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胡倩芸不愿。
“我没做错什么,不就是给了她们一顶帷帽吗?能有多大事?”
大少爷沉声分析,“芸儿,这一趟不能少。刚才马球赛上,萧战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那名女子,可见两人成婚并非一时兴起,而且你见过萧战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吗?长安郡主都明目张胆带着她出席,就证明将军府已经承认了她这个儿媳妇。”
胡倩芸咬着唇瓣,眼泪不争气的掉,“那能说明什么,万一是萧战一时兴起,只是新鲜呢?况且我就是不喜欢她,难不成我任性一下都不可以吗?”
凭什么盛明珠可以出尽风头,也有人为她保驾护航,甚至她的家人都指责她。
大少爷终究是心疼自己的妹妹,又坐在她身边哄人。
“是大哥说错话了,不该怪你。可你要明白,盛明珠背后的靠山是萧战,若她表里如一不计较也就算了,可她若是给萧战吹一吹枕边风,咱们国公府可就彻底得罪了将军府。”
胡倩芸心里有气,执拗的背过身不理他。
“道理我都懂,可我不会给她道歉的。”
“大哥只是和盛明珠打了一场马球而已,就这么忌惮她,肯定也是被她迷惑了。”她赌气。
大少爷沉默一瞬,忍不住回想赛场上那一抹鲜活雀跃的身影,但他很快回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又开始哄人。
“妹妹别生气,哥哥陪你一起去将军府就是了,就当这趟是维系一下两家关系,并非什么道歉不道歉,这样可行?”
胡倩芸这才点头。
—
京城有名的湖心亭,萧蔷租了一辆小船,一路划到最深处的凉亭内。
“还是这里清净。”她跳上亭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告诉外边的人,今日这亭子本小姐包了,别让闲杂人等进来打扰。”说着萧蔷阔绰的丢给对方一袋银子。
船夫规矩行礼,摇着船晃晃悠悠离开,将清净留给亭子内两人。
盛明珠坐在石凳上,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她只觉得身心舒畅,内心的郁结一扫而空。
湖心亭位置僻静,京城难得有这种四面环树的湖,微风清凉吹过耳畔,减少了夏日末尾的暑意,立秋刚过,再来一场雨,就该添厚衣服了。
“这地方不错吧,说起来还多亏了国公府的马球赛,不然我可抢不到这亭子。”萧蔷大大咧咧坐下,亭子内的桌椅上,早有人准备好的茶水。
“秋风银露,来尝尝。”
盛明珠没尝过,瞬间来了兴趣,“原来是银针和松露,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她今日很开心,话也多了起来。
萧蔷只觉得解渴,听到盛明珠称赞自己也跟着多喝了两口。
果然解渴。
“国公府也是抠搜,累了这么久连口茶都不给,就给了两顶破帽子,我们两个又不是见不得人,简直欺人太甚。”萧蔷不满的撇嘴。
“对了,明珠你从前真的没学过马球吗?”
萧蔷很好奇,毕竟他们六个人争强一球,最后被盛明珠成功抢到,这一幕尤为深刻,萧蔷都要星星眼了。
盛明珠宠溺的放下茶盏摇头,“没有,应该是萧战教的好吧。”
赛局一开始,萧战就教了很多给她,他言简意赅,很容易就掌握了其中诀窍,盛明珠失误了好几下,最后只是运气好,恰巧碰到了而已。
听到盛明珠提起萧战,萧蔷立刻瘪嘴,“提他干什么,你没看他今天是为了揍白景逸才上场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了,从前我哥对这种比赛都不感兴趣的。”
“嗯?”盛明珠疑惑看过去。
她整局的注意力都在那颗乱滚动的球上,完全没精力注意其他。
可是萧战怎么会无缘无故针对白景逸呢,他俩不是好兄弟嘛。
萧蔷哈哈大笑,“你还不信我对八卦的敏感度?从他主动上场时我就觉得可疑,你都不知道,他打出的球都是擦着白景逸的脸过去的,把那小子吓的吱哇乱叫,哈哈哈哈哈。”
盛明珠忙问道:“他们有矛盾?”
萧蔷托腮思考,“要说他们唯一的矛盾——”
她目光看向盛明珠,若有所思,“我记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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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白景逸不是很讨厌你嘛,他今日给你打招呼怎么这么热情?”
“这事连你也知道?”盛明珠惊讶。
看来之前,白景逸是真的不喜欢她。
盛明珠:“他从前觉得我辜负了萧战,替好兄弟打抱不平所以才对我有些意见,最近误会解开,我又救了他的小命,所以就成好朋友了。”
盛明珠把前几天白景逸**的事都告诉了萧蔷。
萧蔷了然,但她同时又有些疑惑,“城内就敢动手吗?不太对劲呀。”
也是萧蔷的随口一说,让盛明珠也突然想到事情的不对。
白景逸经常出没青楼不假,可他并不是去寻欢作乐,出门也只带了一个马夫,那群刺客是怎么知道他的行踪的呢?
盛明珠并不觉得是白景逸缺心眼才被人顺利盯上。
从那晚白景逸拿出那颗丹药过后,她就意识到,这位世子爷没有表面上玩世不恭,他的城府不浅。
所以,是有人真的想要他的命。
耳边萧蔷还在喋喋不休,“不过也好,那小子最近都不去青楼了。”
——
回去的路上,盛明珠惦记萧战手腕上的淤青,路过药铺时特地叫停了马车,自己走了进去。
“老板,有没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给我来一……”
她低头拿腰间的钱袋,被旁边一张肿成猪头的脸猛地吓了一跳。
“唔唔哇哇。”男人五官被挤压,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好旁边有位服侍他的下人,自动翻译道。
“姑娘勿怕。”
盛明珠:……
“没事。”
她看了圈周围,明明这就是药铺,这人为何不让大夫给自己包扎呢?
大夫看出了盛明珠的疑惑,主动解释道:“这位公子身份不明,一分钱都没有,我真是不敢给看,结果他赖在这不走了。”
原来也是可怜人。
盛明珠动了恻隐之心,递过去一锭银子,“麻烦给这位公子包扎好伤口,医药费算我账上,再给我准备些治摔伤的药就好,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