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抱背光骑在晏槐安身上,看不清脸,她手里拿着皮带,对着晏槐安下身比划了一下,接着高高扬起。
这个画面映在镜子里仿佛什么行凶现场。
“啊!”
破空声传来,紧接着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晏槐安脑子懵了一瞬,下身立刻传来一阵火烧般的剧痛,一道血红的瘀痕浮了出来。
晏槐安原本还不是很清醒的脑子被这一下猛地抽醒了,汗立刻流了下来。
单抱抽的还不是肉最厚的屁股,她抬脚啪一下踢开晏槐安的腿,让他想合都合不上,然后专挑最敏感的臀缝抽。
一下,两下……
晏槐安再也挺不住了,他在床上扑腾起来,张嘴就喊。
“保镖!来人!”
别墅一片寂静,只有外面站着的鸟被晏槐安一嗓子吓走了。
“哼。”
单抱哼了一声,这下轮到她一言不发的装忧郁了。
晏槐安像是反应过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他声音慢慢变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能看到臀尖一抖一抖的。
单抱也不是机器,她做不到伤痕位置整齐排列。
有的时候新伤叠旧伤,那块嫩肉被摧残的高高肿起,像是薄薄一层透明的皮包裹着流动的血液,殷红透亮。
晏槐安的身体这么多年在药物的折磨下其实伤很难自愈,而且对痛感的承受能力变弱了。
在普通人身上有一分疼的地方,晏槐安就会疼几倍。
压抑的惨叫从晏槐安喉咙里溢出,但当单抱把他翻过来,却发现他只是面色惨白,一滴眼泪都没掉。
alpha和Omega的体质还是有些区别的,单抱又不自禁想到庆来,做一次能把她淹了。
最近想起他的时候倒是变多了。
晏槐安眼前发黑,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漂亮的脸上都是痛楚,却无形当中更加吸引人了。
这时,单抱抽动了一下鼻子,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具有侵犯性的甜腻香气,像是熟过头的水果,甜蜜又糜烂。
这是晏槐安的信息素。
不得不说,和晏槐安华丽的外表以及腐败的内里十分相配。
信息素顺着单抱的鼻腔钻进来,像是有腐蚀性一样,让单抱不由自主的皱起眉,血液更加躁动了。
不是因为难闻,更像是一种本能——对同类信息素的拒斥。
晏槐安咳嗽了一声,竟然开始讲道理了。
“你,想一想后果,我还会走出这栋别墅……”
“哦,你昨天不是还想死着吗。”
单抱还穿着那件黑色内衣,攥紧皮带冷着脸沐浴在月光下,反而增添了几分媚意。
单抱像是知道了晏槐安是什么德行,伸手轻轻摩挲着他下#体的伤痕。
没一会儿的功夫晏槐安的喊声就变了调,但这时皮带又迎头抽下来,甜蜜又痛苦。
等单抱感觉手累了,晏槐安下身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
Omega信息素是邀请,同类的信息素更像挑衅。
欺辱晏槐安少见的让单抱有了丝得意的心情,她最后一下抽在了晏槐安腺体上,留下了自己大获全胜的证据。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更浓郁了。
单抱甩甩皮带,直接把它像个狗项圈一样套在了晏槐安脖子上。
单抱扒拉了一下,觉得黑色的项圈和晏槐安纤细的脖子相得益彰,自己怪有品味的。
晏槐安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这时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静静的趴在床上,嗓子已经喊哑了,头昏昏沉沉的,眼看就要失去意识。
但这时,晏槐安突然感觉单抱在摸他。
晏槐安费力的睁开眼,看向她。
单抱莫名其妙的把头发解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少女仿佛天外来客,每根发丝都像仙子一样银光闪闪的。
但在晏槐安眼里应该是最狠毒的淫#魔。
“你,你知道*虐待在帝国是违法的吗?”
晏槐安没想到自己也有用到法律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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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抱捏住晏槐安,伸手拽出发绳,套在指尖。
一圈两圈三圈,发绳绑上的一瞬间就勒出了红印,把晏槐安捆了个结结实实,再也溢不出半点。
“你管不好自己我来帮你管,以后你想上厕所要先和我申请,我说让你什么时候去,你就什么时候去。”
单抱拽着皮带,把晏槐安脑袋拎起来。
晏槐安咬着牙,疼的眼冒金星,甚至觉得药物的副作用好像都不是不能忍了,但和他痛苦的表情相反,下身却没有消下去一点。
“贱不贱,到底怎么羞辱你你才能不发情。”
话音刚落,单抱感觉晏槐安又大了一圈。
“……”
晏槐安眼睛通红,说不好是因为痛还是怒还是别的,他迷离的看向单抱,下一秒眼皮慢慢合上,怎么都叫不醒了。
单抱满意的坐在床上,这才感觉一身郁气发泄了出去。
就算以后晏槐安报复她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她是爽了。
单抱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随后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自己怎么这么变态了!
“唉。”
单抱忍不住长叹一声抱住了头,感觉自己再和晏槐安相处下去会被传染的。
窗外已经有熹微的阳光了,单抱躺在晏槐安的床上,她也懒得动了。
单抱冷静了一会儿,回头看向晏槐安。
晏槐安脸色像纸一样白,身上却红红紫紫的一片凄惨,像是一具艳尸。
人当然还活着,但单抱盯着晏槐安的伤,这时候又有点后悔。
单抱第一次这么对别人,心里涌上来一点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要不明天给他擦点药吧,晏槐安精神有问题也不是他的错。
单抱慢慢闭上眼,没过一会儿就感觉旁边有了动静。
她侧过头,晏槐安像是雏鸟寻找母亲,无意识的往单抱这靠,嘴里嘟囔了一句。
“土包子。”
“……”
算了,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