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没事干,也最爱鼓捣这些玩意。
宴灵儿生怕云知月不会用,一个一个拿起来介绍道,“这个是美白丸,不过云姐姐你肤白貌美,应是用不上。”
“这个是生发丸,云姐姐你一头秀发乌黑浓密,也应是用不上。”
“这个是笑笑粉,谁要是嘴贱说你坏话,你就趁他不注意撒上去,让他狂笑三天不止。”
“还有这个痒痒粉,谁要是惹你不痛快了,你就撒一把给他,保准他痒得能当街脱衣服裸奔,哈哈哈。”
话音刚落,桌上几人脸色各异。
云知月:这个好。
萧潇:我也想要这个。
祁砚清:………
褚怀玉:………
这话也太糙了,翛然猛地一咳,“咳咳,灵儿啊。”
好了,好了,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嘿嘿。”宴灵儿朝他嘿嘿一笑,转而将东西放在掌心侧头看向云知月问道,“云姐姐,你要哪个?”
云知月拿起她手里的痒痒粉,“要这个吧。”
这个痒痒粉很对她胃口,以后谁要是敢惹她,就冲他撒一把痒痒粉,那脱衣服挠痒痒的扬景肯定很好笑。
宴灵儿又跟她讲解用法,“撒一小把,就能让他痒上半个时辰,若是撒得多了,最多能痒上三天。”
“好,多谢宴姑娘。”云知月点点头,将痒痒粉收回衣袖。
宴灵儿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
萧潇好奇问道,“那生子丸呢?”
听了这话,宴灵儿转过头,眼神带着几分微妙,上下扫了他一眼,才慢悠悠问道,“你需要?”
不至于吧,这么年轻就不中用了???
萧潇觉得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可哪里怪异又具体说不上来,“啊?不是啊,我一个大男人需要生子丸做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
宴灵儿一本正经地回道,“可是生子丸就是给男人用的呀。”
话一出,桌上安静一瞬…………
云知月难得也懵了,生子丸给男人用???这如何用啊???
褚怀玉:………
祁砚清:………
翛然:………
半晌,萧潇才开口,“男人又生不了孩子,要生子丸干什么?”
他差点没被这话给呛死,真是。
宴灵儿解释道,“有些男人精力不济,连房事上都……唔…”
话音还没落地,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翛然连忙道,“灵儿不必把话说得太明白,我们都懂,都懂了。”
这小祖宗说话真的是太糙了。
噢,原来是这样,云知月确实听懂了,意思就是有些男人精力不济,连房事上都无能为力,自然就让妻子没法生育了,那这生子丸的用处便是壮阳。
萧潇也懂了,不过,他此时脸色有些龟裂,怪不得她刚刚看他的眼神那么怪异,不会是觉得他不行吧???
天塌了,冤枉谁呢?他一身牛劲,很行好吧。
祁砚清摇头轻笑,萧潇一见他笑,牙就痒痒,在桌子底下的脚轻轻动了动。
祁砚清一怔,暗暗低头看向桌子底下眼神沉了沉,忽然伸手猛地掐向他的大腿。“嗷——”萧潇疼得仰头尖叫,那声音尖利又响亮。
吓得趴在地上的威威一家三口急忙跑远。
桌上几人被这动静吓得纷纷转头看他。
云知月一脸茫然,小郡王这是怎么了?怎么叫的跟个猴似的。
褚怀玉淡淡扫了眼他们,没出声。
倒是翛然和宴灵儿,两人异口同声地疑惑问道,“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萧潇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暗暗咬牙,该死的祁砚清,下手真狠!
想他堂堂小郡王身份尊贵,从小到大,还没谁敢打他掐他咬他,祁砚清真是好样的,简直好极了!
先前在京城都是他欺负祁砚清,一来青州倒好,他只有被欺负的份,真是风水轮流转,该死的祁砚清,真是好极了。
“咳咳。”祁砚清慢悠悠开口,“他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正亮亮嗓子呢。”
换以往,他定是不敢动萧潇,可最近他发现这人太皮了,不教训不行。
宴灵儿一脸狐疑,心里嘀咕着这位萧公子瞧着明明是疼的,刚要开口问,嘴里就被人塞了一颗糖葫芦。
“这个好吃,灵儿,你尝尝。”
还未等她吃完,翛然又递了一颗糖葫芦过来,这架势,似要堵住她嘴,不让她说话。
他看了半天,算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怪不得他先前觉得那两人怪怪的,原来如此。
宴灵儿不明所以,但也没再注意那边,专心吃着嘴里的糖葫芦,嘿嘿!翛然哥哥喂她吃东西了。
云知月的目光还落在萧潇身上,似在看什么不对劲之处,褚怀玉余光瞥见,双眸微微眯起,桌子底下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她那边游走。
最终握住她手,云知月一怔,侧头看他,细眉挑了挑,那眼神似在说醋坛子又打翻了?
褚怀玉暗戳戳捏了捏她手掌心,似在表达:你说呢?
云知月轻笑,将手伸进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缝里,稳稳扣住,两人十指相扣。
她道:这下满意了?
褚怀玉淡淡点头,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那模样算是满意了。
云知月不由想笑,这世子爷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了。
整整一顿饭下来,几人都各忙各的,虽然也没聊几句,但气氛异常和谐。
又想起什么,宴灵儿猛然转头看向云知月,语气恳求道,“哦,对了,云姐姐,你能不能教我做几道菜啊?”
翛然哥哥不会做饭,以后她们成亲了,总不能天天让农户送饭吧。
更何况翛然哥哥做的饭能毒死人,她可不敢吃。
云知月点点头,“可以啊。”
“那现在教你,还是……”
“多谢云姐姐了。”宴灵儿脸上满是感激,“就现在吧。”
“行,你跟我来厨房。”云知月缓缓起身走向厨房。
宴灵儿兴奋得一蹦一跳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厨房,其余人还坐在外头桌子上。
褚怀玉却突然看向翛然,问道,“宴姑娘平日里进过厨房做过饭吗?”
翛然想了想,轻轻摇头,“好像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