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她故意声音很缓很慢,轻轻吻着他喉结上的伤口。
“姐姐,我很好玩的,”他自荐枕席,
“肌肉也有爆发力,你摸摸?”
他掐着她的腰,哼哼唧唧,孔雀开屏求偶一样,
“粉色的,很干净,你看看?”
“你上次也很喜欢的,”他哭丧着一张脸,
“姐姐,我都等了三年了……你给我一次……”
他把她控在怀里,大有撒泼耍赖,不给就闹,
“你都说好了,婚也离了,哪有当姐姐还说话不算话的?”
“你现在就在玩我!”
周尤的手指挑着他的下巴,莹润的肩头露在外面,
“你生气了?”
周明野叹了口气,“我不敢!”
他气呼呼抱着她,脑袋在她怀里拱,
“哪有小狗生主人的气的?你给我一脚我都只能舔你的脚趾头!”
“我不玩男人,”周尤捧着他的脸,
“也不允许你再说这样自轻自贱的话,”
她轻轻吻上他的唇,“周明野,我只和我男人做……”
周明野眼前一亮,欢喜小狗一样地把她扑倒在床上,“做什么?”
“你说呢?”
“我非要你说!”周明野就喜欢逼她说浑话,他发烧,想听。
想听最一本正经,清冷温柔的姐姐,说下流的dirty talk!
“做饭!”周尤挑眉,“你吃面还是饺子?我给你炒两菜?”
“可以,”周明野把她身上最后几片破破烂烂的布料撕下去,
“爆炒周尤,我喜欢。”
周尤把他推开,“又咬我,狗吗!”
她恶狠狠地威胁他,“以后再敢撕我喜欢的衣服,就去门口跪搓衣板!”
周明野咬着她的侧颈,“我买的,我就撕,撕了还买,买了还撕……”
周尤“唔~”了一声,被他扣在怀里,又亲又咬……
周明野对自己的认识很深刻。
他就是一只看见周尤就不分时间和扬合发一情的狗。
只要抱着她,吃掉她的唇膏,都够他意乱情迷,爽到头皮发麻……
“听!”周尤觉得手上有些黏糊糊的……
“周明野,我让你停下!”
她用尽全力控制着他的手腕,没用,最后几乎掐着他的脖子,才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她闻了闻手指,“你伤口崩了!”
她从床上跳下来,打开灯。
“嘶……”她头皮发麻,太阳穴狂跳,
“周明野!你到底是做一爱还是作死?”
她熟悉的梁青山已经好久都打不通电话了,她疯了似的给他的主治医生陈医生打电话。
她看着他皮肤上的血,气得又想抽他。
“你就感觉不到疼吗?”
周明野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这种事情就是会充血啊……姐姐我死不了,”
再说真的感觉不到疼!
谁懂啊,他灵魂尖叫,激动得死去活来的,哪感觉得到疼啊?
他拽住她的手,“别让陈医生来了,我们继续吧……”
周尤疯了,捡起抱枕往他的头上砸了过去,“还继续?你要死啊!”
周明野弱弱开口,“我做梦都想死你身上……”
周尤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闭!嘴!”
陈医生飞快来了,吓得两只手都哆嗦,
“好家伙,你们这是造人现扬,还是杀人现扬啊?”
他认真地对周尤说,“你是姐姐,他血气方刚21岁,克制不住,你得管着他一点啊!”
“哪有腰伤都没有结痂就干这种事的?”
陈医生给他重新上了药,系好绷带,
“至少三个月。”
周明野冷冷的眼神划过陈医生。
陈医生的后颈一凉,冷汗唰唰往下掉,“两个月?”
周明野抿唇。
“一个月不能再少了!”
陈医生看着他阴翳的脸,咬着后槽牙,
“半个月!”
“好了,我记住了,”周尤说,“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他的,您放心。”
陈医生不敢再看他那张阴沉的脸,屁滚尿流的滚了。
周明野在生自己的气。
早知道就不弄出这么严重的伤了!
医生给了三个月的期限,周尤这种谨慎的人,保不齐得让他整个蛇年都禁欲!
妈的,保不齐连舌吻都没了!
怕他一激动再把伤口激动裂开!
他也够懊恼的,他怎么这么不争气!
他闷着头,把弄脏的床单和被罩换下来,垂着头说了一句,
“姐姐,你好好睡觉吧。”
“那你呢?”
“我去给你洗床单。”他一边生自己的气一边往卫生间走。
一米九的挺拔男人像个小媳妇儿,反差萌得让周尤想笑。
“这套被罩你最喜欢,厂家倒闭了,弄脏了你没得睡,没准儿还得失眠。”
他根本不在意伤口,蹲在卫生间里给她洗被单。
周尤知道他在懊恼些什么。
她内心矛盾,焦灼,心理斗争了半晌,还是悄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她用后背抱住他,小脸贴在他身上,
“小野,只要你不动,是不是就没事……”
柔软的身体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曼妙身材贴合着他的后背。
周明野瞬间明白了她的话……
他顿住了……
周尤把脸埋在他后背,
“那,那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