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离清风寨只有数十里地,清风山有一伙山贼三个头领,大头领锦毛虎燕顺,原是贩羊的商人,因为亏本,折了本钱流落到清风山打劫,二头领矮脚虎王英,原来是车夫,后来半路见财起意,杀了主人家,投奔清风山落草,三头领白面郎君郑天寿是为银匠。
“哈哈,小的们,将这黑汉洗干净,割了心肝下酒吃。”燕顺双目赤红舔了一舔嘴唇回味着美味的说道。
“哈哈。”王英与郑天寿也在一旁大笑道。
“哎!想我宋江竟然要死在这里。”宋江叹气道。
这时候燕顺听见宋江两个字,急忙叫住喽啰们,对那个矮黑的汉子说道。
“你说你叫宋江?”燕顺惊讶的说道
“我就叫宋江。”
“你可是那个济州郓城县押司,江湖人称山东及时雨,杀了阎婆惜,逃出在江湖的宋江吗?”
“我便是郓城宋江宋三郎。”宋江见到此人的追问知道今日自己死不了,急忙回道。
“竟然是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江哥哥,小弟得罪了。”说完燕顺立马带领王英与郑天寿上前亲自给宋江松绑,并拜见宋江。
“宋江哥哥请恕罪,小弟锦毛虎燕顺、这两位是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
“我等拜见宋江哥哥。”燕顺三人向宋江行礼道。
“小弟真是瞎了眼,竟然没认出宋江哥哥,如若哥哥出了个好歹,小弟真的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宋江哥哥说出自己的大名”若非天幸,小弟如何得知哥哥竟然在此。”
“宋江哥哥小弟在江湖上绿林之中行走十数年,早就听闻得宋江哥哥仗义疏财,济困扶危的大名,只恨缘分浅薄,不能拜识哥哥尊颜。今日上天眷顾让哥哥到清风山,让我清风山蓬荜生辉。”燕顺一脸崇拜的说道。
“我宋江有何德能,让诸位兄弟如此挂心错爱。”
“哥哥礼贤下士,结纳豪杰,名闻寰海,谁不钦敬!梁山泊近来如此兴旺,四海皆闻。曾有人说道,尽出仁兄之赐。不知仁兄独自何来,今却到此?”
宋江把自己如何救晁盖一事,因为什么事杀阎婆惜,他宋江来此正是因为听闻小李广花荣,特地前来与花荣结识。
“宋江哥哥,怕是现在去不成清风寨了。”王英在一旁说道。
“王英兄弟为何这么说。”
“哥哥可听说过,青州霸天虎宋虎。”
“未曾听说过?这是哪路的好汉。”
“宋江哥哥,这霸天虎宋虎,是青州千乘县人,因为朝廷收缴粮税,逼死宋虎的亲人,宋虎一怒之下杀官造反。已经攻下临朐县,前几日正发兵攻打清风寨。”王英将情况娓娓道来。
“宋江哥哥,现在清风寨正直兵荒马乱的,太危险了。”燕顺说道。
宋江沉吟一会儿后,叹息道,只能如此了。
不过宋江听见宋虎杀官造反,如今他宋江是戴罪之身,如果能够平等反贼宋虎他宋江可以获得朝廷的欣赏,摆脱现在的困境获得一官半职也不是不可以,想到这里宋江眼神闪烁一下。
“诸位兄弟可以与详细我说说这宋虎吗?”
“宋江哥哥,这宋虎自从占领临朐县后查抄士绅,将田地分给普通百姓,大肆招兵买马。”
“这是宋虎是本末倒置,士绅土地都是自己世代的积累,怎可强夺百姓土地,将其分给那些佃户刁民。”宋江愤愤不平道。
“宋江哥哥何须向那个眼光狭隘的宋虎置气,宋江哥哥乃是当世的英雄好汉,那宋虎不过一造反的贼子罢了。”
宋江在清风山待了两三天,每日与燕顺王英等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报。”
一个小喽啰从山下跑来跪在燕顺等人的面前说道。
“诸位大王,山下大路上来了一群肥羊,有两抬轿子,后面还跟随着几辆大车,上面都装满了货物,有十几个随从跟着。”
“哥哥,这是个肥羊啊!快快招集喽啰随我等下山,免得肥羊跑了。”矮脚虎王英迫不及待地说道。
“贤弟说的是,来人啊!召集山寨的喽啰们,随我们下山。”
“是,大大王。”
“宋江哥哥,你且在山寨休息休息,待我们回来与哥哥你痛饮一番。”
“诸位贤弟速去速回,为兄在此等候诸位兄弟凯旋。”
“哈哈,哥哥放心,我们去去就回。”燕顺大笑道。
随即便与王英、郑天寿两人点齐二百喽啰,匆匆的下山去了。
清风山下,刘高见虎威军强悍不可敌,便收拾家中金银细软,带着妻子杨氏逃离了清风寨,现在正在前往青州府。
“燕顺哥哥,你看肥羊来了。”王英看着山下走来车队道。
“哈哈,这群羊真肥啊!”燕顺看着几大车装的满满的对着王英两人说道
“小的们,随我冲,不要放跑了肥羊。"
燕顺一声令下二百喽啰跟随王英等人冲下山,将刘高等人围了起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刘高看见这群凶神恶煞的山贼,吓得浑身发抖。
“各位好汉,我乃清风寨知寨刘高,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拿,只求各位好汉,饶我一命。”
燕顺听见这人是清风寨知寨刘高,觉得既然已经得到了刘高这么多货物,如果杀了刘高可能会引来朝廷的围剿,不如放他一马。
“燕顺哥哥,发财了。”
郑天寿一脸兴奋的跑到燕顺的身边说道。
“怎么了,兄弟。”
“燕顺哥哥,这几车全是金银细软,与各种贵重物品,想来这是宋虎攻打清风寨这刘高贪生怕死,带着这些年收刮的民脂民膏逃跑,正好被我们截住了。”
“是吗?哈哈,这真是老天爷眷顾我们清风山啊!”
“刘大人,留下所有东西,你们可以走了。”
“多谢大王,饶我等一命。”
“夫人,没事了,我们快点走吧!”刘高向自己妻子的轿子说道。
“好的,夫君。”
一旁的矮脚虎王英听见轿子里传来一阵女声,那声音轻柔似骨,把王英的骨头都叫酥了。王英痴痴的走到轿子前,一脚将刘高踢开,掀开轿帘。只见里面有一位二十几岁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妇,只见妇人体态妖娆、面容妩媚,云含春黛,恰如西子颦眉。
王英整个人都被看呆了,哈喇子流了下来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