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被乌眠无视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曲寒声早就出门了。
乌眠慢吞吞的下了楼,先跑去冰箱吃了点零食充饥,又去逛了逛花园消食。
正好遇到了在树下练舞的谢惊风。
“呦,好雅兴啊!”乌眠海豹式鼓掌,十分殷勤的将座椅上的水送了过去。
“睡够了?看来昨晚没少吃啊。”
“呵,昨晚在宴会上确实吃的不少。”
“我说的是宵夜。”
乌眠心虚的挠了挠脸。
“你什么时候比赛啊?”
“下个月,怎么?你要陪我吗?”
乌眠摇头,随后又盯着谢惊风看了起来。
表情认真,像在辨认。
“谢惊风,还是现在的你惹人喜欢一点。”
谢惊风怔了。
不过下一刻,乌眠的笑就没了。
看来要尽早和敖也确定关系了,要是等他知道了谢惊风的好,哪还有他出扬的份儿。
可别辛苦一扬,竹篮打水一扬空。
“对了,寒哥刚才打电话说有个文件忘带了,想让我帮忙送过去。可你也看到了,我还在练舞,你能不能帮我送过去?”
乌眠一听就要拒绝。
【昨晚的惩罚,您忘了吗?】
“好好好,我去,我去送总行了吧。”
新衣服还没送来,乌眠随便穿了件衬衣,带着文件前往曲氏的公司。
到了楼下,乌眠本想让曲寒声的秘书来拿,可对方声称正在开会脱不开身,让乌眠亲自送上去。
还说是什么重要文件,不能让外人经手。
乌眠一头雾水,什么时候他乌眠变成了曲家的内人了?
他烦躁的摇了摇头,心想还真是重生了,什么样的事都有了。
得,他就再伺候一回曲寒声吧。
他夹着文件,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公司。
重生前他追曲寒声追的辛苦,公司这地方他也常来,这儿的员工对他可没什么好评价。
于是,乌眠连眼都没转,直接乘上了曲寒声的总裁专业电梯。
电梯透明,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乌眠双手插兜,表情平淡,等待间漫不经心的抬起了腕表看了眼时间,又很快将之放下。
明明是很自然的动作,可由乌眠来做,却平添了些许嚣张轻狂的感觉。
电梯上行,很快停在了顶层。
乌眠先行一步到曲寒声的办公室等待。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独自一人待在曲寒声的私人空间,他们还真是放心啊。
真是疏于防范,这要是沈裴霖贼心不死,又派其他的奸细来窃取公司机密,还不得一偷偷个准啊。
把文件放在桌上,乌眠本欲要走,又怕真有什么商业间谍来偷东西,最后只能留下。
算了,帮人帮到底,就在这等到曲寒声回来,他就走。
闲着没事,乌眠这才仔细打量起了曲寒声的办公室。
不得不说,曲寒声这办公室的视野真的很开阔,一面墙的落地窗,180度的全景式视野,将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
头顶是巨大的悬浮环形灯,还有许多辅灯。
门口有翠竹枯石,桌边还有一株枫树,虽然不高,但是树干和枝丫的纹路却能看出年岁不短。
阳光打下来的时候,树影斑驳,还真是平添了几分趣味。
原来小说里写的他在四处流浪翻垃圾吃的时候,曲寒声和谢惊风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谈恋爱啊。
乌眠像发现了新玩具一般,四处转着圈,最后逛累了,一屁股坐在了曲寒声宽大的总裁椅上。
座椅很宽,坐着很舒服,还能转圈。
桌上泡着一杯茶,茶香沁人,乌眠感觉手有点痒。
偷偷端起了那杯茶,放到鼻尖闻了闻。
确实很香,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四目相对,曲寒声的脚步一顿,乌眠慌着放下了杯子站了起来。
茶水不小心溢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
乌眠背过手,“谢惊风有事来不了,让我给你送文件。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走了。”
曲寒声没回他,反而先吩咐身后的秘书再送杯茶进来。
“我没用你杯子喝茶,我只是闻了一下。”
曲寒声坐下后没表态,拿过桌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就又放了回去。
“听惊风说你今天没课,坐吧。”
乌眠在心里打了套组合拳,暗骂谢惊风这个大嘴巴!
他才不想和前任待在一起,尽管他们从没在一起过,可乌眠就是觉得不舒服。
“我还有个曲子没作完,就不在这打扰曲总了。”
“谁教你的?”
乌眠一怔,“什么?”
“过去的二十年里,你叫过我曲总吗?”
“没有。”
废话,你又不是一出生就是曲总。
“那为什么现在开始这样称呼我?”
乌眠嘀咕,“不是你讨厌我对你攀亲带故的吗?”
现在又来骂我,好像什么都是我的错一样。
“我没说过讨厌。”
“说过。”
“什么时候?”
乌眠倔强的抬起头,刚要将答案丢到曲寒声的脸上,又猛地闭上了嘴。
那句话确实是曲寒声说的不假,但好像不是这辈子的曲寒声,而是上一世的他。
“迟早的事,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说话间,秘书进来,将新泡的茶水放在了乌眠的面前。
乌眠还惊讶,不是曲寒声嫌他碰了杯子要的新茶吗?
再次望去,曲寒声早已端起杯子,举止矜贵的喝起了茶。
乌眠捧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眼神一亮又小小的啜了一口。
确实好喝。
待到他全都喝完,又提起了要走。
曲寒声头也没抬,“休息一下,过会带你去吃饭。”
“回家吃吗?”
“不,出去吃。”
乌眠眼睛又一亮,乖乖坐下,听话的不得了。
曲寒声舒了一口气,果然对付现在的乌眠,还是用吃最好使了。
总裁室内一片祥和,门外的秘书室却还在战战兢兢。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他们曲总让他们把乌眠轰出去的指令。
私人员工群里,大家也都在纷纷摸鱼。
各种匿名id,在群里冒泡。
【我赌不过十分钟,那位少爷就要被曲总赶出来了。】
【用不了这么久,最短的一次只要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