也六个人?要不……咱换换?你去我们那边,我替你在这边?”
他说着,还自以为帅气地捋了捋头发。
“对啊对啊!洁,你反正胆子小,玩密室肯定怕,别拖累人家了,让我来!”
“换换!必须换!”
队友们七嘴八舌地起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想把洁世一挤出去。
就在这时,队伍里两个平时比较关注体育新闻和财经版的队友盯着九重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等等……那个女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是不是……那个……满城俱乐部的新任董事?那个超级年轻的……布兰契·博蒙特……?”
“对对对,好像就是她!我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过她的照片。虽然戴墨镜不太一样,但这气质……没错!”
“天哪……洁怎么会认识这种大人物……”
两人的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旁边的队友隐约听到了一些。
让原本喧闹起哄的队友们瞬间安静了不少,看向九重歌的眼神也从之前的欣赏好奇变成了震惊和些许敬畏。
九重歌完全无视了这边的骚动和目光。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洁世一那些愣住的队友,然后对洁世一说道:“走了。到我们了。”
她身后的几位女生也自然地跟上,其中藤原千花还好奇地回头看了洁世一一眼,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洁世一下意识地挣脱开队友还搭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也顾不上队友们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匆忙说了句“我先过去了”,便快步跟上了九重歌她们的队伍。
*
厚重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室内光线骤然变暗,只有几盏幽绿色的壁灯散发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他们似乎身处一条狭窄的甬道入口,上面刻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古老图案和难以解读的文字。
“哇,好逼真。”藤原千花好奇地摸着墙壁,“感觉真的像闯进古墓了一样!”
四宫辉夜微微蹙眉,从手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轻轻掩住口鼻,似乎不太适应这里的空气。
洁世一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但这不仅仅是因为环境的幽闭和诡异,更多是因为身边站着的九重歌。
九重歌却像是完全进入了状态。
“分头找线索。”她语气简洁,“注意墙壁、地面和任何不自然的凸起或缝隙。”
她的声音仿佛有镇定人心的效果,让有些慌乱的洁世一和白银圭都稍微安定下来。
“好!”千花第一个响应,开始像寻宝一样在墙壁上摸索。
洁世一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身边九重歌的存在感,也开始仔细查看自己负责的区域。
他注意到墙角似乎有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形状有些奇特。
“那个……”他小声开口,“这里好像有点奇怪。”
九重歌闻声走过来,蹲下身查看那个凹槽。她的靠近让洁世一的心跳又不争气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是机关。”九重歌用手指测量了一下凹槽的大小和深度,然后抬头看向墙壁上方某处,“应该对应某个钥匙或道具。找找看附近有没有类似形状的东西。”
“啊!这个是不是?”藤原千花在不远处的一个烛台底下,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造型古朴的青铜兽首符,大小和形状似乎与洁世一发现的凹槽吻合。
“应该就是它。”九重歌接过兽首符,精准地将其嵌入凹槽。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后,旁边一面看起来毫无缝隙的石壁突然缓缓移动,露出了一条向下的狭窄阶梯。
“成功了!”千花欢呼一声。
众人沿着阶梯向下,来到了一个稍大的墓室。
墓室中央摆放着一具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