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压机?”
李卫国想到了之前车间生产零件用的冲压机,但那冲压机都是特定的只能冲压一些特定的零件等,这可不包括转笔刀的零件。
“不行啊,厂里的冲压机对转笔刀的生产提升不大,像转笔芯这地方没办法去冲压。”
“呃...爸如果说你把冲压机工作台的地方改一下,让其能够自动调节不就可以冲压别的形状了么。”
听到李兴安的话,李卫国的眼睛逐渐出现了亮光。
对啊,原本的不行改进一下不就可以冲压转笔芯的位置了,怎么就这么傻。
想着,他一拍自己的脑袋开始在脑中想着冲压机的构造。
这种简单的东西他都能造出来,而且平时都经常用修过不少很快就在纸上将厂里的冲压机画了出来。
只不过接下来怎么改才好。
李兴安看着纸上的冲压机图纸,在脑中看了眼系统给自己的设计图,很快就指到:“爸,你在这里搞一个齿轮和齿条加上去不就可以调节位置了。”
“嘶~”
自家小子的话让他瞬间全神贯注到眼前的设计图上,开始不断的修修改改。
李兴安见状摇了摇脑袋将碗和馒头放在了一旁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兴安看着自己桌上的手稿他没有丝毫的动力。
因为之前老爸把他的手稿给了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社后便被拒绝了,说是这种画画风格不符合他们的画风。
在那后,他便索性将画稿寄往上海美术出版社,但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回信还没来,他都怀疑是不是半路上丢了。
现在他的乐趣也就是看看报纸和逗逗自家的损炮,损炮也就是他给鹦鹉起的名字,实在是这家伙在这个院子呆久了嘴巴是真的损。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嘴巴都快赶上他了。
“损炮,今天学会什么了,给我学学。”
只见虎皮鹦鹉踩在李兴安的肩膀上,在转动了一下脑袋后张开了嘴巴。
“我许大茂快要有对象了。”
“傻柱你一辈子没老婆。”
“孙贼~孙贼~孙贼~”
“傻柱你给我等着~”
“... ...”
听着损炮学着说的话,李兴安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特么情报鸟啊。
不过许大茂要有媳妇了啊,那是不是娄晓娥,看来是这个年间娄半城估计已经意识到局势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也是,最近很长时间娄半城都没怎么来过轧钢厂,估计就连手里轧钢厂的股份也想着要上交了。
翌日清晨。
一晚上没合眼的李卫国终于是红着眼将自己手上的设计图拿了起来。
他经过一晚的打磨敢肯定,如果照这个设计图修改冲压机可能能够应用于转笔刀芯的制作,加快其制作效率。
要知道,转笔刀唯一需要人工浪费时间的地方就是转笔刀芯,其他的外壳和手摇把手都很简单就能搞定。
唯独这个转笔刀芯,却是需要一点一点的需要钳工制作出来。
可以说,转笔刀芯所需制造的时间占据了整个转笔刀的百分之70。
但只要可以用冲压机来塑性打磨的话,那么时间将大大缩减到原来的一半以下。
这样一来,产量至少要翻上一倍,也就意味着一个月十万个转笔刀不再是问题。
一大早,李卫国在拿了两个馒头后直接骑车往轧钢厂冲去。
宋芷兰见状不由欣慰的笑了下,她的男人就是这么的优秀。
“妈,今天不下乡采购了么?”
吃完饭,李兴安看到自家老妈在家里待着也没打算出去,便好奇的问了下。
“不去了,这个月刚开始,你平时钓的鱼还有不少够我小半个月指标了。”
“而且,你忘了今天是你生日?晚上给你做顿好的。”
“啊~!?对,今儿我生日,我给忘了。”
李兴安愣了愣神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还得是自家老妈才会这么清楚的记得啊。
至于老妈说的采购指标,他也了解过,换算成鱼的话大概是80到100条左右。
而他平时每两天都会去什刹海钓鱼,回来都会拿上那么两三条,由此一来老妈的每个月指标都能轻松不少。
此刻,李兴安搬出了自己的凳子,再次躺在太阳底下晒日光浴。
身上,损炮窝在一旁也在享受着太阳的照射。
他虽然现在才八岁,但又有哪个男孩子不渴望长的很高。
尤其是他,更希望自己能在小的时候就长高些,这样不少事都能去尝试的做一下。
现在他的身高已经来到了135,相对于比他小一些的棒梗已经是高出了小半个头来。
但他还是不满足,因为在后世他可是见过10后的孩子长到170以至于更高的,这简直就是营养发育太好了。
系统,签到。
【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彩色铅笔一套】
彩铅?
现在的他看到彩铅莫名的有一种无语感,喵的自己寄的信到现在都没个回信,真让他醉了。
“哎~什么时候回信啊。”
“至少给我回一封信说我没被采纳也好啊。”
嘴里嘟囔着,这时身边的损炮扇起翅膀飞了起来。
“主人~主人~有人叫~有人叫~”
听到天空上自家损炮的声音,李兴安转头看向一旁的院口。
只见一个挎着包裹的送信员正站在门口往里面望,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他眼神一亮,赶忙起身来到对方的跟前问道:“请问有没有一封李兴安的信。”
送信员看到眼前刚到自己加胸前的小孩子,他愣了一下神后看了眼信上的李兴安三个字道:“呃...嗯,有一封来自李兴安的信件。”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高兴大叫一声激动的说道:“我我我,我就是李兴安给我吧。”
“啊?你就是李兴安?”
“请问你父母在家吗?可以让我见一下你父母再给你吗?”
“啊~?”
看了看送信员那有些不信任的眼神,他便明白了。
好吧,这个年头无论是送信员还是送货员都要摸清楚对方身份才会将东西给对方,不然不负责的话这个年代想送信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这年头还存在一个隐形的组织,那就是特务,专门给国家和社会搞破坏的。
他们不敢掉以轻心,无论是面对的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小孩子。
直到来到李兴安的家里,看到对方母亲还有地址与信封上标注的一样后,他才将信件递给了李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