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笃定道:“十万人以下,同等将士,韩信绝非霸王项羽的敌手。”
然而他忽然画风一转。
“然你可知当双方将士来到十万人之上。”
“哪怕双方兵马相同,然每多出万人,韩信的胜算都会多出一分。”
“如今你在兵形势一途已然达到披肩霸王项羽的地步,可却没有掌握兵权谋一道。”
“夫战者,当集势谋一起融会贯通,方可战无不胜。”
“为兄虽然不懂得兵形势,但对于兵权谋一道,夫当今天下,有几人是我的敌手?”
“待返回兖州,你便来寻我,皆是将我手中兵书带回去阅读。”
“如今洛阳被焚,我手中兵书不少都是从那些灵帝时期的名家手中抄录,现如今已成了孤本。”
“我知道了,会好好阅读的。”曹晏点点头。
“你小子啊你小子,可别敷衍我。”曹操无奈摇头。
“如今我军地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战扬我尚能亲至。”
“等我军势力再次扩张,那时候你身边可就没有人帮你了。”
“且说十万兵马,需要多少粮草,辅兵,辎重兵,弓兵,骑兵,步兵方能运行你可知晓?”
“再者,三军各将如何调配,兵种如何配比,方能以最少的人数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听到这些,曹晏陷入沉思之中。
兵马运行所需粮草,这点他倒是知晓。
但兵种配比这件事他确实没有关心过。
以往的时候,他只需要考虑自家赤面鬼骑需要多少兵马粮草就行了。
但现在看来,光是带兵也是一门大学问啊。
想不通,曹晏当即就开始请教起曹操。
面对曹晏的询问,曹操自然是知无不言。
返回兖州的途中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于是一路上曹晏基本都和曹操待在战车中探讨各种关于军队比例的事情。
实际上,战兵与辅兵需要多少,曹晏是知道的。
只是骑兵,步兵,弓兵该如何配比,他却是不太清楚了。
经过和曹操的一番探讨,曹晏这才得知,一支正常健康的军队,步兵与骑兵的比例应该是十比一。
而步兵与弓兵的比例则是没有具体的数据。
能开弓的将士,近战也绝对是一把好手。
不过为了保证有足够的近战将士,所以弓兵最好与步兵有着十比一的配比。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没有弩的原因。
如果有弩,那让所有的步卒带弩,才是最好的。
但是弓箭却是不行,开弓对于将士们的体力消耗太大了。
往往经过数轮齐射之后,弓箭手们就没有足够的力气再进行白刃战了。
而且再者另一个问题,箭矢的制造太过麻烦了。
当然,这里甚至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划分。
近战步卒同样有着许多区分,长枪兵,刀兵,刀盾兵。
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的兵种,不过这些往往需要有合适的训练方法才行。
比方说高顺的陷阵营,麹义的先登营。
这些特殊兵种的消耗往往比正常的兵种更大,所需粮草物资也会更多。
.....
在这种探讨中,曹晏总算是回到了兖州。
刚刚回到家,他便迫不及待的往家里去,一时间也没有了学习兵法的想法。
“这小子!”
曹操对此,也只是轻轻摇头感叹没有说什么甚至还有些羡慕。
他也想早点回去见家中妻儿了,只是现如今作为一方诸侯,他却是不能如此离开。
“夫君,你凯旋归来了。”
刚刚迈入家门,得到消息的蔡贞姬就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
“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蔡贞姬在曹晏身上不断检查着,貂蝉则是站在不远处对着他莞尔一笑,随后安排人去烧水。
“放心,你男人我是谁啊?怎么会轻易受伤?”
曹晏抓住蔡贞姬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哎呀,大白天的,还有不少人在呢,别乱来。”
蔡贞姬露出羞涩模样。
见此,曹晏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已经备好热水了,是否要去洗漱一番?”
看着走进屋内的曹晏,貂蝉款款上前。
曹晏没有拒绝,和贞姬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带着貂蝉前往了浴房。
“真是...白日宣淫,有辱斯文。”
蔡贞姬口中暗骂了一句,不过脸上却是羞红一片。
对此事,蔡贞姬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貂蝉跟着曹晏的时间比她还早,两人之间早就发生过许多事情了。
只要曹晏不忽略自己,确保嫡长子是自己生的,不会让家中出现争斗。
对于曹晏有多少个女人,蔡贞姬并不会太过介意。
这是她作为曹家主母的底气,也是格局。
思索一番,蔡贞姬让人去准备食物,同时让下人去蔡府邀请蔡邕和蔡文姬。
....
在貂蝉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同时和对方缠绵了一番的曹晏此时神清气爽的来到院中。
远远的,他便见到了那个让人记忆犹新的女子。
女子坐在亭阁之中,手中抚琴,悠扬的琴声流转。
等到对方停下手中动作,曹晏这才走上前去。
“姐姐,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一声姐姐,蔡文姬对着曹晏露出一个幽怨的眼神。
“哈哈哈,难道不是吗?”
曹晏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上前。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距离不过一拳头之隔的曹晏,蔡文姬俏脸微红。
不过她倒也没有说些什么,更没有将曹晏赶走的想法,只是任由对方靠近。
直至那双粗糙的大手拂过自己肩膀,她这才娇躯一颤站了起来。
“士济,别这样。”
“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嗯?姐姐的意思是说,没有人的时候就没问题了?”
曹晏俯下身,凑近蔡文姬耳边低声开口。
“别胡说,没人的时候也不行。”蔡文姬急忙摇头。
只是她红着脸摇头的模样,不仅让人看不到抗拒之色,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好了,别担心,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曹晏见此,笑着开口,顺手揽过蔡文姬的细腰在亭中坐下。
“岳父呢?既然你来了,他老人家应该也来了吧?”
“没有,爹爹他还在教导学生呢,只有我自己先过来了。”蔡文姬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