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太吵了,下次再吵就不是一扬打了。”
“不吵,我不吵!”
贾东旭连忙回应,这回记取了教训,再也不大声了。
对方的识趣,易安甚是满意,这才头也不回的进了东跨院。
当看到易安家的门关上,贾东旭爬到师父身边,哽咽着告状,
“师父,那姓易的打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话易安在时为什么不说,如今人走了,又有胆子了,易中海脸上满是冷意,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难不成想让我打回去,像你一样被人扇耳光,拳打脚踢吗?”
又胆小又贪婪,遇事把别人顶前面,现在若去找易安算账,打不打赢是一回事,只会让易安更厌恶自己。
这是看他们走得近,怕他改养老人,让他们打起来反目,这才是贾东旭真实目的吧,以前真是太眼瞎了。
聋老太见贾东旭还不消停,于是对何雨柱道,
“孙子,把我扶到贾家去。”
这是要砸窗啊!贾东旭吓得连忙站起来,“老太太,我不说了,二十块钱我也不要了。”
拉着秦淮茹二人灰溜溜的走了,中院只有易中海夫妻,二人满脸阴沉的看着聋老太。
易中海脸上全是愤怒,他看着聋老太道: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为什么?我们夫妻这么多年待你不薄,但凡有点心,你也不能这么做。”
好不容易让陈天赐许下诺言,他只要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陈天赐肯定会顶不住压力自杀。
李翠芬更是红了眼睛,满脸的伤痛。
何雨柱见易中海敢吼聋老太,不能忍了,
“易中海你不是尊敬老人么,你怎么不——”
“闭嘴!”
聋老太一声大喝,何雨柱只能忍下要说出来的话,
“中海,翠芬,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看不开,人要学会往前看。”
“说得轻巧!”
易中海冷笑着指着何雨柱,
“你连一个只给你送了几次饭的邻居,不惜与我们翻脸都要维护,还不是你把何雨柱当亲孙子在看。
那我们呢,我们失去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与要我们夫妻的命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我可以不管,但陈天赐一定要死,我也要让陈家人体会一下,我们夫妻二人现在的悲凉和心痛。”
易中海说完拉着媳妇,
“干娘,这是干儿子最后一次叫你了,以后就不要要往来了。”
说完夫妻二人进了屋,关门声像棍子狠狠的敲在聋老太心上,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下把他们得罪狠啰!”
何雨柱却不在意,
“得罪就得罪了,以后我天天给您送饭,我给你养老。”
聋老太捶了何雨柱手臂一下,苦笑着道: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以后敢对我老太婆不好,我就拿拐杖打你。”
何雨柱傻傻一笑,他算看出来了,这聋老太是真维护,真疼爱自己。
易安回家了也不忘用神识偷看,他算看出来了,易中海这是不让陈天赐死,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那一句现在的悲凉与心痛,是什么事情让他们会有这样的心境,
这让易安想到易中海家珍藏的那张照片,也许不是一大妈小时的照片,也许是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神识飘向易中海家中,他看到易中海坐在堂屋,手里拿着一个木马玩具,眼中全是死寂。
而一大妈坐在床边,喃喃自语着拿着那张他曾看到的那张照片,一边流泪,一边摸着照片上的人儿。
难不成易中海夫妻真有孩子?
神识扫过易中海身体,一看一个不吱声。
易中海年轻时下体受到过重创,体内还有残余的毒,两种外因让易中海绝了嗣。
再看李翠芬,身体很虚,似从娘胎带来,心脏也不好,但吃药在控制,再看肚腹,有妊娠纹,确实生过孩子。
那孩子呢?死了?
怎么死的,难不成跟陈家有关?对了,易中海还恨何雨柱和许大茂,孩子的死难道也参与其中。
聋老太明显知道一些过往,易中海想报仇她却阻止,还让易中海忘记过去,他们夫妻照顾这死老太婆这么多年,就是一块石头也捂热了。
可聋老太却帮着外人,虽然这外人是他的两个小弟,但易安还是替易家夫妻不值。
感叹一声神识又飘向了陈家。
相比易家的凄凉,陈家就热闹多了,陈天赐、陈大妮和陈二妮三人排排跪在地上。
王芳这会拿着棍子,满脸泪见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子女身上,嘴里还在说着,
“叫你们打人,叫你们不听我的话!”
陈大妮还能忍着,陈二妮还小痛得哭了起来,陈天赐怕妹子们受苦,一把扑在两个妹子身上,
“娘你别怪妹妹她们,要打打我。”
王芳气得脸色苍白,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对着陈天赐的后背就是几棍子下去,易安看得嘴角都在抽,这个王芳他是真打啊,看把陈天赐打得,背上全是青紫。
这女人怎么回事?明明是她的儿女们心疼娘,帮着一起对付外敌,怎么回过头就打上了。
对外面的人那么的懦弱,对家人如此的狠心,这是一个母亲该有的心态。
不过他看王芳的神情,不像是一个拎个不清的母亲,因为王芳眼中的心痛是骗不了易安的。
王芳打了十下,还是停下了,没再忍心打下去,但她还是紧盯着三个儿女道:
“天赐,大妮二妮,我要你们发誓,这一生都不允许做出伤害易中海夫妻的事情,若违此誓,你们爹,永受苦难,你们娘,不得好死。”
嘶——
易安倒抽了口气,这女人真是狠啊,她的狠全对自己,看把她三个儿女给吓得,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神操作啊,脑中系统声音传来,
【主人,以我多年的统生经验,我觉得这个王芳和她死了的那个丈夫,肯定对易中海夫妻做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