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到了后院刘海中家里。
“老刘啊,你能不能开个全院大会,看这贾东旭摆在中院也不是个事啊。”
坐在刘海中对面,易中海现在真的快被烦死了,他敢肯定自己去别人家让人帮忙也不会有人帮的。
除了叫傻柱,但现在傻柱还没好全,这可是他以后的养老备选,怎么可能去找。
刘海中坐在一旁椅子上,听到易中海的话后有些纠结道:“老易啊,你也知道。”
“上次帮老贾办事那贾张氏办的一点也不地道,现在都没人愿意去帮忙。”
“害,我也知道啊,但怎么说东旭都是我徒弟,我一个人根本办不了。”
“你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哪有邻居之间不会出现事情的。”
“这次你开全员大会,一是能维护咱们院里的和谐,二不是还能体现您二...一大爷的德行吗。”
此话一出,顿时让刘海中有了不小的意动之色。
没错啊,自己要是主持开了这次的全院大会,那不得能在院里有着不小的威望。
想到这里,他一拍桌子顿时严肃的说道:“那这会必须要开,咱们院里必须要和谐相处才是。”
说着, 他义愤填膺的站起了身子,大手一挥道:“光天、光福,去通知院里的人吃完饭后开全院大会。”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到自己父亲的话看向了自己的老哥,但看到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便小声的嘀咕道:“又是我俩,我哥呢。”
但这话显然逃不过刘海中的耳朵,直接抄起一旁的扫把给两人身子一人抽了一下。
“让你们去就去,少说那么多废话。”
二人被刘海中抽的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只不过眼中仍旧是那么愤愤不平。
不过半个小时,每家都来了几个人坐在了院子里。
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了正上方,刘海中看着下面的人严肃的说道:“那个这次的全院大会主要是想解决一下咱们院的事情。”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贾东旭不幸出现的事故,现在需要人有人帮忙。”
“但是,哎...咱们院的人们都没有去帮助,这显的咱们院子太过于冷血了。”
“我提议,各家出几个人来帮忙办一下贾东旭的丧事。”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所有人的议论。
“什么,开全员大会让咱们出人帮忙办丧事,哪有这样的啊。”
“对啊,上次老贾的丧事还是我帮忙的,但最后呢贾张氏直接装病。”
“就是就是,这次竟然还让咱们帮忙,他家亲戚们呢。”
“我听说,他们家亲戚早就跟他们家断绝关系了,就贾张氏那碎嘴你又不是不知道。”
“... ...”
一道道的议论声充斥在大院内,贾张氏听着她们的话顿时气的一手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砰~”
“他妈的敢说我们贾家,我撕了你们的臭嘴!”
一瞬间,院里的局势根本控制不住,战火纷飞鞋拔子不断的在空中飞舞,让李兴安连连躲过了好几只鞋。
我勒个豆,都说后世的女人打架特别的疯狂,这跟现在比根本比不了啊。
贾张氏此时在几个女人中正独占群雌,一人揪着几个人的头发,身上的肉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防护盾,让人均百斤的女人们打不出多少的伤害。
他在一旁看着,简直比大电影还要精彩,嘴里的瓜子止不住的往嘴里送。
“都别打了,这像什么话!”
易中海大喊一声,冲进人群准备将人拉开。
但此时打出火气来的女人们又怎么可能被他这么简单的就能拉开,冲进去的他连着被揪头发踹了好几脚。
最后还是男人们看不下去了才上去将人给拉开来。
而易中海此时脸上一片红一片青的,就连头发都掉了一撮下来。
“精彩,太特么精彩了。”
李兴安在一旁不禁说了出来,一时间好多人看向了他,就连他身边的李卫国夫妻都不由的尴尬。
再加上此时李兴安翘着二郎腿,一手嗑着瓜子,一手还端着茶杯,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额...你们别看我,继续该干嘛干嘛啊。”
他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赶忙将将视线看向上面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怎么回事,不小心把话都说出来了。
阎埠贵看到李兴安的眼神,显然明白什么赶忙咳嗽两声道:“好了好了,都是一个院子的不要这样吵了。”
“我也有话想跟大家说一下。”
“贾东旭的丧事肯定要办,这样吧明天一家出一个直接把贾东旭葬下去吧。”
“正好,咱们现在是新时代,不要那些封建迷信了都。”
这话一出,顿时没人说话,而是都看向了贾张氏。
因为正常来说埋下去是需要守夜等等很多的繁琐事情,但阎埠贵的意思是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接埋了。
贾张氏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后摆了摆手道:“行,就按照二大爷的来”
话音落下,很多人家都松了口气,这样也行不用弄那么麻烦的环节了。
而阎埠贵见此也是松了口气,只不过他还想说自家大儿子过两天要结婚的事情。
但还是没敢说出口,怕贾张氏直接上来发疯,还是等明天把贾东旭埋了之后再提这件事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还没等太阳升起的时候,院子里的一些青壮年便帮忙抬棺去往墓地。
李卫国没有去,虽然说是一家都出人帮忙,但就他们李家这一阵跟贾家的关系,他不不去也没人会说什么。
只不过在路过前院李家门口时,贾张氏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几口。
天杀的李家,早晚要遭报应的。
其身旁易中海看着李家也是眼中充满着阴霾之色,为什么自己的养老人死了,李家还能过的这么好。
想起这一阵发生的事情,他的思绪全然都是李家,要不是他们一切都应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为什么!
一时间,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恨,但并没有像贾张氏那样表露的十分明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