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王烈骂道:“没脸没皮的东西,年纪轻轻就往男人被窝里钻……”
此话一出,年纪轻的如慕容灯等都红了脸。
邓远有点尴尬地转过头去。
只有麻博业和赵宏不动如山,因为骂不到他们头上。
赵宏鄙视地看了一眼王烈,心道,你不是也一个球样,还有脸骂别人。
麻博业完全置身事外,冷笑着看热闹。
许鹤给小雅清理了一下伤口,就让大家都去休息。
随后开始救人。
第二天,小雅从许鹤的怀里醒来。
他又湿又冷的衣服总算没了,浑身暖洋洋的。
原本像火烧一样痛的伤口竟意外地结痂了。
此时,居然没有什么痛感。
一抬头,就看到许鹤棱角分明的下巴。
“他抱着我睡了一夜?”小雅发现这个事实,心跳不禁有些乱。
随后,他发现自己竟不着寸缕。
“咦,怎么又发热了?”许鹤被热醒,抬头摸上小雅的额头。
再一看,他眼里一片春色。
“小雅醒了,早上好啊,你大病一场,没想到睡一夜就好了。”许鹤笑道,“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吧。”
“真的吗?”小雅惊喜地问。
“是的,这样我好照顾你。”
小雅又是一阵感动,他抱住了许鹤,在他怀里蹭了蹭。
“好了,我要起床了。”说着,许鹤推开小雅。
大早上的,一个病号,瞎蹭什么,不懂事。
许鹤穿了衣服……要蹭也是让胡立蹭。
他洗漱完正要去看胡立,就见王烈在做早饭。
“辛苦了,王烈同志早上好。”许鹤走近,伸出双手,捏了一把王烈的胸肌。
“我打死你,混蛋,要捏就去捏你的玉泽弟弟,他等着你呢。”王烈抬手,气呼呼地在许鹤背上捶了一拳。
许鹤根本不躲,反而凑上去道:“你尽管打,别收着力,你使劲打,这是我应得的,只要你别气坏了身体就好。”
说着,他搂住王烈纤细的腰。
“你……算了。”王烈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脸上的怒意也没了。
“别为这些事生气,好不好,我不想你生气,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许鹤在王烈耳边轻声道。
“我又不是河豚,哪来那么多气?我才不气呢。”王烈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许鹤的话,心里的烦闷和不安,全没了。
眼见锅里的水开了,他也不急着将杂粮下锅,贪恋着许鹤的怀抱。
“晚上,我去你屋里找你……”许鹤道。
“不行,邓大哥在呢……”王烈心动了,但实际情况不允许。
“没事,他什么事没见过,不会大惊小怪,我们轻点就是。”
“你看着办吧,爱来不来。”
看着王烈菲红的脸,许鹤摸了摸,一片滑腻,好一会儿才离开。
许鹤来到厕所前,就见赵宏走了出来。
“赵宏,今天下午,我给你疏导意识,吃过午饭我去找你。”许鹤道。
“不用了,就不劳烦你了,我现在好得很,不需要安抚。”赵宏拒绝道。
说完这些话,他心里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你现在想到给我安抚了,不好意思,我还不愿意呢。
“这样啊,那好吧。”许鹤不在意地跟他擦身而过,没有多说一句。
赵宏愣了,就这?我说不要,你就不给?
还有没有一点诚意?
他不开心了……
别人都安抚过了,连邓远那个马上要退役的老家伙都有份,凭什么自己没有?
刚刚他还对王烈那个丑八怪火药桶又摸又抱的,别以为我没看到。
不是几天前才给他从内到外安抚过吗?怎么又轮到他了?
赵宏心里隐隐作痛,嗓子一阵酸涩,一双眼睛像淬了毒似的,盯着王烈。
王烈似有所觉,回过头来时,赵宏已经撇过脸。
许鹤走进厕所,想都没想就开了门,没想到里面还有人。
麻博业眼角余光扫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
完事走人,不多看许鹤一眼。
“系统,这个麻博业对我意见很大啊。”许鹤对系统道。
“说不准,他就是这种目中无人的性格,你不喜欢就不搭理他好了。”系统道。
许鹤点头。
反正任务对象有五百多个,少他一个也不少,没有必要在麻烦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吃过早饭,到了训练时间。
因为不在哨所里,许鹤也没有严格要求大家一定要按正常作息。
所以,大家都按各自的想法训练。
陈玉泽最喜欢跟慕容灯一起作对战练习,但今天,高一级的慕容灯却差点不敌陈玉泽。
“玉泽,你怎么升级了?”慕容灯惊讶地问。
“是啊,昨夜李旭给我匹配,他给我加强了表神屏障,又给我疏导了意识,没想到,我的实力突然就突破了,呵呵……”陈玉泽憋了半晚上没说,就是等着此刻一鸣惊人。
“恭喜啊——”慕容灯强挤出一个笑,就不愿再陪练了。
危经学见了心中一阵畅快,看到慕容灯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就高兴。
“阴险小人,以后我们都会慢慢将你甩在后面,谁让你是个废物……”危经学暗道,他跟许鹤睡的那天,也提升了不少实力。
只有慕容灯,烂泥扶不上墙,白费向导的精力。
“李旭人其实也挺不错,他那天对我……他那个脑子,我要让他迷上我,不过轻而易举。”危经学打定主意,以后要暗中给慕容灯使绊子。
尽量不让许鹤给慕容灯安抚,同时,也为自己争取更多提升的机会。
跟人相处的精髓是什么?是斗争,只有斗争才有敬畏。
许鹤给小雅喂了吃食,又拿了一碗粥去了胡立那里。
胡立手上的绳子又解开了,他饿得头脑发晕,却不主动喝粥。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许鹤问。
胡立还在为那天许鹤不履行交易而生气。
“你看你的脸,本来就小,现在一饿,都不及我的一个巴掌大了。”许鹤蹲下身,对上胡立的视线。
“你那天说跟我交易,为什么又离开了?你瞧不起我?”胡立问。
“哦,不是,我临时有事,交易现在进行也是一样。”许鹤算是看出来了,这位也是死脑筋。
许鹤坐到长椅上,揽过胡立的腰,开始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