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萧仁正在房间中休息,项歌慌乱的推门进来。
“大人,有皇城镇武台的人找你,来者不善!”
听到这话,萧仁一脸疑惑,皇城镇武台的人找他?还来者不善?这都是哪跟哪!
没有多说,他和项歌走了出去。
为首的白面中年人一袭镇武台的监察使官袍。
“你就是萧仁?”
“有事?”萧仁眉头微挑。
“本官皇城镇武台监察副使,赵维!宁州镇武台有人举报你暗杀同僚!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维说话的时候一脸戏谑。
项歌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大人暗杀同僚!”
赵维冷哼一声。
“没有证据的事,本官怎么会亲自前来?废话少说,镇武台的规矩你清楚。
查清楚,你是清白的,自然会放你离开。
可要是拒不配合,那本官可以认定你心中有鬼!到时候动起手来你就是畏罪抗法!”
萧仁听着他说话,轻笑一声,“好啊,正好我也好奇,谁能从宁州千里迢迢来举报我。”
“大人,要不等诸葛大人回来再说?”
项歌急忙开口阻拦。
这人生地不熟的,这些人来势汹汹,万一里面有些什么阴谋。
“诸葛大人来也得遵从镇武台律法!走吧不要浪费时间!”赵维趾高气扬侧过身!
“你留在这,我去去就来,正好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萧仁大步流星走出,内心冷笑。
宁州有人举报,他信个鬼,刚到皇城,还碰巧就在诸葛神峰入宫的这段时间。
要说里面没有猫腻,怎么可能。
要是萧仁猜的不错这和那个李琛赫脱不了干系。
明知道这里面有阴谋,他还要去,不是萧仁傻,而是闲着也是闲着,跟他们耍耍。
诸葛神峰说过。
动手可以,杀人也行,只要占理!
赵维看到萧仁那底气十足的模样,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走!”
他待会就看看萧仁进了镇武台还是否能这么嚣张。
.......
皇城镇武台。
赵维带着萧仁走入大殿,两侧镇武台的校士虎视眈眈的盯着萧仁。
“大人,宁州成府郡监察使萧仁已带到!”
赵维对着大殿上方的男子躬身行礼后退到一旁。
“本官是皇城监察使聂海,此番请萧监察使前来是因宁州有两位统领来皇城上告,事关我镇武台律法,本官无奈,只能请你当堂对峙!”
聂海站在座位上拱了拱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萧仁淡淡回复,“聂大人不必客气,我人已到,开始吧!”
“好!萧监察使快人快语,干脆利落,带那两个统领上来!”聂海大手一挥,两个男子被带上大殿。
萧仁扫了一眼,别说,还真有些脸熟。
从他离开济州这才几天?对方竟然能将人从宁州带来,他还是太小看这皇子的势力和手段了!
聂海靠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成府郡统领牛犇,樊阔,本官已经将萧仁带来,你们看清楚,当日趁乱暗杀你们监察副使刘泽的就是他?”
听到刘泽这两个字,萧仁的脸色无波。
他对刘泽动手的时候,项歌都没看清楚,就凭他们这两个小统领能看到个毛线。
无非就是他们查过萧仁后,觉得此事蹊跷,从而引出这一幕,给他扣帽子。
那两个统领抬起头眼神躲闪的看了萧仁一眼。
“回禀大人,就是他!”
“那日刘大人带领我们围杀叛逆赵猛,赵猛奄奄一息毫无还手之力,可最后刘大人却突然蹊跷死亡!萧仁说是赵猛最后使用某种手段,拉着我们刘大人同归于尽。
可事后我们查过,赵猛身上并没有那种手段的体现。
反而他们的死法和萧.....萧仁在月影宗动手时很相似!在宁州他只手遮天,背靠诸葛大人,我们不敢说。
只能暗中跟着一路来到皇城,还请大人为我等做主!为刘大人申冤!”
牛犇说罢和樊阔两人跪倒在地。
聂海心中满意,转而看向萧仁,“萧仁,你对他们两人的供词有何辩驳?”
萧仁还没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收到李琛赫的消息。
作为皇城监察使,聂海的权限范围比普通镇守使都要高半级,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已经得到萧仁在宁州的所有情况。
大部分都挑不出来问题,但这件事上,他嗅到一丝不对劲。
就算人不是萧仁所杀,里面也一定有猫腻,虽然他不确定是萧仁所杀,可同样萧仁也解释不清楚。
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萧仁舔了舔嘴唇,来到牛犇两人的身前,蹲下身子,幽幽道。
“之前本官怎么没看出你们这么忠诚?”
牛犇抬起手对上萧仁的目光后,结结巴巴道,“你被诸葛大人看中……我们……我们不敢说!但我们对刘大人忠心耿耿!你别以为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萧仁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和畏惧的表情,玩味一笑。
“这么忠诚那就跟着你刘大人一起下去吧!”
话音未落,聂海猛的站起身。
“你敢!”
他的两个字刚出。
牛犇的脑袋已经被萧仁一巴掌拍碎,挥洒的血肉溅了樊阔一脸。
他本身对萧仁就极为恐惧,经过这么一吓,整个人魂都丢了大半。
萧仁趁人不注意用怅珠将牛犇的灵气吸收。
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他的碎片记忆。
大多是没用的。
只有那么两块有用,一块是他和樊阔拿了聂海给的功法钱财,另外一块就是他们藏匿在下榻的客栈。
“萧仁,你敢当着本官的面灭口!来啊,给我将他拿下!”聂海怒目圆睁心里却是暗喜。
他本身就想借此事将萧仁给关起来,灭灭他的威风,让李琛赫满意。
结果没想到萧仁敢动手。
这下可就不是关几天的事。
即便诸葛神峰来了,他聂海也可以理驳之!
四面八方涌入许多校士,将整个大殿围住。
萧仁看向自己吓傻的樊阔,“将你们从宁州弄来陷害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樊阔,你也想见刘泽么?”
说着萧仁凑近,玩味道:“收了聂海什么,放在哪不用我告诉你吧?樊阔,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陷害我,你想好了?”
樊阔身体颤抖不停,连忙磕头认错,“大人,我错了,是他们,是他们给我和牛犇东西,让我们诬陷您。
他们还说能保我和牛犇升官,大人,我和牛犇没能被您选上带走,所以心中有些怨气。
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放过我,我都是被他们逼得。”
樊阔和牛犇对萧仁的手段都清楚,所以来之前再三向对方确定能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吗。
答应的很好,可结果呢?见了萧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牛犇就死了。
萧仁还是那个萧仁,他不想死……
“构陷同僚,给皇子当狗,触犯镇武台律法的是谁啊?好难猜!”萧仁站起身将樊阔护在身后,挑眉看着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