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姑娘?是你吧,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提柳婉婷的名字?”肖弥急忙问道。
“肖大哥,你离开太久了,不知道城里发生了大事!”慕紫继续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继续说道,“现在在寻乌城,公开打听柳婉婷这个名字,是会被官家抓走的!”
“为什么?”肖弥震惊。
“他们说婉婷姐姐和一个叫【根】的反贼组织有关!这个组织是要颠复我大夏国的。”慕紫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成了气音,说出【根】这个字时,身体都害怕地抖了一下。
“反贼组织?根?”肖弥眉头紧锁,这个名字,他是听过的,也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婷姑娘怎么会和反贼扯上关系?”
慕紫快速解释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们小老百姓哪里知道?只是听说,那个虎家的虎二少,你知道的,他一直垂涎婉婷姐姐的美色,苦追不得。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偶然得知了婉婷姐姐似乎和那个组织有某种牵连,他就拿这个去威胁婉婷姐姐,逼她做他的侍妾!”
“婉婷姐姐性子刚烈,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趁人之危的无耻要求?她严词拒绝了!”
慕紫的语气带着愤怒,“那虎二少爷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官家的人,以勾结反贼的罪名,把婉婷姐姐给捉拿下了大狱!”
“现在外面都传,婉婷姐姐很快就要被押往京城,或者是已经送往京城了,去受审发落了!这个时候谁还敢跟她扯上关系?这位大人,你千万别再到处打听了,真的很危险!”
肖弥听完,暗自头疼,看来他已经和这【根】的组织沾染了因果!
他们说的姓石的人又没有找到。
不过虎二!又是这个纨绔子弟!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他要管管了。
勾结反贼?这罪名可大可小,但一旦沾上,就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虎家…官家…”肖弥眼神平静,慕紫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婉婷被关在何处?”
“应该还在城主府的大牢里?这奴家真不知道,虎家的人最近也很嚣张,听说正在打点关系,想等案子定了,他们说不定还能从中捞点功劳呢!”慕紫说道。
“我知道了。慕紫,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快回去,今天没见过我。”肖弥深吸一口气,对慕紫说道。
“肖大哥,你要小心啊!虎家势大,而且这事牵扯到根,官家查得很严!”慕紫担忧地嘱咐了一句,赶紧重新包好头巾,飞快地跑走了。
小巷中,只剩下肖弥一人。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闹闹吧。
无论多棘手,人,必须救。
看来,他得先去找找这虎二。
好的,这是一个紧张且充满压迫感的逼供场景,展现了肖弥手段的果决和修为提升后的威慑力:
寻乌城最有名的烟柳之地
醉春楼最顶级的雅间内。
虎二赤条条地仰面躺在宽大的锦榻上,鼾声如雷,浑身酒气和脂粉气混合,糜烂不已。
他左右各依偎着一名仅着轻纱、柔弱无骨的女子,也同样沉沉睡去。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床榻前,无声无息。来人脸上戴着一副毫无表情的木质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哥们儿,睡挺好啊。”平静无波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虎二一个激灵,猛地从醉梦中惊醒,身体吓得一哆嗦。
他本能地想怒骂,但对上那双面具后的眼睛时,更是一哆嗦,他能看出,面前的人能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他强压下恐惧,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试图用惯常的纨绔手段周旋:
“道友?是挺舒服的!若是喜欢这儿的姑娘,您尽管出去消费,挑最好的!今天的开销,都算在我虎公子帐上!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放在枕边的储物袋。
“呵。是嘛。”肖弥发出一声轻篾的冷笑。“真是羡慕虎总每一天。”
虎二觉得这句话很是熟悉。
肖弥不给他思考时间,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右手随意一挥。
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包裹住那两名惊醒后正要尖叫的女子,用床单将她们一卷,下一瞬,两人已被直接送到了房门外。
房门“砰”的一声无风自闭,并且上了一层无形的禁制。
虎二这下彻底慌了,那书着灵石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煞白。
紧接着,肖弥再次挥手。
一股更加强大、带着领域意味的无形场瞬间笼罩了整个雅间,将内外彻底隔绝!
虎二感受着这股远超筑基期的灵压,牙齿开始打战,声音都变了调:“结…丹境前辈?”
但仔细一感知,那威压虽然恐怖,却似乎少了点圆融完美之意,他猛地反应过来,眼中惊恐更甚:
“不对!是假丹境!我没有看见内丹,但是这灵压的确可以比之结丹了。”
“前辈?您到底是哪位?我虎二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晚辈一定重重赔罪,我虎家也必有厚报!”他继续说道。
他语无伦次,试图用家族背景来争取一线生机。
“话没说完,”肖弥打断他,声音通过面具,更显森寒,“我问,你答。多一个字,废一肢。答慢了,拆骨头。”
虎二吓得浑身颤斗,连连点头。
肖弥根本不问柳婉婷的名字,直接切入内核:“你们陷害的那个女人,关在哪?现在什么情况?”
虎二瞳孔一缩,瞬间明白过来所为何事,难道是【根】?相传那些人可是没人性的。
心中叫苦不迭,但面对那假丹境的恐怖威压和对方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不敢有丝毫隐瞒,:“前辈饶命!不关我事啊!是官家!人昨天已经被官家的人秘密押送出城了!已经不在地牢了!”
“押往何处?走哪条路?”肖弥的声音陡然变冷,那灵压又多了几分,虎二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要炸开了。
“京城!肯定是押往京城受审!走的是为了避开大道可能遇到的麻烦,走的是西面的黑风峡谷那条小路!计划是昼夜兼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真的!前辈饶命啊!”
虎二涕泪横流,裤裆处一片湿热。
他尿了!
“呵呵,虎总知道还挺多嘛?”肖弥戏谑道。
“是你!”虎二瞳孔微睁,他知道是谁了!拍卖会的小子。
肖弥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冰冷的目光扫过虎二那令人作呕的丑态。
没有再问一句话。
他身影微微一晃,有消失在了酒楼内。
酒楼房间,只剩下浓郁的脂粉味和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床榻上,虎二赤身裸体,眉心出血,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保持着求饶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