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再次蹲下用小树枝点了点它的鼻尖像个恶霸嚣张的问:“再问你一次真能听懂?”
黄鼠狼被霸凌的瑟瑟发抖眼泪汪汪拼命点头
林初夏心中一动示意江见野、季砚青等人分别问话试探。
结果发现这黄鼠狼似乎只能对林初夏的问话做出明确反应。
而林初夏却完全听不懂它吱吱哇哇在叫唤什么。
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的蛇语天赋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化了?只是以前只专注和蛇**流没发现对其他动物也有效啊
“这遮天蔽日的大雾是你们搞出来的?”林初夏试探着问。
黄鼠狼先是摇头随即又连连点头。
林初夏心思电转:“雾是山里自己起的你们只是趁着雾大动了手脚设下埋伏?”
这一次黄鼠狼毫不犹豫地拼命点头眼神里甚至有一丝“你懂我们”的意味。
林初夏竟生出一丝佩服:“行啊还懂得借势而为利用天时地利**?倒是有点小聪明。想活命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黄鼠狼疯狂点头又重重地磕了个头那小眼神里的哀求几乎要溢出来。
“简单”林初夏晃了晃手里的小树枝。
“告诉我前些天有没有一群背着大包小裹、鬼鬼祟祟不像好人的家伙打这儿经过?”
黄鼠狼的绿豆眼扫过身边七个最不像好人的家伙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林初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它:“我放你走你们会不会怀恨在心回头纠集同伙来报复我们?”
她的目光玩味的看着这只跪地求饶的黄鼠狼她其实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才决定放这小东西一马的。
黄鼠狼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林初夏看着它那条扭曲变形不断颤抖的断腿叹了口气:“忍着点疼我给你把骨头对上。以后可能会瘸但总比拖着条断腿在林子里等死强。”
黄鼠狼仿佛听懂了大赦的旨意赶紧把那条受创的小细腿乖乖甩出来。
林初夏手法干净利落只听“咔吧”一声轻响给她脱臼的关节复了位。
但左脚踝的骨头是实实在在地断了她找了根笔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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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充当夹板,用干净的纱布仔细缠好固定。
“行了,林初夏拍拍手,站起身。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想害我们,断一条腿算是自食其果。我们没下死手,还给你治了伤,放你生路,这恩怨到此为止。走吧,等骨头长结实了,自己把这‘夹板’拆了。她挥了挥手。
那黄鼠狼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来,远远地对着林初夏又作了一个长长的揖,才拖着重伤的后腿,一瘸一拐迅速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队伍继续前行。
林朝晖还是忍不住嘀咕:“老妹儿,跟个畜生讲啥道理因果?直接弄死多省事,永绝后患。
林初夏耸耸肩,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向浓雾深处。
“哥,刚才我突然想起草鬼婆那句‘他杀不得’。我一直以为是说盗墓贼,可这‘他’字也可能是指动物的‘它’字,未必特指人啊。放它一马,就当是…结个善缘,避个祸端吧。
她心里其实也没底,但直觉隐隐告诉她,这样做更妥当。
江见野眯起眼睛,望着黄鼠狼逃走的方向:“你是担心杀了小的,会引来更麻烦的老家伙?
林初夏摇摇头:“说不准,放了就放了。它若真不知死活,敢带黄鼠狼大军来报复,那就是自寻死路,正好给蛇群加餐。
“快走吧,这鬼地方待得人浑身不舒服。季砚青果断下令,队伍顶着浓雾加速前进。
又在能见度不足五米的混沌世界里挣扎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雾气浓度骤减,视野恢复到能看清十几米外的景物。
众人长舒一口气,终于冲出了那有些邪乎的山坳。
杨天收起无人机控制器,众人脱下那防护服,大家刚要沿着溪流继续前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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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不远处的溪边一块大青石上,一个矮墩墩、蘑菇似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立在那里,正好挡住了去路。
季砚青和云舒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枪口抬起,手指稳稳扣在**上!
那身影缓缓地转过身来。
竟是一只穿着件极不合身,沾满泥污的粉色褂子,头上歪戴着一顶破旧斗笠的老黄皮子!
它咧着嘴,露出尖细发黄的牙齿,脸上挂着一个阴恻恻的笑容,绿豆小眼里满是算计。
空气瞬间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凝固,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恁像人!!快走吧!!!”
熊闯平地一声雷般的吼声,突兀地炸响,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那毛发已经有些灰白的老黄皮子明显被这吼声震得一愣,斗笠都歪了歪。
随即,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弯下腰,发出如同夜枭般的尖笑:“嘻嘻嘻~哈哈哈~~!”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竟然是尖细的女人笑声。
配上这荒野雾天,跟个索命的女鬼似的。
听得人头皮发麻,后脊梁骨嗖嗖冒凉气!
“嘻嘻嘻~憨娃子,还知道‘讨封’的老规矩呢?倒是…有点慧根嘛~不过你下次要说像仙姑~~”
老黄皮子笑够了,用爪子扶正斗笠,绿豆眼滴溜溜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林朝晖身上,声音陡然转冷。
“不过嘛…是哪个天杀的瘪犊子玩意儿,把我那可怜的小孙孙的腿给踹折了?!给老娘站出来!乖乖让我打一顿出出气!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她的小爪子叉着腰,一副“老娘天下第一”的泼辣架势。
除了林初夏和江见野,其余五人头皮瞬间炸了!口吐人言!这老妖怪成精了!
林初夏和江见野在长白山见识过钢花和黑九的威风,还算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