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绥听着那第二次循环播放的铃声心惊肉跳,他手指僵僵握着手机没敢按下接听,因为太久没有接通,电话自动挂断了。
看着那个名字消失在眼前,秋绥呼吸不由自主停滞了下,缓慢地点开微信,发现沈执霄打电话过来之前还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最早的一条是早上八点多发过来的,询问他起床吃早餐了吗。
秋绥昨晚迷迷瞪瞪睡着了,手机没有开勿扰,但他做梦睡得熟,完全没有感应到消息铃声。
对方看见他没有回复,小心翼翼地安静了一个小时,又给他发来消息。
沈执霄:秋绥,你现在醒了吗?
沈执霄:我们可以当面聊聊吗?
沈执霄:我去找你好不好?
沈执霄:还在睡觉吗?
沈执霄:秋绥。
沈执霄:现在已经十点了,我先带午餐过去等你起床吧。
沈执霄:我到宿舍门囗了,你醒了可以给我回消息吗?
沈执霄:[乖巧蹲.jpg]
沈执霄:抱歉秋绥,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没忍住敲了你的宿舍门,但是你好像没有醒。
沈执霄:我有点担心,能给你打一下电话吗?
沈执霄:[通话未接通]
沈执霄:秋绥,你还在休息吗?
沈执霄:如果醒了能给我回一条信息吗,我很担心你。
看完对方发来的最新消息,秋绥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妙,他下意识仰头去看那扇浅黄色木门,心脏突突跳动。
沈执霄现在就在外面?
他现在不应该还是在易感期吗?怎么还能出门?
他想找自己聊什么?
秋绥看着屏幕里小心翼翼的语气,脑中冒出了一个十分不愿接受的猜测,但又很快怀揣不安地否认。
他脑门有些冒汗,缓慢地撑着床动静很小地爬起来。因为睡太久了,从躺着转变成坐起来时,秋绥脑袋还有点发晕。
他原地缓了会,踩着拖鞋偷偷摸摸移动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尝试偷听外面的声音,但什么也没听见。
秋绥盯着聊天记录,纠结地咬了咬唇,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有些沉闷咳嗽的声,差点被吓一激灵。
确定沈执霄还在门口,秋绥心乱如麻地在原地徘徊,手指来回点开对方的聊天框,好半天才打出一行字:
我刚睡醒,请问有事吗?
对方看到他的消息,几乎秒回。
沈执霄:有的,秋绥。
沈执霄:但我们可以当面聊聊吗?
沈执霄:我现在在门口,带了午餐,你早上没起床吃东西,现在先吃一点好不好?
一门之隔,秋绥仿佛能听到对方提着东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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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他捏紧手机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宽领睡衣和宽松短裤有点紧张地打字。
秋绥:不用了有什么事在微信上说就可以了哈哈。
消息发出去时对面罕见地静默了两秒才回了个好。
秋绥刚松口气下一秒微信通话就打了过来沈执霄文字的消息也跟着一起弹出。
沈执霄:有些话打字说不清楚可以接一下电话吗?秋绥。
沈执霄:你可以不说话我来说就好了。
秋绥看着对方的消息一个一个跳出来心也跟着提起。
他听着手机有些响亮的音乐声发觉自己此刻正站在门后秋绥顿时有种干坏事被发现的错觉惊慌失措往阳台外走。
他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僵僵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沈执霄三字挣扎地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在第二次响铃时点了拨通。
随着拨通提示音响起alpha轻微的喘息声从听筒里传出来秋绥有点紧张地绷直了腰。
他呼吸不由自主屏息住紧接着就听到沈执霄那温润的、有些低沉的嗓音伴着微弱的气息传来。
“秋绥。”
熟悉的语调让秋绥心脏跳空半拍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刻意淡忘的记忆。
他捏着手机的手指跟着收紧抿着唇有些头脑发热下一秒听到沈执霄说话的音量有些低从听筒里沙沙传来却很清晰:“对不起。”
“前天晚上我的易感期紊乱了当时见到你没能控制住自己……”沈执霄说话的声音沉沉停顿了下没有详细的往下说但秋绥知道对方是指什么。
他在听到前天晚上四个字时像被唤醒记忆般从后脊瞬间窜起一股臊热蔓延至全身。
洗漱台前的半身镜里将秋绥所有裸露在外、泛红的皮肤清晰照应出来。
他低头盯着干燥的洗漱台有一瞬间想要顺着那个出水口钻进去凭空消失在这件宿舍里的冲动甚至已经有点听不清沈执霄后面说的话了。
秋绥心里充满了坦诚相待的羞窘交加和被百科搜索欺骗的绝望发出近乎崩溃地质问。
不是说易感期的alpha不会记得神智不清时发生的事情吗?!沈执霄为什么会记得?难道就因为他是s级alpha吗?!
“我没办法将那晚发生的之前当作没有发生过所以今天早上从易感期清醒过来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决定。”沈执霄的声音再次清晰地钻进秋绥混乱的大脑中
秋绥一口气差点没有吸上来没忍住抖动嘴唇发出语无伦次的声音:“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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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记什么?”
听筒里的人闻言,有些贴心地详细解释:“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秋绥,假期他们不上班,我们只能等到假期之后了,但你放心,我不会推卸责任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会用我的一生对你负责……”
对方直白的话像**一样在秋绥脑中炸开,他几乎惊慌失措抓着手机,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摆动,出声打断沈执霄的话:“不不不……我没关系,不,我是说,我不用你这样负责,因为当时我也喝醉了,我们就当没什么也没发生过……”秋绥有点手足无措地原地边转圈边说话。
“可是我没办法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宝宝。”沈执霄轻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但很快他语气温和又认真纠正:“抱歉,刚刚没能控制住这么叫你,秋绥。”
秋绥闻言微微咬住唇,心脏不受控制地颤动,没能插话,听到对方语速缓缓地说:“我喜欢你,秋绥。”
“所以我没办法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想对你负责,然后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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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的出现在你身边,我很卑鄙,清醒过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沈执霄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很轻地笑了下,他将自己的阴谋挑明,竟然还能发出一道故作轻松地朝秋绥开玩笑:“我是一个很狡猾的追求者,秋绥,你能感受得到吗?”
秋绥听着沈执霄的说话声,心脏在这一刻像是不受控制地被攥紧了,他对这种感觉古怪又陌生,没有发出回应的声音。
但沈执霄也没有强求得到他的回应,声音很温和地继续说了起来,“但我没有一次成功的出现在你身边,甚至没能像肖穆一样得到一个朋友的身份,所以我很嫉妒他。”
“我曾经以为你很害怕我很讨厌我,但你说没有,可我每次靠近你,你都在躲着我,我只能每次看着你从我身边匆匆走过后,思考下一次该怎么出现在你面前。”
他很低低叫了声秋绥:“很抱歉前天晚上看到肖穆靠近你时,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很嫉妒他。”
“非常嫉妒。”沈执霄不带一丝隐瞒的再次申明,“但我当时把你带走本来只是不想他再继续靠近你,我没想到我体内的信息素已经因为情绪发生了紊乱,最后犯下了更大的错误,对不起……”
他的呼吸声轻轻从听筒里传出来,秋绥的神经被对方发出的声音牵动,睫毛很轻地抖动了下,听着沈执霄轻柔而真诚的说话声:“我想对你负责,但如果这样让你觉得为难,那我们可以慢慢来,从同学、朋友开始尝试着相处一个月。”
“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如果有不喜欢的地方,你可以明确的表达拒绝,一个月后你还是觉得不合适再对我们的关系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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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接受结果以后不再打扰你,可以吗?”说到最后,他近乎认真地轻声说:“我不想我们自欺欺人的当前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去面对,就能够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呢?”
原本盘旋秋绥脑中的各种混乱想法不知不觉被抛到了一边,只剩下沈执霄的话在耳边回响,他无意识地将对方的话完全都听进了。
他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已经在沈执霄对说话声中逐渐平稳下来,犹豫不定地抖动睫毛,良久才小声说:“一个月后什么结果你都会接受,对吗?”
沈执霄沉稳而真诚的承诺:“是的,秋绥。”
秋绥目光落在洁白洗漱台,自由垂落的手指很小幅度地勾动了下,不得不承认内心有一刻的动容。
他不自觉地来回收放自由错落的五指,听着另一道呼吸声,视线一直落在一处放空,良久才发出一道细小的低嗯。
那道呼吸节奏微微一停,很快变得有些加快,说话的声音却很轻缓:“我能当作你已经同意了吗?秋绥。”
秋绥听到沈执霄的声音手指微微收紧,又有点不坚定地想要改口,但对方比他先一步出声,语调中带着很轻的喜悦:“那你现在能开门拿一下午餐吗?虽然有保温箱,但我还是担心会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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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一个月又一个月,现在开始,沈狗要开始捂马甲惹,因为被发现了,是真的会被打丝[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