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的怒吼声,瞬间响彻全场!
数百名精锐的禁军护卫,立刻反应了过来,纷纷拔出腰间的刀剑,组成一个巨大的盾阵,将秦如雪的龙辇和一众文官的马车,死死地护在了中央。
“叮叮当当!”
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些箭矢的力道,远超他们的想象!
每一支箭,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即便是精钢打造的盾牌,也难以完全抵挡!
“噗嗤!”
“啊!”
不断有禁军士兵,被那狂暴的箭雨射穿盾牌,惨叫着倒在地上!
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学士们,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鬼哭狼嚎。
“岂有此理!”
龙辇之内,秦如雪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
一股属于大宗师强者的恐怖气势,从她的体内,轰然爆发!
“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也敢在朕的面前放肆!”
她娇叱一声,身形一晃,便如同仙子一般,从龙辇之中,飘然而出。
她悬浮在半空之中,一身明黄龙袍,无风自动,那张戴着凤凰面具的绝美俏脸上,布满了冰冷的杀意!
只见她玉手轻轻一挥。
“嗡——!”
一股磅礴浩瀚的内力,瞬间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金色护盾,将整个车队,都笼罩在了其中!
那密密麻麻,如同蝗虫过境般的箭雨,射在那金色的护盾之上,就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便纷纷化为了齑粉!
好强!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大乾将士和官员,都是心中一震,看向秦如雪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不愧是女帝陛下!
而马车里的落九天,看着半空中那个,风华绝代,霸气侧漏的女人,也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切!
装什么装!
之前还不是照样被我按在龙床上,连连求饶!
不过……
还真别说,这娘们装起逼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在龙袍的衬托下,啧啧啧……
就在落九天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
一阵狂笑声,忽然从远处的山巅之上,滚滚传来!
“哈哈哈哈!不愧是大乾女帝,果然有几分手段!”
那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不屑。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巅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黄色道袍,面容枯槁,眼神阴鸷的僧人!
在他的身后,一尊高达数百丈,由精纯法力凝聚而成的金色僧人法相,正宝相庄严,怒目圆睁地俯视着下方的众人!
那股属于法相境强者的恐怖威压,如同山崩海啸一般,朝着众人狠狠地碾压而来!
“法……法相境强者?!”
秦如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那张隐藏在面具之下的俏脸,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大乾的那些官员和将士们,更是吓得两腿发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
法相境!
那可是凌驾于大宗师之上的存在!
整个大乾,也不过只有寥寥几位而已!
今天,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一个?!
“你是何人?!”秦如雪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声音冰冷地质问道,
“为何要在此,伏击我大乾使团?!”
“贫僧,乃南楚国师,法号,渡厄。”那黄袍僧人,双手合十,脸上却带着一抹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残忍笑容。
他那双浑浊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在秦如雪那饱满炸裂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着。
“啧啧啧……早就听闻,大乾女帝,乃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这身段,这气质,怪不得连我们太子殿下都对你念念不忘,神魂颠倒呢!”
他这话一出,秦如雪的俏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放肆!”
她厉声喝道,
“五国诗会大比在即,你身为南楚国师,却在此地伤我将士,辱我君王!此事,你南楚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交代?”
那黄袍僧人渡厄,再次爆发出了狂妄的大笑。
“哈哈哈哈!秦如雪啊秦如雪,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还惦记着你那什么狗屁的诗会大比?”
他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秦如雪,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怜悯。
“你看看这周围,除了你们大乾这帮蠢货,还有其他四国的影子吗?”
秦如雪听到渡厄这番话,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她环顾四周,这偌大的望月崖会场,确实是空空荡荡,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大齐,北蛮,大元……
一个都没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如雪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什么意思?”渡厄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残忍和得意。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我们南楚,早就已经和大齐、大元、北蛮三国,秘密约定了新的诗会大比时间!”
“所以,他们,自然不会来!”
“而我们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
渡厄的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杀机!
“那就是,将你们大乾这支所谓的精英使团,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只要杀了你这个女帝,再灭了你手底下这帮文武栋梁,你大乾群龙无首,必定大乱!”
“到时候,我南楚大军,便可长驱直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你大乾的万里江山,收入囊中!”
渡厄的话,像是一道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在了秦如雪和所有大乾官员将士的心头!
看来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天大的阴谋!
他们,竟然从一开始,就掉进了南楚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不……不可能……”
“南楚……南楚怎么敢?!”
那些文官学士们,一个个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马车里,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而那秦如雪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南楚,向来与大乾井水不犯河水,很少发生争端。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竟用如此歹毒的计谋,来算计自己,算计整个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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