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抱挠挠头,不知道晏槐安这不声不响的是什么意思,她已经被开了?
还是过去看看吧。
“老板,昨天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药拿上。”
不知道为什么,单抱感觉戴枕态度一下子冷淡了。
“药给你也留一点吧,我听你说话声也有点哑,是不是也生病了?”
戴枕表情古怪的瞄了单抱一样。
“被你传染了呗。”
“对不起……”
单抱这时候头晕晕的,心里还有点愧疚,也不打扰戴枕了,拿了学习资料就和他告别,准备路上看。
“阿嚏!”
单抱从地铁下来走着进了山腰别墅,路上买了个包子,但感冒最难受的就是闻不到味道,吃饭都不香了。
单抱一边走一边回忆刚刚在车厢里背的题,感觉脑子更晕了。
她脚步虚浮,这时候甚至有了点无欲无求的味道,就算晏槐安现在把她开了她也接受良好了。
突然,单抱脚步顿住了。
别墅门口停了两辆车,往常清冷的别墅今天好像来了不少人。
单抱皱起眉,悄悄靠近窗户往里张望,准备看看是什么情况。
屋里有六个人,一对打扮精致的中年夫妻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晏槐安。
王姨和两个保镖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和单抱印象中颐指气使的样子不同,晏槐安在这群人中显得势单力薄起来,甚至连个座都没有,只能站着回话。
单抱耳朵贴在窗户上,努力想听清里面在说什么。
“安安,这么大的丑闻,你这么做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
国王长得温文尔雅,气质也很柔和,他神色严肃的盯着晏槐安,痛心疾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担忧孩子的好父亲。
但晏槐安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眼神都下意识避开了他,失焦的瞟着地板某处,像是没有听到。
而坐在他旁边的中年女人就要冷酷多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还和他废话做什么,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孩子难成大器你还不信。”
公爵今年已经将近五十了,长相亲和端庄,眼神却冰冷刺骨,让人看到就觉得不安。
作为大公爵和国王联姻,她在这个家的话语权并不小。
公爵面色冷漠的盯着晏槐安,眼里没有一丝面对自己孩子的爱意。
“唉,保儿当年怎么就走了呢。”
国王的气势比起妻子要弱不少,这时候也只是装模作样的附和一句,没有为晏槐安说一句话。
“丑闻都已经发酵了,你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戒了吧,我派人过来,一周之内就要看到成效。”
“至于你的腰伤……”
公爵皱起眉,脸上都是遇到麻烦事的嫌恶。
“每年的公众活动一共没有几个,大部分时间你都坐在帝国学院,重要场合你就忍一忍。”
说完,公爵就冲保镖挥手。
保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地上,拿出一管针剂,推出空气。
整个过程完全没有询问晏槐安想法的态度。
王姨手指捏紧了衣服,上前两步挡在了晏槐安面前,她皱着眉看向公爵,成为了第一个为晏槐安说话的人。
“夫人,这样会不会……”
但还没说完就被公爵打断了。
“这不是一个可以被质疑的决定。”
公爵冷冷的注视着王姨。
“如果你非要阻挠,那我就要请你离开了。”
公爵知道晏槐安对这个老妇人有点感情,但王姨在她眼里只是个仆人罢了,并非不可替代。
王姨头发花白,脸上有了苦意,她知道公爵的决定对晏槐安来说有多痛苦。
“夫人,没有药少爷撑不下去的……”
“我不戒。”
出乎意料,晏槐安突然出声打断了王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这是晏槐安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嗓音向来柔情蜜意,仿佛一个离不开的温柔乡,这时却极为冰冷,空洞洞的没有一丝感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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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公爵都动作一顿,脸上有了诧异。
但反应过来之后紧接着就是暴怒。
“你说什么!”
晏槐安轻轻抬起头,往常和单抱说话时脸上总是挂着的阴柔笑意这时也通通不见了,他直视着两位亲生父母,声音清晰,一字一句的说道。
“想让我戒,除非我死,你们两个老货再生一个孩子去吧。”
“……”
王姨瞪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仿佛不敢相信这是晏槐安说的。
公爵气的脸都白了,跺了下脚直接站了起来。
“我是在为你收拾烂摊子,要不是你意志力薄弱,怎么可能药物上瘾?现在整个帝国都知道了你的丑事,还敢出言不逊?”
晏槐安冷冷的注视着公爵,一句话也不说,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她。
“哼,拿死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这荣华富贵,摁住他。”
公爵下令,两个保镖立刻走过去一左一右控制住晏槐安。
“先去拿剪子,把他头发剪了,王室的继承人,这不男不女的长发是要做什么?”
公爵应该知道晏槐安喜欢漂亮的头发,这时眼中除了怒气还有一丝报复的神色。
“唉,怎么闹成这样呢。”
国王在旁边不轻不重的附和了一句,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王姨六神无主的看着晏槐安,眼眶发红,却什么都做不了。
晏槐安直视着公爵,从头到尾都很冷静,这种态度让她更生气了。
黑色的发丝一撮撮掉在地上,晏槐安一动不动,瞳仁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什么人!”
这时,窗边传来声响,公爵听出是自己带来的保镖的声音,她皱眉看去。
单抱以为所有人都在屋里呢,她听王室八卦正听得入迷,身后突然出现两个高大的保镖,把她吓了个半死。
本来单抱就虚,这时靠在窗户上没站稳,身子一晃脑袋就磕在了窗框上。
咚一声,把屋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