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军训的日子,秋绥身边还是无事发生。
因为平时躲避及时他没再撞见沈执宵,晚上的睡眠都好了许多,终于也不再做噩梦了,白天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
每个院系军训的场地不同,秋绥跟乔可然同专业离得近,但秋瞬的分化研究学院军训场地跟信科院反方向。
分化研究学院和艺术学院离得近,里面的omega数量最多,军训内容是较为轻松的花式表演。
乔可然知道后老后悔了,其他学院虽然专门将omega单独分出了营队,比alpha和beta们减少了训练强度,但练几个小时军姿和分列式依旧不太好受,哭着想要时光倒流当时跟秋瞬一块儿转生物培训班了。
也不怪乔可然受不住流泪,beta们跟alpha一起高强度训练,秋绥也有点撑不住,学校设立的医疗站时不时有人头晕喝盐糖水。
分出来的omega队伍一般就在alpha队伍对面,这么做本来是想互相引起激励,然而事实上,只有想要播取omega关注的alpha起哄要求加练。
秋绥的连队就有这种情况,每次队伍休息五分钟他都疲惫地坐在发烫的草地上,垂着通红发热的脸缓神。
其实没有一个omega会对那些原始人一样乱叫乱跳的alpha感兴趣。
但架不住那些alpha们自以为魅力绽放,会有遇到omega主动搭讪。
这天上午自由休息二十分钟的时候,看到有omega朝连队方向走过来,那些alpha纷纷打起精神,不经意地撸起迷彩服开始做俯卧撑。
秋绥找了一处阴凉的位置坐下,摘掉帽子将压扁的头发捋顺,疲惫地撑着嗡嗡作响的脑袋闭眼休息。
突然,他的手臂被一股冰冷的感觉刺激了下。
秋绥迷迷糊糊睁开眼,朝左边偏头,视野里只看到两道飞快离开的背影……和放在手边的冰纯净水。
五十米外撑在地面上的alpha们见状不服地低骂了声,看向beta的眼神充满了厌恨。
秋绥擦了把额角的汗水,屁股朝水挪远了一点,疑惑地往下腰去看瓶身上贴着的字条。
水雾已经让上面的字有些晕开了,但字迹还是能够看得清。
[帅哥你好,我注意你两天了呜呜呜,你跟那些尬弄风骚的alpha完全不一样,我真的很喜欢你,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我的微信号是*………,求求了>v<>
秋绥看完赶紧抬头,两位omega已经快要回到对面营地了,远远的回头朝他招了下手。
秋绥有些尴尬地梗了下,看来对方把他认成alpha了。
周围不少alpha眈眈相向,秋绥不想那位omega尴尬,只能把水收下,还将那张纸条撕了下来,用手机搜出对方的微信申请好友后,将纸条揣进了深口袋里。
他一边提着水起身一边看着手机屏幕里通过的好友申请,先将水钱转了过去,顺便解释了下自己的第二性。
那omega尴尬了几秒,给他发来一堆可爱的抱歉表情包。
秋绥低头朝着人少的那个洗手间方向走,心里有点可惜,要是omega们愿意接受beta就好了,他其实很喜欢omega。
正想着,秋绥眼前的视线忽然一黑,竟是一件迷彩外套罩住了他的脑袋。
秋绥的心霎时一紧,手脚瞬间发力挣扎起来。
然而对方早就在秋绥放松不备的时候扣紧了他的手腕,他的双腿也被一只长而有力的手紧紧捞住了无法动弹。
秋绥满身拳脚无法施展,只能绝望的任由着对方将他撞进了一道未知的门里,那瓶omega送的水也因为他的挣扎不小心拖手摔落,水瓶撞击地边的声音与关门声一起交叠,在空旷的空间里刺耳无比。
秋绥的脊背紧贴在罪魁祸首的胸腹,每用力挣扎一次就能感觉到对方那处坚实的肌肉收缩一次,那是对方在同时发力控制他。
对方绝对是alpha,力气远超于秋绥之上。
秋绥手脚发凉心跳如雷,耳边粗重的呼吸就像死亡倒计时一样令他神经炸开。
即便对方没有发出一道声音,秋绥混乱的大脑也能清楚地猜出困住他的人是谁。
那个消失了几天的变态。
秋绥近乎懊悔地咬紧牙,因为对方一直没有出现,军训这几天,他逐渐放松了警惕。
就在秋绥愤怒后悔间,抱紧他的alpha终于发出了声音,低笑着用鼻尖压在迷彩服上,竟十分精确地找到秋绥的耳朵,贴着他的耳廓粗声呢喃:“好久没见,亲爱的魅力真大呀。”
秋绥惊恐地感受到对方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大腿的位置上,呼吸急促地强烈挣扎叫唤。
“你给我滚开……唔。”
对方抓着他手腕的手背压在了他的嘴唇上,因为逼迫他不许发声,那股力道说不上太温柔。
门外隐隐约约有人路过,传来微弱的交谈声。
秋绥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不断地挣扎发声,但都被alpha毫不费力地堵了回去。
对方的手不知不觉伸进了他的裤袋里,碰到那张湿软的字条时,隔着布料不高兴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痛感让秋绥条件反射地弓住腰,吃痛声堵在口中眼角溢出一滴泪水。
秋绥大脑此刻只有从这个桎梏挣开把身后的alpha大卸八块的念头,脊背因为应激绷得很高。
就在他情绪激动间,那道粗哑的声音再次传来,说话的语速一字一顿,显得冷漠无比:“帅哥你好,我注意你两天了……你跟那些尬弄风骚的alpha完全不一样,我、真、的、很、喜、欢、你……”
念到后面,秋绥仿佛能感觉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愤怒,他徒劳无力地挣动自己的双手。
alpha将那张潮湿字条狠狠揉烂,抱着秋绥的力气变得更紧,整张脸贴在迷彩服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仿佛跟秋绥厮磨,嘴里却发出警告地低语:“宝宝为什么要收下他的水?你喜欢omega?!”
秋绥被他捂住了嘴发出声音也动不了脑袋,只能硬生生感受到alpha高挺的鼻梁压在他脸颊上,力道大得将他的脸颊肉压得往下陷。
alpha看着怀里瘦小的身躯,冷呵笑了一声,就地取用器材室内的长布,一点点束缚住秋绥的双腿,无情地评价:“痴心妄想。”
“你喜欢omega,能标记他们么?能给他们打上终生标记么?”
他绑紧秋绥的双腿,掌心顺着秋绥的小腿、大腿、臀部一直滑到秋绥紧绷的后颈,发出一道阴冷的气声:“你只能被标记……被我标记。”
对方的手指碰到了秋绥的腺体,这一刻,秋绥绝望地瞪大双眼,大脑迸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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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遇见沈执宵被剧情控制还要更大的恐惧,使劲全身力气地挣扎抵抗,嘴里不断发出抗拒地低唔,双腿在布料剧烈摩擦中留下刺眼的勒痕。
alpha皱眉大力按住了他不安分的腿,仿佛能隔着外套看到beta的恐惧,满意的低声喃喃:“这就怕了么……既然这样那就应该好好听我的话。”
感受到对方的手从后颈离开,秋绥的恐慌肉眼可见地减少,但下一秒他听见alpha的粗哑的声音突然拔高:“可是上次我给你发了这么多消息,你一点也不看,你知道我有多伤心么。”
“是该罚你的,你总是不长记性……”alpha说到这里竟有些痛苦,手指掐在秋绥细腰上,呼吸粗重地继续冷冷补充:“你忘了我。”
秋绥被迷彩外套罩着头捂着口舌,大脑炽热缺氧,还没来得及去思考alpha的话,整个人骤然一抖,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
alpha再次拍了一掌,看着眼前的beta,喉间发出感叹低呼。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泛红的眼底挂满了满足,手指勾开秋绥的裤带边缘扫了眼,评价:“白色的,很适合你,亲爱的。”
秋绥此时如同砧板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屈辱紧闭双眼,无法作出任何的改变。
什么剧情什么恶毒炮灰都从秋绥脑袋里清出去了,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普通beta,什么也没做,却总能遭到alpha的仇视……和觊觎。
……
“不许勾引omega,跟omega靠太近,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宝宝。”临走前,alpha甜蜜地隔着外套亲吻秋绥的额头,露出幸福的笑容:“如果你不听话,我会罚你。”
秋绥几乎在对方松开手的第一瞬间就挣开了外套。
他被捂太久的眼睛看着昏黑十分眩晕,器材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朦胧,只能面前的大门恰好合上。
秋绥想要立马起身追上去,然而被束缚的双腿让他无法动弹。
有人奔跑着从门口路过,嘴里讨论着要集合。
那个alpha离开时没有给他拉好裤子,秋绥红着眼睛把裤子拉回去栓紧裤腰带,咬牙去松开脚上的绳子。
他的手脚因为被固定太久有些失去知觉,动起来有些缓慢。
秋绥捏紧那件迷彩外套,强忍着身后密密麻麻的涨热打开器材室的门,临走前回头,没有在器材室地上找到omega送的那瓶水。
秋绥抿起发酸的嘴巴,带着泄愤的情绪猛得关上门,往营地的方向走回去。
那个alpha把时间把空得很好,秋绥带着满身绿茶信息素回去时,刚好准备归队报数,面对周围alpha异样的眼光,秋绥只以为是他们还在因为omega给他送水而仇视他。
而另一边的集合营地,有人归队的时间就掐得没那么准。
沈执宵提着一瓶纯净水回到特训营已经迟到了六分,被教官扣除今天所有的五分钟原地休息时间转为罚练。
好友温珩看他归队,同情地偏头,磨动嘴皮小声说:“干什么去了,回这么晚。”
沈执宵瞥着远处那瓶底部被摔凹陷的纯净水,受了罚也丝毫不在乎,反倒愉悦地弯着唇,言简意赅:“买水。”
“买什么水去这么久?附近不是有便利店么?”温珩闻言一脸质疑。
但沈执宵没再理他,摆正姿态开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