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的意思是我好不容易费心费力把你搬下来，还想着要帮你找药，结果你把我认成了蝙蝠侠？
在被Jason的动作吓了一跳后我突然想到了这点。
难道不应该想Jpapa吗？
好吧！OK！算了，谁让你是Jason呢？你总这样。
等我之后把小蝙蝠……
我的心里正阴暗地咕噜咕噜冒泡。
现在最重要的是挨了他一拳的我快被他掐死了。
这个坏孩子！
“……Jason！再这样下去，Jpapa也会生气的！”
他并没有听，或者说是听不进去。他已经彻底陷入了他看到的幻觉里了。
我有概率会被他杀死，所以我总得做点什么。
我不再躺在那里被他掐着，而是挣扎抬手也狠狠给了他太阳穴一拳。趁他因此有些恍惚时，我又随手抓过旁边堆着的一堆武器里面的一件就往他头上砸。
我敢说，就看他现在怒气已经达到顶峰的样子，他是不会留手的。
我承认，我确实也被打出了火气。
“Haha！来啊，Bad boy！”
趁早晕过去吧！坏孩子！
他只是转过身把我扑倒，按住我就是咬着牙打上拳头。
Fuck！痛死我了！
我也不甘示弱，在他脸上吐出口中含住的鲜血，糊住他的视线后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同样给他相同的教训。
但我打起来肯定不如他打的痛，他力气特别大，还下死手。
我们就这样在地下室不断扭打着，我被他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他也同样被我回敬的差不多少。
我的身体终究还是不如他，在一定程度后就已经开始颤抖发软了。他则抓住这机会一个撬棍就给我打摔在地上。
“……你把我丢下，把我丢在没人记得的地方，还找了一个替代品？是吗Bruce！现在，你还敢来教训我？！”
“嘿！我说过了！我才不是！”
“没错！你总不承认！等着瞧吧……等着瞧！你知道吗？甚至只有Joker记得我！该死的，只有他！”
“你说得对，my bird，但我不是蝙蝠侠！”
“……你刚刚还差点让我的那个替代品杀了Joker！”
“哦他打不过我的，倒是你，我亲爱的，你……”
我的眼前也因为刚刚撬棍那一下变得模糊了。我不想打了。随便吧，Jason要杀掉我的话……
我瘫躺在地上不在动弹，只大喘着气闭着眼。
我感觉到他从我身上离开了，又揪着我的领子提了起来。
Jason又要干什么？
我的视线晕眩着，只能隐约看到他拿着什么东西。
再紧接着的是右脸上的灼烧痛感。
我神经反射地抓上他的胳膊，甚至指甲也在上面刮出了血印，但他根本不放手。
我们两个现在就像排演出的没人乐意看的戏剧表演一样，两个疯子。
我因为这痛感刺激的大脑突突地跳，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我张开口大笑出声。
是很刺耳干渴的笑。
Fuck you，剧本！Fuck you！
这时我才又想起来我们编排的剧本就是这么写的了。
所以一定要我亲自经历一遍吗？！
Jason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笑叫回了一点理智，终于把这发出灼烧感的东西从我脸上拿开了。
他从哪找到的这块烙铁？以前我用完后应该把火灭了啊？
我还是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自己的硬板床上，额头正放着一包冰块。
“Hugh……”
我的嗓子哑了，像被烧了喉管的鸭子。
一杯水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后直接一口闷掉，又咳嗽两下试了试音才张开口红彻底花开的嘴。
“怎么样，乖宝宝？你终于醒啦？认出我来啦？”
听上去有点幽怨。
坐在我床边的Jason抿着嘴，嗫嚅着。
“……嗯。抱歉，Joker，我……”
“嘘。好啦，我知道，这不怪你，亲爱的。”
我当然知道怪谁。
剧本，还有那个发挥主要作用的什么破池子。
我从床上坐起身，脚刚落地就看到对面的镜子里映出我现在被绷带包满了整个头部的样子。
“这是什么？你准备让我尝试成为木乃伊？可你的Jpapa还没有死掉呢。”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给你包扎！”
他激烈地反驳，但在我看过来时却不敢和我对视。
明显还在把刚刚发生的事埋在心里放不下。
我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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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他的背，让他安心。
“别这么紧张嘛。”
我伸出手，他想阻止，但我的速度更快，直接把绷带全都一圈圈扯了下来。
“毕竟你可是我最爱的lovely son！对自己有点自信嘛乖孩子。”
他的手停在半空。
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上。
现在倒是我熟悉的模样了。惨白的右脸有一处“J”字形烙痕，口红歪扭晕开，亮绿色的瞳孔附近眼白充满着红血丝。
我抚摸上了这块疤。
Jason又动作起来，他忐忑地抓住我的手。
“我真的很抱歉……我刚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了。我看到了……”
B。
Jason把话咽了下去。
他看到Joker冲着他笑，还捧起了他的脸一如既往地捏了捏。
“别害怕嘛。瞧瞧看，多有意思！多有趣呀！本来我的脸就并没有多么好看不是吗？”
“可是，是我……”
“对，是你。”
我眨眨眼。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是我的乖孩子，我可喜欢你了，所以不过就是脸更烂了一点，又没什么关系啦。”
Jason闭上了嘴。
“别担心啦。毕竟我也给你打了一顿不是吗？”
…………………
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又渐渐恢复了往常那冷静的状态，但对我明里暗里的关心过了头，如果这算关心的话。
他并不允许我出门，甚至有时我憋不住气偷偷跑出去想做点小恶作剧，都会被远在自己组织办事的Jason第一时间赶回来愤怒地带回家。
啊哦，他是不是给我安监控和定位了？不然为什么我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也总能被他那么快就抓到。
直到后来我终于和他抗议，表示自己不是易碎品，自己可是哥谭的犯罪王子Joker！
意思就是我要憋坏了！
他终于犹犹豫豫地让我出来了，结果还不让我随便玩，必须得在黑面具或者哥谭其他罪犯的地方玩。
嘿！你这样会把这里搅得一团乱的！我还不太想被爱德华他们记恨上，虽然本来也都无所谓。
但这次抗议无效，他冷着脸把我驳回了，并表示如果我敢随便祸害普通人，就让我一直都别想再出来。
那好吧。只是不杀普通人而已，又没说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