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伤口怎么裂开了?”
“让护士给你重新包扎了没有?”
一大早,吴素便拎着两盒阿姨做好的营养汤到医院里来,跟她一道过来的还有秦绛和秦明珠。
“受伤还不老实,到时候恢复不好怎么办!”秦绛板着脸怒道。
“哥,这个时候你就别不当一回事了。”秦明珠努努嘴。
秦桁嫌他们烦,懒得说话,只是盯着温时玉,隐隐有些生气。
他爸妈来了之后,温时玉便走到离他很远的位置。
“抱歉,是我昨天晚上没看好他。”
温时玉装作没注意到秦桁的视线,朝吴素内疚地笑了笑。
“护士重新包扎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不怪你。”秦桁道。
“是啊,肯定是小桁自己不老实绷开了伤口,不是你的错。”吴素笑。
“来把这汤喝了,阿姨熬了一晚上,营养可充足了。”吴素一边说一边打开饭盒,“你看这汤,多浓郁,关键还好喝……”
“我没胃口。”
“没胃口,没胃口怎么行呢?”
“你想吃什么,和妈妈说,妈妈让人给你做。”
秦桁盯着温时玉,温时玉坐在沙发上,正在削苹果。
“我要吃苹果。”
吴素顺着秦桁的视线看过去,看见温时玉正拿着一个苹果。
“你这个孩子……”
温时玉本来也是给秦桁削的,便把削好皮的苹果拿给他。
秦桁不接,盯着温时玉控诉:“我受伤了,自己怎么吃。”
“难不成你另一只手也受伤了?”秦绛皱眉。
“反正我手疼。”
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温时玉确实心疼他,用刀把苹果别下来一块,喂到他嘴里。
秦桁这才开心,捏了捏温时玉的屁股。
温时玉脸皮一烫,赶紧看了秦绛和吴素,发现他们两个正在研究营养餐,没注意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秦明珠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她一直觉得他哥喜欢温时玉可能只是一时图新鲜,没想到她哥是动真格的了。
到了吃完中午饭,秦桁说自己要休息了,让秦绛和吴素赶紧走。
“那妈妈和爸爸下午再来看你,你自己好好休息。”
吴素叮嘱完秦桁,又问温时玉,“时玉,你开车了吗?不然让家里的司机送你?”
“我……”
“他不能走。”
温时玉还没来得及回答,秦桁便不容置喙道。
“等会儿我助理就来接我了。”看吴素和秦绛的神情变得奇怪,温时玉赶紧找了个借口。
“那也好。”
“我送你们到楼下吧。”
“不用,你先陪着小桁吧。”
说着不用,温时玉还是送他们到电梯口,说了好一阵子话才返回病房。
“上来睡觉。”秦桁拍了拍自己特意给他空出来的位置。
“我坐着就行。”
“快点上来。”秦桁板起脸。
温时玉脱掉外套,躺在了不算宽敞的病床上,刚躺好,秦桁便用没受伤的胳膊伸进他的衬衣里,搂住他的腰。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病床上,温时玉觉得挺羞耻的,但他此刻说不出拒绝秦桁的话。
秦桁蹭着他的下巴,甜蜜极了:“我想再听一遍。”
温时玉耳朵一热,故意装傻,“……听什么?”
秦桁面无表情地笑一声,“少给我装傻。”
昨天是情绪到那个地方了,他头脑发热说了令人羞耻的话,现在再说,他真的难以开口。
可秦桁很期待地看着他,他不想让秦桁失望,于是便在秦桁的灼灼的注视下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说完,温时玉便用胳膊挡住酡红的脸……
秦桁不许他挡,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他,然后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口,亲完,特别不好意思凑在温时玉耳朵旁说,“怎么办?我想要你了……”
温时玉不明白他为什么受伤了还……
“我给你洗个澡吧。”
“不想洗。”
“……那我给你用手吧。”
秦桁喉结一滚。
温时玉的手颤抖地伸进他的病服里。
秦桁头皮发麻,出来了,还不肯让温时玉的手拿开,在他手心里蹭着,“舒服死了……”
秦桁隔着衣服开始捏温时玉的心口。
秦桁吞了吞口水,哑声,“你这里……”
温时玉低头看去,脸颊和耳朵一起红透了。
要是以前,秦桁早就吃起来了,可是这次他没碰,只是盯着,盯得温时玉微微颤栗……
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
“我去洗洗。”
秦桁抱着他不撒手,然后解开他的扣子,才解了一颗,下面的便被崩开了……
“要是上面打个……”秦桁笑着在温时玉耳边说了两个字。
那种东西穿在上面,温时玉只是想想,便羞耻得不行,“别看了,睡觉吧。”
“我抱着你睡。”温时玉摸摸他的脑袋。
秦桁笑了笑,拱到他怀里,然后一口含到嘴里,特别幸福地闭上眼睛……
温时玉摸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无可奈何地笑……
温时玉看着他睡到下午,预估着他爸妈要来了,把他叫醒,秦桁没睡醒,搂着他亲了一会儿,才让温时玉下去。
“时玉,你一下午都在这啊?”吴素惊讶地问。
“嗯。”温时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哎呀,你对小桁可真好,怪不得小桁愿意给你挡刀呢。”
吴素说的时候,秦桁一直看着温时玉。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吴素又道。
温时玉确实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能一直待在医院里,温时玉虽然看到秦桁眼里的不舍,他还是离开了。
到公司先把最近堆积的公务处理完毕,然后让小唐给他打印一份合同。
他和秦毅合作的合同。
温时玉坐在办公室里,心中久违的平静,他打算和秦桁在一起,但依旧不会放过秦毅。
他打算暗中操纵,这需要有人帮他……
温时玉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想到他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认识一个人,这个人口才了得,惯会忽悠和投机倒把。
温时玉将自己和秦毅合作的事情散播出去,很快他便联系自己。
“你想参加这个项目,我可做不了主,这个要秦毅同意。”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温时玉答应了,带着他一起去见了秦毅。
秦毅见到他,先问了秦桁的状况。
“恢复得不错。”温时玉回答。
接着秦毅注意到温时玉身后的人,“这位是?”
“这位是物远集团的总裁杜力,他听说我们两个要合作,所以也想加入,我便带着他来见见你。”
杜力朝秦毅笑了笑,“你好,毅总。”
秦毅点点头,“物远集团,就是那个国内很有名的运输集团?”
杜力谦虚地笑了笑,“谬赞了。”
接下来,温时玉便不参与了,而是让杜力和秦毅一起聊。
由于是他带来的人,秦毅对他的戒心并不那么足,加上杜力口才了得,很快把秦毅说得动心不已,决定和他一起合作。
三人愉快地签了合同。
接下来,温时玉一边忙着项目的事情,一边去医院照顾秦桁,这样过了一个月,他忽然联系不上杜力了,然后他立即给秦毅打电话,两个人一起去物远集团找人,然后听到一个噩耗。
物远集团根本没有一个姓杜的总裁。
秦毅这才意识到他这是被人空手套白狼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耍,他气得额头青筋乱跳,马上吩咐下去,无论如何也得给他找到人。
温时玉则是道歉,“对不起,秦总,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情。”
秦毅审视地看着他,其实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他和杜力一起联手在骗他,可是温时玉也损失了一大笔钱,温时玉不至于把自己给搭进去,而他也调查过温时玉和杜力,发现两个人之前没有过私交。
所以他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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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玉排除了。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
“还从来没人敢这样耍我,这孙子不论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要把他找出来。”
“不行我再找我大哥借一笔钱,你千万别因此一撅而振。”
等秦毅一离开,温时玉便露出仇恨的表情,他怎么会一蹶不振,他是损失了一笔钱,可这笔钱,远远不及秦毅损失的零头。
为了这个项目,秦毅可是把他目前所有的身价都拿出来了……
温时玉吐出烟雾,眺望着远方。
这只是刚刚开始……
秦绛很快知道了这件事。
秦绛没有怀疑温时玉,而是痛批了一顿秦毅。
“他钻得就是你这样贪欲强的空子,这么昂贵的东西,你怎么可能用这么便宜的价格买到,明显对方在给你下套!蠢货!十足的蠢货!自己亏了,还连累别人!我是不会给你擦屁股的!想找谁找谁去!”
秦毅被骂得脸色铁青,然而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其实他这次做这个项目,也是想向秦绛证明一下,没想到……他悄悄攥紧拳头。
此刻,温时玉和秦毅正在秦家里。
温时玉适时开口,“董事长,消消气,秦毅总已经在找人了。”
“别人早拿着钱跑去国外了!”
书房门忽然被推开,是已经出院回家的秦桁进来了。
“爸,我找温总有事,你和我小叔先聊。”
说完,他便把温时玉拉出去。
“我爸是不是骂你了?”秦桁心疼地问。
“没有。”
“你亏了多少。”
“不多,主要是你小叔。”
“我把我的钱全给你,你别伤心。”
温时玉心口涌起一阵热流。
他笑了笑,“我没有伤心,做生意不就这样吗,有赔有赚的。”
秦桁观察着他,看他是真的不伤心,才放下心,“项目暂时也做不了,放假我带你出去玩。”
“嗯。”
“开轮船去海上玩,我想在甲板上做,到时候你要大声叫出来。”
温时玉情不自禁地幻想,露天的甲板上,他和秦桁像动物一样,脸皮发烫起来,“行了,你忙去吧。”
“亲我一口。”
“你爸妈都在呢。”
“那又怎么了,快亲我。”
以前都是秦桁捧着他的亲的,但现在秦桁的胳膊还没好,只能温时玉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去亲他……
亲了一口,秦桁不满意,“你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温时玉忍着羞耻慢慢伸出舌头,喂给他,舌头好像变成了可以分泌汁液的东西,被如痴如醉地吮-吸着。
温时玉双腿发软,站不稳了,用力地攀着秦桁的肩膀,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受控制地蹭-磨着,温时玉脸颊涌起红晕……
“嗯……叽咕……”
走廊里都是黏腻的水声。
回到家,温时玉的舌头还是麻的,好像自己的舌还在秦桁嘴里,被大力吮吸一样……
只是这样想想,便情难自禁了……
温时玉坐在沙发上,嘴角羞耻地勾起来。
这是他爸爸去世后,他久违的开心时刻。
他回味着,慢慢地打开面前的盒子,盒子里放着穿钉的工具……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了,温时玉还是觉得些许难堪。
毕竟他不是二十出头,而是快三十岁了,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竟然在那种地方穿环,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淫-荡吧……
可是想到秦桁那期许的眼神,温时玉便忍不住想要让他开心……
温时玉解开衬衣扣子,先消毒,冰冷的酒精擦拭着,让温时玉微微颤抖,接着打下麻醉,然后温时玉闭上眼睛,咔哒一声,银色的小钉子便穿了过去。
虽然有麻药,但还是觉得微微不适。
温时玉休息片刻,然后去洗手间照镜子,只看了全貌一眼,便立即扣好扣子。
想象着秦桁看到后可能会发生的各种反应……
温时玉捂住脸,感到羞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