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何雨柱,他是重生,小时的记忆可能时间太过久远,他只能偶尔想到一些画面,比如娘的笑容,爹的骂声,周围的一些不重要的人,留在他记忆中的几乎没有,
“我跟大茂一样,但从我现有的记忆中,他们夫妻也没有过孩子。”
易安接连听到两个不好的消息,只能朝陈天赐看去,这家伙年龄大些,应该不会忘记,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可易安怎么看,都觉得陈天赐表情有些不对劲,像很痛苦,又像很纠结,这是想到什么了,易安兴奋的等着。
终于在几分钟后陈天赐开口了,
“我十五岁那年生了一扬很重的病,记忆缺失了一部分,刚才我想了一下,想不起来。”
易安也在陈天赐记忆中看到这么一段,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确实缺失了一部分。
这三个家伙竟然全忘记了,一个个都不争气,找不到答案让易安很烦躁,人一烦躁就开始嘴碎了,
“你们三个当然想不起来,因为你们脑子就想工作事去了。
陈天赐不是老大我说你,回家都这么久了,有没有好好改善家里,你娘就算了,妹子也不管,大妮姐快十八岁了,你有没有安排好她的工作?
你小妹那么小,天天羡慕的看着雨水去上学,你这当哥的看不到啊!
还有何雨柱,整天练厨艺,雨水生活学习你是一点也不管,衣服和臭袜子全让你妹子洗,虽然我说你不能太宠,但你那叫宠吗,那叫虐待。
以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再看你虐待未成年,小心我抽你。
还有我说多少遍了,让你把自己弄干净点,整天搞得一身油腻,谁看啊?以后还想找有学识的媳妇,我看啊,你就找个乞丐吧!正好相配。
许大茂你在笑什么笑,成天就忙些小案子,破案经验一点也没涨,就知道玩,有点上进心成不成?
……”
一通说训,把陈何许三人说得头都抬不起来,老大这嘴说起人来,太狠了。
厨房里的陈大妮看菜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大厨,就朝窗外喊了一声,
“时间不早,可以做饭了。”
这句话是多么的美妙,也不管喊的谁,三人齐应,
“来了。”
一头扎进厨房,帮的帮生火,帮的帮递勺,做的做菜,总之就是忙。
易安哼了一声,反正他说得心情舒服了,姑且先放过他们吧。
五级大厨的手艺可不是夸大,没一会儿一阵阵肉香味传了出来,易安的小院虽然较大,但一些香味还是传了出去。
四合院里,尤其是中院的住户心里一个个开始骂,自易安搬到来,只要在家,就会传出肉香,家里孩子闻了都哭着喊着要吃,可这年头哪能天天吃肉啊,一年能吃一次就不错了。
只能镇压,镇压一次孩子们还听,压多了,就开始不听话了,想过去说说一是没理,二是没胆。
不让吃肉本就没道理,万一惹怒易安把他们打了,那就白打了,公安局都不会管,这就是个活祖宗。
这些人都还有些理智,没上门打扰,可贾张氏回来了,自晕倒在易中海家门口,被秦淮茹拖进屋里,在贾东旭回来时就醒来了。
母子俩抱头痛哭,最后二人把不满全推到易中海家、陈家还有易安三家头上,他们才好过些。
只是苦了秦淮茹,流产不能装了,还要起来做饭,她没什么钱,买的都是青菜,一家人刚坐下吃饭,就闻到肉香。
贾张氏哪吃得下去,端着自己的饭碗出了门,在中院转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了东跨院。
回来才知道自己看中的房子,已经被上次砸她的小王八蛋给买下了,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不怕被雷劈。
贾张氏想上门要又没胆,上次被砸的阴影太大了,如今还做了肉,这让贾张氏更恨了。
转身就回了家,对着秦淮茹道:
“东跨院今天做了腊肉,你去要过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
“娘,那东跨院户主叫易安,我还怀着孕呢,那家伙见人就打,时不时还发疯,我若有事你可就没孙子了。”
怀孕就是她最好的挡板,秦淮茹享受了没有婆婆的好日子,心思早就转变了,对贾张氏也没那么千依百顺了,直接用肚子拿捏。
贾东旭被易安甩过,也知道危险,
“娘,那东跨院是真不能去,你还是忍忍吧,回头你拿点钱给淮茹,买些肉就是了。”
一提起钱贾张氏就心痛,
“买什么肉,吃别人家的不香么,你都浪费一百了,再这么花下去,家产都要被你们败光!”
一醒过来就看自己的钱,发现少了一百,要不是儿子说是他拿了,她非怪在秦淮茹身上不可,可惜啊,这么多的钱,全赔给别人了。
气得贾张氏是心肝脾肺都在痛,眼睛一转想到了易中海家,
“东旭,要不你找你师父要一些。”
若是以前想肉吃,娘这么提议贾东旭还真去了,可如今他可没这个自信了,现在师们在工厂一点也不管自己,任自己在一旁做活。
没有师父的帮衬,累得贾东旭是腰酸背痛,说是给娘买些肉解馋,其实是自己也馋,想补补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恨不得易安去死,若这小子不出现,他依旧是师父的正式养老人。
“娘,前面我不是说了么,我师父已经不把我当养老人了,现在他们转移了目标,喜欢上易安那小子,我根本要不到。”
贾张氏一拍桌子,
“小王八羔子,竟然敢欺负到我贾家头上,我今天还非去要肉不可。”
端着自己的大碗再次转身往门口走去。
腊肉火锅做好了,何雨柱想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刚才老大的提问对他们的回答很失望,
聋老太一直生活在院里,四合院的事情她都知道,
既然老大提问了,做小弟的自当为老大分忧,于是夹了些菜,跟易安道:
“我先去给老太太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