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形容的这样,温至夏觉得确实有点冤枉这两人,黑仔实在太普通。
越是这样越难找,温至夏把人敲晕丢了出去,丢在人群经常出入的地方。
死不了,绝对会挨冻。
温至夏在街上溜达一圈没找到符合的黑仔,估摸今日没戏,折返回去休息。
第二日就被招待所里的工作人员叫醒。
“同志什么事?”
温至夏打着哈欠,昨晚回来又在空间修了一下车,睡的晚。
“温同志,下面有你的电话。”
“确定找我的?”
“是。”
“我这就去。”
温至夏一边走一边扣扣子,能找到这里的,除了胡政委她想不到其他人。
这是有消息了?办事效率挺快的。
温至夏看着旁边有个工作人员,还以为电话已经挂断:“给我号码,我回拨过去。”
“温同志,还没挂断。”
温至夏上前接过电话筒:“你好,我是温至夏,请问你是哪位?”
工作人员都是被培训过的,听到温至夏开口问话,自觉的往后退。
“是我,江延国。”
“江参谋长,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江延国昨天接到胡卫东的电话,就让人去调查,一查还真查出一些事情。
“听老胡说你帮她出了不少主意。”
“别听胡政委瞎说,我就是说一些见闻,是胡政委自己想到的·······”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谦虚,说说翻译的事情。”
温至夏嗯了一声,这才是关键。
“市里根本没有收到关于你署名的翻译稿,按照老胡的提供的相关资料,这段时日市里总共有四人提供了翻译稿,其中一个就是陆学文,但有笔翻译费,200块钱,五天前汇到县上,估摸着县上快收到。”
温至夏何其聪明:“江参谋长,如今他身后有人?”
这么复杂的事情,陆学文一个人根本搞不定。
对面传来恩的一声,温至夏无声的讥笑:“你想让我怎么做?还是说让我装作不知道?”
“想什么,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但这之前你千万别冲动。”
听胡卫东说人留在县上,江延国才这么早打电话,生怕温至夏想不开,再气病了。
“江参谋长,我是那种人吗?要不是迫不得已,现在我连出门都不想,冷的要死。”
“陆学文现在住的地方,我连进都进不去,我一切听从组织安排。”
江延国还是不放心:“你确定,千万别胡来,放宽心。”
“确定,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胡政委,有您在后面撑腰,我又不蠢,这事我一个人解决不了。”
她只能把人解决,眼下解决人对她不利。
江延国一想也对,温至夏这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用如此愚蠢的手法。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身体怎样?听老胡说,你还随身带着药?”
温至夏唇角轻勾,反正是不要钱的电话,她就多说两句。
也没敢多聊,10多分钟之后,温至夏感觉汇报的差不多,主动挂上电话。
转身回去补觉,温至夏一走,工作人员就小声说话。
又是政委,又是参谋长,以后可不能怠慢。
温至夏睡了一觉,赶在中午温度最高的时候出去溜达,这次去百货大厦去看看。
都说冤家路窄,温至夏切实体验了一把。
宋复跟陆学文还有两个叫不上名的人也在,温至夏看着两人不停地揉眼,就知晓他们喝了壶里的水。
活该他们倒霉!
宋复看到温至夏第一反应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行踪:“你怎么在这里?”
毕竟在陆学文形容下,温至夏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还特别不要脸,霸占别人的成果的虚伪小人。
陆学文总归是心虚,低头躲避不敢说话。
他要知道能在这里遇到温至夏,打死都不来这里。
“我告诉你耍什么手段都没用,赶紧滚~”
温至夏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宋复,那点脑子果然都用在工作上了,她都不用猜,就知晓是陆学文瞎说,这人竟然信了。
温至夏嘲讽一笑:“这是你家,你说了算?”
“我买东西关你屁事,这位老同志你也挺逗的,我们认识吗?要是眼神不好就去医院看看。”
“你们该不会是什么小偷或者是抢劫的?看我一个姑娘家故意找茬欺负人。”
陆学文尽量降低存在感,温至夏一如既往的毒舌让人招架不住,上一次见还是在谈判会扬。
距离最近柜台里的售货员警惕起来,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明明人家姑娘什么也没说,这位大叔张口就指责。
一位年纪稍长的售货员大吼:“你们几位男同志想干什么?再不走我们可叫人了。”
“一看你们贼眉鼠眼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嗓子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周围好几个柜台的售货员都聚到一起。
宋复刚想解释,就被陆学文拽了一下衣袖,小声道:“宋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让人知道咱们出来。”
“你说的对,只要不让人靠近,她就没办法。”
看着离开的人,温至夏笑着上前道谢,她的道谢很实惠,就是买东西让这些人拿到奖励。
据她所知,这些人每月都有任务指标的。
“姑娘下次出门让家里人跟着小心一点。”
“谢谢大姐,我记住了。”
温至夏拎着东西出门,宋复还未离开,显然是在等车。
灵机一动,收了一部分东西,手里拎的东西放在地上,任谁看都是累了,放下来休息一下。
袖口处换成了一个特制暗器,调整好位置,弯腰拎起东西,大步迈出去。
没有一点惩罚就让人走,不是她的风格。
宋复还在跟陆学文说话:“陆翻译我说你也太善良,就她那样咱们就该揭穿。”
陆学文这会不仅眼疼,浑身都不舒服,偏偏车没来,他们又不能离开,心里焦急的不行。
“宋工知晓就行,有领导会处理,都说好男不跟女斗。”
别人不知情,他知道,惹恼温至夏,他好日子就到头了,那女人不怕事。
连外来贵宾她都敢不给面子,别说是他。
宋复只觉得腿弯一软,手又在陆学文身旁,顺势拉着跪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