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家?铃木财团吗?你们可真会想。”松田阵平震惊于两位三无少女的大胆,真是什么都敢想,尽管他已经是很不在意那些社会上流人士在商政界的权力地位了,但明显,这俩人比他还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找春日家引荐一下也不是没可能。”时雨月翎耸耸肩,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做这些只是为了引导警察发现那个抛尸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报警?街上到处都是电话亭,用电话亭报警,离开前将现场处理干净,即便是警察也查不清楚报警人的身份。”伊达航疑惑问,这是最简单省力的办法不是吗?
“这确实是个很高效的办法,不过一般用这种办法的人,本身就跟犯罪脱不开关系了。”诸伏景光抱歉笑笑,给时雨月翎和祁宁解释。
祁宁和时雨月翎互相看看,在眼神交流中达成某种默契,最后由时雨月翎开口解释。
“你们应该都有家人吧,我是说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听到时雨月翎这个问题,警校组的人都迷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四个人互相看看,诸伏景光又看了眼抱着时雨月翎的降谷零犹豫说:“我们,确实都有,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大了。”时雨月翎看着四个人,用讲鬼故事的语气假设情景说:“倘若你发现了那个抛尸的地方,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用电话亭报警,事后把现场的踪迹清理干净离开,警察什么都没有调查到,但那个抛尸的地方因挖掘出过多的尸体而上了新闻头条。”
“于是,那个抛尸的组织开始调查报警的是谁,他们从当天路过的一个路人那里得知报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排查,最终锁定到了你身上,‘啊,原来那天的人鱼跟岸上的人类有关啊’,他们想从你那里知道人鱼的踪迹,你竭力反抗宁愿死亡也什么都不肯说。”
“他们把你的身份,你的背景,你的家人,你的朋友甚至你朋友的家人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确认你不肯将他们想知道的事透露给他们,他们就会偷偷在所有跟你有社交关系的人家里偷偷安装上炸弹,然后,嘣,一场爆炸引起的大火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时雨月翎注视着四个人,嘴角带着笑,像是在讲恐怖故事的不是她,甚至双手模拟烟花绽放,见四个人眼睛都透出点惊愕,时雨月翎收起那副姿态补充说:“当然,一般触发这种结局的‘你’也会很凄惨地死去。”
降谷零盯着时雨月翎的侧脸,将她所有的神色都收入眼底,内心沉重跟那边的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两个人明白,时雨月翎口中的那个组织,或许就是前几天抓走春日家二儿子的那个,也是他们推测中未来他们会去卧底的那个。
被恐吓了一下的松田阵平不爽,不是很情愿相信时雨月翎的他不依不饶问:“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该不会被——松田阵平愣住,别扭又不情不愿坐了回去。
屋内的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就在萩原研二要开口转移话题,询问时雨月翎他们到底要怎么做时,祁宁先一步开口了。
“没有你脑补的那些事!”她神色不虞盯着松田阵平开口,在意外的人转头看她时说:“月月可是魔法使,我们想了解这些情报轻而易举,跟你们想的失去家人失去朋友没一毛钱关系好不好。”
众人又都去看时雨月翎,时雨月翎点点头,表示祁宁说得对,没有他们脑补的那些悲惨过去。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忙的。”诸伏景光表示没有想象中那些事的发生真是太好了,加上他们也想象不出,这么开朗的时雨月翎和祁宁背后其实经历过那样的事。
“还是算了吧。”祁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道,也不是她看不上这几个人,而是目前还没入职的他们的确帮不上太大的忙。
祁宁有点无语,她看时雨月翎还无知无觉坐在降谷零腿上,内心就有一种压不住的冲动,想要不顾死活地开口调戏时雨月翎,当然,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那么做,不然会死的很惨,但想要搞事的冲动压不下去,她只能移开视线转移话题。
“对了月月,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们都已经想好要怎么救你了。”祁宁喝了口白瓷杯里的茶,被苦得龇牙咧嘴,忙把杯子放下了。
提起这个,时雨月翎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歪嘴笑说:“哼哼,因为我发现了一只超大的乌龟,在发现潜艇之前那只乌龟就在傻乎乎地卧沙,我差点把它挖出来它也没跑,于是我躲在它挖出来的坑里,把它挪到我上面逃过一劫。”
说完她双手环抱昂着下巴,一副等待夸赞的模样说:“我还把乌龟弄到镜空间里带回来了,我的救命恩龟,我要养它!”
祁宁嘴角抽搐,某人那不知悔改的样子让她一时怒火三丈,眼神恶狠狠盯着某个家伙咬牙切齿说:“养个狗头啊养,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要管你我就是狗!”
时雨月翎抱着弱小的自己往后缩了一下,不知死活道:“你想变成狗的话可以直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等我蓝池恢复我就可以满足你。”
“你说什么?”祁宁不可置信扬声,像看鬼一样看时雨月翎,似乎某人下一秒就要变成死人了。
“嘿嘿,我是说我是狗,我是,汪汪。”时雨月翎弱小可怜又无助,讨好笑笑看着祁宁。
这俩人耍宝一样的对话,差点逗笑警校组的人,话题已经距离最开始的正题十万八千里了,屋内的氛围一时轻松了许多,让人都放松了下来。
“你的蓝还没回好?尾巴还不能变回双腿?”祁宁皱着眉,觉得时雨月翎魔力恢复的速度有点慢了。
“其实可以了,你要看吗?被打掉了这么大一块肉,变回双腿里面的骨头可能会露出来,我想着多回点蓝等连伤能一块治好再变回去。”时雨月翎也跟着祁宁去看自己的尾巴,血肉模糊的的地方其实露出了点白白的东西,染上了红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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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宁眼皮抽了一下,原来那是骨头吗?于是有点接受无能闭眼,虚弱道:“算了算了,还是再等一会儿吧。”
“都已经十一点了,我们这时候回去,是不是晚了?”萩原研二看了眼时间,发现早过了培训学校的宵禁时间。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想起来看时间,一个两个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完了,这次肯定会被那个鬼罚了。”松田阵平双手抱头,很是懊恼这次违纪被教官抓住。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们送回去?”萩原研二看向时雨月翎小心问,要是能帮他们骗过教官就再好不过了。
“哈哈,真惨。”祁宁在一旁嘲笑,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瓜子嗑着,很是八卦问:“你们会被罚什么?”
“呃,这个,要看教官的心情吧?”诸伏景光也不是很确定。
他这么一说,祁宁笑得更夸张了,用揶揄的目光看松田阵平:“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松田阵平能受得了被这么挑衅吗,肯定受不了啊,萩原研二一个没拉住就让松田阵平跑了过去,他揽着祁宁的肩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在祁宁头上狠狠地钻。
“停停停!”
“你这个死丫头,给我道歉!”
“哈哈哈哈,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等你们受罚的时候,让月月给我现场转播,我再录下来放到网上,你想当网红吗?或者当偶像出道也不错,不过相比起内娱进了新演员,先上热搜的恐怕会是你被罚的黑料,哈哈哈哈哈哈。”
“可恶啊,道歉!”
“就不!”
呃,这样是不是有点冒犯了,萩原研二扭头去看时雨月翎,然后发现时雨月翎一个没憋住差点笑出来,几个人对视一眼,也不管了,让他们闹吧。
亲友这种生物,关系好了,就乐意看对方倒霉,时雨月翎捂着嘴偷笑一扭头,降谷零的盛世美颜就从眼角逐渐溢满了整个视线,于是她一呆,欸?
等一下,她一直坐在降谷零身上吗?时雨月翎的表情从呆滞变成震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看着降谷零的脸,时雨月翎不知所措,这是她干的好事吗?
她这个反应让降谷零脸一黑,忍不住咬牙问:“你才反应过来吗?”
啊?那不然呢?时雨月翎内心尖叫,面上却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半晌才不好意思撇开脸脸颊红红得。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时雨月翎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话也说得有点别扭。
降谷零面无表情沉默,呵,他还以为接近被默认了,原来是眼里根本没注意到他啊。
“咳。”时雨月翎干咳一声,双手撑着降谷零的肩膀说:“放开我吧,我能恢复了。”
两张牌浮现,时雨月翎恢复如初,双脚落地,肩膀上的伤也好了,莹莹的光散去,一颗像是子弹一样的东西坠落,被时雨月翎接到手里。
这是什么?时雨月翎两根手指捏着那颗东西举过头顶观察,好像是,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