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如果这个疯子真这么干,她将面临爸爸妈妈的责问,他们可不会允许她嫁给一个足球运动员。
然后就是媒体轰炸,这会给她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以及五条悟永无止境的嘲笑。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她就想当场拔刀。
“……几点?”她咬牙切齿地问。
凯撒胜利般地笑了:“晚上7点。”
九重歌一把抢过门票:“你要是敢在赛后搞什么幺蛾子……”
“放心~”凯撒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只要你乖乖来看比赛。”
关于他要求九重歌一定要来看比赛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凯撒走出酒吧时,慕尼黑的夜风拂过他滚烫的面颊。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她答应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指尖微微发麻。
“凯撒……”内斯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这样威胁九重小姐真的好吗?”
凯撒没有回答,他仰头望着夜空,想起刚才九重歌那双燃烧着怒火的蓝眼睛。
多么美丽啊。
他近乎痴迷地回味着那一刻——当她意识到自己完全被他拿捏时的表情。那种愤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简直比进球时的快感还要令人上瘾。
“内斯。”他突然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她来看比赛吗?”
内斯缩了缩脖子:“因、因为想炫耀球技?”
凯撒轻笑一声。
“她拥有一切。”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扭曲的兴奋,“家世、天赋、美貌……”甚至连我最渴望的‘被爱’,她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街灯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投下阴影,蓝眼睛里翻涌着病态的执念。
“但只有足球场……”他舔了舔虎牙,“只有那片绿茵,是她永远无法踏足的地方。”
内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凯撒此刻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那是每次在球场上将对手彻底击溃前,都会露出的、近乎狂热的笑容。
“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凯撒的声音低沉而愉悦,“看着她梦寐以求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是如何在我脚下臣服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插入灿金色的发丝:“她唯一会正眼看我的,竟然只有足球。”
这个认知既让他愤怒,又莫名地兴奋。
因为这意味着——九重歌看到的,是剥离了所有外在条件的、最本质的他。
“她会爱上我的。”凯撒突然说道,语气笃定得可怕,“当她看到我在球场上的样子时。”
对于自己的球技,他从来都是最自信的。
内斯咽了咽口水:“可、可是凯撒,你刚才还威胁要……”
“那不重要。”凯撒不耐烦地打断他,“重要的是,她终于要真正‘看见’我了。”
他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球场的方向。下周那里将座无虚席,但他只在乎一个观众。
*
九重歌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关于刚才她发给小紫薯的餐厅安利,小紫薯回复了。
〔玲王:看起来确实不错呢,等到你决赛之后一起去吃吧。〕
想起那个餐厅她的心情就有些不太美妙。
〔歌:一年之内我都不想去了,在里面遇到了很倒胃口的人。〕
〔玲王:这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到御影玲王的关心,九重歌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感动。这才是好兄弟啊!她一定是之前日子过得太好了才会遇见像凯撒这样的臭傻避。
〔歌:没关系,已经处理好了。〕
报喜不报忧。她自尊心还是蛮强的。
*
慕尼黑的清晨带着阿尔卑斯山特有的清冽寒意,九重歌被花见轻柔的呼唤声唤醒。
“九重小姐,该起床了。”花见拉开窗帘,晨光透过薄纱洒进来,“今天预赛在9点开始,夫人已经等您用早餐了。”
九重歌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坐起来。
她昨晚睡得并不好,梦里全是凯撒那张欠揍的脸——他站在绿茵场上,冲她挑衅地笑,背后是巨大的比分牌,写着3-0。
“……烦死了。”她低声嘟囔,掀开被子下床。
早餐还是在酒店顶层的全景餐厅,九重夫人已经端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黑咖啡和半个葡萄柚。
昨晚还说一年内都不想来的九重歌:……
“早安,妈妈。”九重歌在她对面坐下,花见立刻为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
九重夫人抬眼看了看女儿:“黑眼圈。”
“……昨晚练到很晚。”九重歌面不改色地撒谎,拿起餐刀开始切盘中的可颂。
没办法,海贼王实在是太好看了,她终于把蛋糕岛篇给看完了!
“梅琳达会来看你比赛。”九重夫人突然说道。
九重歌的动作顿了一下:“梅琳达夫人?我明白了。”她是个和母亲一样严厉的芭蕾舞评论家。
“我不介意你谈恋爱,不如说,我很欣慰。”九重夫人突然笑了,“本以为铁树不会开花的。”
“只要你不想着结婚,谈恋爱还是可以接受的。”
“……”九重歌有些失语,但是一想到解释就要浪费很多口舌,她干脆选择闭嘴。
*
慕尼黑国家剧院小厅的灯光已经亮起,评委席坐着五位严肃的考官,最中间的是享誉欧洲的芭蕾大师莱昂。
“9点场次,第7号选手,九重歌。”工作人员在后台喊道。
九重歌深吸一口气,将凯撒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她今天选了一套简洁的白色练功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没有任何装饰——技术筛查环节需要绝对的干净利落。
音乐响起,是经典的《睡美人》变奏。
Adagio组合要求极强的控制力,九重歌的每个延伸都像被尺子量过般精准。当进入旋转稳定性测试时,她的32圈挥鞭转让评委们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体——轴心纹丝不动,结束时的定点就像被钉在地板上一样稳。
“完美的基础功。”莱昂在评分表上写下满分,低声对旁边的评委说,“这种稳定性在青少年选手中很少见。”
中场休息时,九重歌裹着外套走向观众席。然后她僵在了原地——
该死的,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想忍不住骂人。
第三排正中央,凯撒大咧咧地坐在那里,灿金色的头发在剧院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今天穿了正装,但那副墨镜还是该死的显眼。
更离谱的是,他手里居然举着一个牌子,上面用德语写着“我的小天鹅”,还画了个丑陋的爱心。
旁边的内斯拼命地想让九重歌注意到他们,而梅琳达夫人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九重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凯撒悠闲地转着牌子:“看不出来吗?给你加油啊。”
“把那玩意放下!”
“不要~”凯撒故意把牌子举得更高,“真是不识好歹。”
“小歌!”梅琳达夫人突然出声,“下午的现代舞环节,你选了什么曲子?”
九重歌立刻站直身体:“德彪西的《月光》,夫人。”
梅琳达锐利的目光扫过她:“情绪张力不够。”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凯撒,“或许你需要点‘刺激’。”
凯撒趁机凑到九重歌耳边:“需要我帮你找状态吗?”他压低声音,“比如现在大喊一声‘我爱你’之类的?”
九重歌的指尖已经掐进了掌心:“去死,好恶心。”
“那就好好跳。”凯撒突然正经起来,蓝眼睛透过墨镜直视着她。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九重歌冷哼一声。
下午的现代舞环节,剧场灯光被调暗,营造出月光般的氛围。当九重歌随着德彪西的钢琴声起舞时,评委们惊讶地发现——
这位早上还冷静克制的选手,此刻的每个动作都带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跳跃像要冲破天花板,旋转时散发出的张力让前排的凯撒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尤其是最后一个定格——她仰头望向顶灯,白发如瀑般散开,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破碎的光。
那一刻,凯撒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飞翔”。
“Bravo!”梅琳达夫人第一个鼓掌,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像话。”
凯撒摘下墨镜,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汗。他望着鞠躬谢幕的九重歌,心脏跳得比进球时还快。
*
半决赛在后天,也就是说九重歌拥有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但是当她看到妈妈一脸揶揄的对自己说:“你的小男朋友来找你了,还是买一送一。”时,她的休息时间就不复存在了。
他还想干什么?面也见了,球赛也答应他去看了,他怎么这么多事啊!
九重歌觉得自己还是太有素质了,如果她要是能有黑O袍纠察队里祖国人品性的十分之一,那也不会活得这么窝囊。
凯撒带着他的小狗坐在酒店大堂里,看得九重歌火气飙升。
是的,这两个人光是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九重歌踩着愤怒的步子走到凯撒面前。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瞪着坐在沙发上的凯撒,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凯撒抬起头,灿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不但没被她的气势吓到,反而露出一个笑容:“约会啊。”
“……什么?”九重歌的眉毛抽动了一下。
“你该不会没和人约会过吧?”
凯撒这句话真的问住她了。
约会从行为学的视角来解释,通常是两个或多个个体以建立深化关系为目的的定向社交活动,通常包含情感评估(出自Buss, 2016)
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来解释,是人类配偶选择机制的现代呈现。
美国加州家庭法典第297章: 6次以上约会+共同公开露面可作为伴侣关系认定的辅助证据。
所以省流就是,麻烦到爆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邀请过她去约会,要么是被她的冷脸吓跑,要么是被她直接拒绝。
九重歌没有说话,凯撒笑意更甚。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我怎么敢嘲笑你呢?”凯撒撩起她的发丝,“只是突然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约会的人,激动的发抖呢。”
简直有病。
凯撒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我带了伴手礼。”
纸袋里飘出熟悉的葡萄香气。九重歌的鼻子不自觉地动了动——是慕尼黑那家最有名的甜品店的包装。
“葡萄马卡龙、葡萄慕斯、葡萄气泡水……”凯撒一样样往外掏,最后拿出一个水晶瓶装的果酱,“还有阿尔卑斯山特产的野生葡萄酱。”
九重歌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那堆紫色甜品上。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但语气已经没那么强硬了:“……你以为用吃的就能收买我?”
“当然不能。”凯撒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所以我还准备了别的。”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两张门票:“新天鹅堡的特别参观券,可以进普通游客禁止的区域。”他晃了晃票,“听说那里的葡萄园……”
“停。”九重歌打断他,“说重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才不信一见面就对她恨的要死的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她,她没有这么自恋。
凯撒突然凑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我想了解你。”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胸口:“这里的你。”
“你在说什么鬼话?”九重歌一把捏住他的手指。
随即意识到自己可能用力过猛——
但为时已晚。
凯撒倒抽一口冷气:“小天鹅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你的手臂是液压机吗?”
他甩着手腕,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纤细的少女。
也对,她上次可是直接拍碎了整张桌子。
而且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这个时候一般女生不应该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吗?
她该不会是什么性、冷淡吧?
不会吧。
“而且,”凯撒突然又恢复那副欠揍的表情,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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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袋,“你真的不吃吗?限量版的葡萄马卡龙哦~”
九重歌的理智和食欲激烈斗争了三秒。
“可以。”她一把抢过纸袋。
真是见鬼了,他米切尔·凯撒还没葡萄的魅力大?九重歌也太没眼光了。
他只能先把一切归结于九重歌还没有看到自己踢球,等她见识了之后就一定会爱上自己。
内斯在一旁目瞪口呆——凯撒居然真的用甜品就把人拐走了?不愧是凯撒!
凯撒得意地冲内斯眨眨眼,然后自然地揽过九重歌的肩膀:“走吧,我的车就在外面。”
九重歌低头咬了一口马卡龙,浓郁的葡萄香在口腔炸开。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把手拿开。”她含糊不清地威胁,“否则我把你手指掰断。”
“那我就求婚……”
“你抱吧。”
凯撒得寸进尺的搂住九重歌的腰,被九重歌一把推开。
“FUCK!”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揽住肩膀。
九重歌看了一眼跟在他们后面的亚历克西斯·内斯,挑了挑眉:“这是要三个人约会吗?”
凯撒漫不经心地摆摆手:“你可以当内斯不存在。”他拉开车门,做了个夸张的邀请手势,“他今天只是我们俩的仆人。”
“是的九重小姐,我……”
“内斯,”凯撒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我记得我没让你说话。”
内斯瞬间蔫了下去:“没,没什么,今天我只是来当你们的仆人为你们服务的。”
九重歌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你们足球队的人际关系真够扭曲的。”但是她真的好想把内斯挖过来啊,有他这样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不知道生活会有多舒服。
她弯腰钻进后座,故意坐在离凯撒最远的位置。
凯撒立刻粘了过来,像只大型金毛犬:“别这么冷淡嘛~”他又从座位底下摸出一个小冰盒,“看,我还带了葡萄冰沙,现在吃刚好。”
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九重歌盯着那盒冒着冷气的紫色甜品,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她一把夺过冰盒:“贿赂禁止。”
“这叫体贴,”凯撒得意地纠正。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是的,凯撒他可是从……”
凯撒头也不抬:“内斯,专心开车。”他转向九重歌时又换上那副迷人的笑容,“所以,考虑得怎么样?”
“考虑什么?”
“和我结婚啊。”
“滚。”
“妈的,朋友总行了吧!”
“勉强接受。”
内斯在前座发出悲鸣。
凯撒是被谁夺舍了吗?这他妈是谁啊!
*
凯撒专注地看着九重歌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突然发现,她其实有着非常漂亮的侧颜线条,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看什么看?”九重歌察觉到他的视线。
“看你好看啊。”
这话很受用,九重歌点点头:“那你看吧。”
凯撒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阳光透过车窗在他金色的睫毛上跳跃,那双蓝眼睛像是融化的冰川,闪烁着意外的温柔。
“你倒是诚实。”他伸手想捏她的脸,被九重歌一个眼刀制止。
内斯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发紧。
凯撒大人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纵容过?就连自己碰他一下都会被他甩开。
这个认知让内斯心里泛起酸涩的泡泡,但转念一想——如果凯撒大人真的和九重小姐在一起,那得偿所愿的凯撒肯定会很幸福。
凯撒幸福的话,一切都好说!
车子驶入新天鹅堡的停车场,凯撒率先下车,像个真正的贵族般向九重歌伸出手。九重歌无视他的动作,自己跳下车,却被眼前的景色震得微微睁大眼睛。
城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尖顶直指苍穹,远处是绵延的葡萄园,紫色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藤蔓上。
“漂亮吧?”凯撒得意地凑过来,“这里的葡萄可是——”
“我知道,”九重歌打断他,“阿尔卑斯山北麓的特殊品种,糖分含量比普通葡萄高30%。”她顿了顿,“我阅读过相关资料。”
凯撒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装B被打断了。
“那你记忆力还挺好的。”不过没关系,他就喜欢美丽聪明的人。
“那去看禁区的壁画?”凯撒不死心地提议,“据说有中世纪的神秘符号,爱情诅咒之类的。”
九重歌瞥了他一眼:“路德维希二世的情书更有看的价值。”她抬脚就往城堡走,“带路吧,导游先生。”
凯撒快步跟上,金发在风中飞扬:“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浪漫能当饭吃吗?”
凯撒:……
*
工作人员送了一串葡萄。
“尝尝?”
九重歌盯着那串还带着晨露的葡萄,终于忍不住笑了(虽然只是一个超小的微表情):“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烦人了。”
她接过来,摘下一颗放进嘴里。甜蜜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凯撒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一下。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葡萄汁:“沾到了。”
“你明明可以用纸的,这样擦不干净。”九重歌皱眉,“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还没效率的事情?”
凯撒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可要习惯,毕竟我们以后——”
“闭嘴。”
内斯跟在两人身后,感觉自己像个巨大的电灯泡。不过能够成为凯撒大人和他的女朋友的电灯泡是自己的荣幸~
等下周的比赛,他一定要帮凯撒大人多进几个球。
参观完城堡后,三人来到葡萄园。九重歌蹲在一株葡萄藤前,认真地检查叶片。
“你在干嘛?”凯撒好奇地凑过来。
“看有没有病虫害。”她头也不抬,“我家的园丁说今年欧洲葡萄藤疫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