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范一想,来这里的事还没说呢。
“江校尉,我还有一事相求。”
“何时,不必客气。”
赵范将自己的疑虑讲给了江梅。
江梅沉吟片刻:“好吧,你把媳妇接过来吧,不过最好隐秘些,这毕竟是军营。”
“在下明白,多谢。”
赵范返回到自己的营地,江梅前往孟林那里。
周铁牛、雷万春、杨继云等人早已知道赵范升迁的消息,纷纷向赵范祝贺。
“百夫长,什么时候请我们喝酒啊。”周铁牛粗着嗓子喊道。
“哈哈,咱们的铁牛等不及,今天晚上还是老地方。”
这时,陈武和高港也跑过来道贺。
周围的百夫长、什长、伍长等也纷纷跑过贺喜。
一时间,赵范的房间里热闹非凡。
这时,有个士兵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将一张纸条塞给赵范。
“百夫长,有个男的把这个纸条塞给我,让我给你送来,而后他就跑了。”
赵范展开纸条一看,大惊失色。
纸条上写:赵范,你的媳妇在我们手里,想要见她,你必须自己回家,要是告诉别人,你就见不到你媳妇了。
落款空白。
赵范一皱眉头,这事就是冲着自己的来的。
洪升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过来。
“百夫长,我查到了,这几个果然不是商贩,而是邵家的人。”
洪升一提邵家,他的脑海里闪过邵伪等人。
果然是邵家找上门来了。
赵范让洪升把周铁牛、雷万春、杨继云、陈武等人找过来。
陈武现在也是赵范的手下,陈武对赵范十分的佩服,甘愿做他的部下。
“陈武,你带人去营门口,将那几个人卖货的商贩控制住。”
“是。百夫长。”
“其他人给我走。”
赵范先是自己地回到了家。
一进院子,呼啦一声,围过来十几个人,其中几个是当初被他打过的打手。
“嘿嘿,终于找到你小子了。”邵伪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身后一个打手抓住秦昭雪的胳膊,连腿带拽地走了出来。
“相公。”秦昭雪满脸流泪地喊道。
赵范心里一紧,他是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
不过邵伪的那个东西已经废了,不会对秦昭雪怎么样。
“媳妇,你受到伤害了吗?”
秦昭雪点点头,又摇摇头:“相公,我听他们说,他们要杀你,你快跑带人来抓他们。”
邵伪狞笑了一声,抬起右手打了秦昭雪一个耳光。
“啊。”秦昭雪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玛德,我看你们不想活了。”赵范看到邵伪居然当着他的面打秦昭雪,大怒。
“你感动,你动我就杀了你媳妇。”邵伪得意地笑着,就像看着围住的猎物一般。
后面的打手用刀抵在秦昭雪的净白的脖颈上,勃颈上割出一道血印。
“不要乱动,冤有头债有主,打碎你蛋蛋的是我,放开她,你冲我来好了。”
赵范大声说道。
赵范不提蛋蛋这事倒好,一提这事,邵伪感觉刚刚好了的伤口,隐隐约约又有些作痛。
邵伪咬着后槽牙,厉声说道:“你让我没有蛋蛋,我要让你媳妇看着我是如何打碎你的蛋蛋。”
两个打手朝着赵范走过来,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赵范看时候到了,他一跺右脚,这是告诉铁牛等人行动的暗号。
嗖的一声,杨继云的一支飞箭贯穿了挟持秦昭雪的打手的脖颈,打手应声倒下。
紧接着,从房顶上,飞身跳下雷万春、杨继云、周铁牛、洪升四个人。
同时,赵范猛然抽出腰间短刀,近身抹了向他走过来的两个打手,两个打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眼前刀光一闪,脖颈一凉,眼前顿时发黑,仰面倒在地上。
邵伪吃了一惊,急忙回身去抓秦昭雪,雷万春早已到了他的身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铁头和洪升冲向打手,一顿厮杀,十几个打手全部被四个人砍翻在地。
此时,赵范早已到了秦昭雪的身边。
秦昭雪激动得泪流满面。
这时,外面一队骑兵飞驰电掣一般赶过来。
到了院门前停了下来。马上为首的是江梅。
江梅听到赵范的事,急忙带着一队骑兵赶来。
她看着地上的死尸,微微点点头。
“这才是我们丁营将士。”
江梅走到赵范和秦昭雪的面前,看着秦昭雪:“嫂子,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
“秦昭雪见过江校尉。”秦昭雪说着给江梅施礼。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江梅对赵范说。
赵范笑了笑:“事情紧急,来不及通报,担心这些人会对秦昭雪下毒手。”
江梅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范将自己的张家窝村遇到邵伪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哦,这么说你可是见义勇为的好汉了。”
这时,陈武骑着快马急匆匆地奔过来。
到了门前,跳下了坐骑。
他先是见过江梅,而后对赵范一拱手:“回禀百夫长,营门口的可疑人已经被我们抓住,其中一个叫田中生的人负隅顽抗,让我一刀给杀了。”
“听其他人说,这小子是邵毅戊的亲信,是专门派来监视你的。”
江梅一听,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监视边城军的人,是想造反不成。”
她走到邵伪跟前:“你就是邵伪,邵毅戊的儿子?”
邵伪看见她只不过是个校尉,撇着嘴说:“是又怎么样?你知道我的舅舅是谁?是兵部尚书郭守成,他管的就是你们这些官。你要是对小爷好一点,小爷给你留条活路,你要是敢与赵范同伙,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梅看着这种人渣心里就愤怒,更何况他说出这样肆无忌惮的话,他还不知道在边城谁是老大。
“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动我,我让你生不如死,虽然我没有蛋蛋,我可以让其他人折磨你,嘿嘿。”平时里,邵伪霸道惯了,不管是谁,都会给留几分面子,他以为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可以为非作歹。
江梅咬了咬牙,对着邵伪的裆部猛然就是一脚。
嘭。
嗷……
邵伪的旧伤还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邵伪躺在地上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