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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莫非皇后有同性之好?

作者:惟有濯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陆理提醒道:“不过皇后不能让她人知道你不在宫中。”


    沈芜思虑片刻,胸有成竹道:“这有何难?”


    沈芜自导自演地上演了一场花瓶碎了震怒不已的戏码,安庆殿的嬷嬷和宫女惶恐不已。


    “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没有本宫的口谕不许入内!”沈芜撑着桌沿,不禁扶额道:“本宫气得头昏,睡上一天一夜才行。”


    碎玉抬手示意她们退出殿外。


    沈芜换了一身宫女的衣服,揣上令牌,打开偏殿的窗溜了出去。


    林暄回报:“陛下,皇后娘娘已经出宫了。”


    陆理放下话本,兴致盎然地说道:“朕也要出宫去瞧瞧热闹。”


    “啊?”林暄诧异地低声道:“那怎么瞒过外边那两个人?”


    “林暄!你给朕滚出去!”陆理突然一声怒吼,林暄被吓得身躯一震,睁大眼睛地望向他,满脸狐疑。


    “朕要去禁军校场亲自检验一番,比试当天绝不能出岔子,否则就是抹了朕的颜面!”


    陆理气冲冲地出了殿门,林暄拦住夏疏和夏四九,低声说道:“二位公公是陛下身侧最信赖之人,陛下命你们速速去寻工部、兵部、户部、核查禁军校场各项明细。”


    夏疏与夏四九喜出望外,拜托道:“那便有劳林护卫暂时侍奉陛下了。”


    陆理扔下了林暄,换了一身禁军的衣服溜出宫外,径直去了衣坊。


    沈遥踏入衣坊,说道:“掌柜的,给我来两套男子的衣裳,衣料上乘即可。”


    掌柜的一听要求乐呵呵地拿出几套看似昂贵实际也不怎么好看的款式,可算逮着冤大头了。


    “掌柜的,你这都什么衣裳?我爹也不穿这么过时的款了。”


    “现下时兴料又好的款可不便宜啊。”掌柜的摩挲着两指。


    “本小姐不差钱,再来一顶发冠。”


    陆理在里间试衣,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嘀咕道:“这不是沈家二小姐的声音?她为何出现在此处?”他瞧了一眼刚穿好的衣服,恍然大悟:“莫非皇后与她一起?”


    沈遥抱着衣服上了马车,递给沈芜,说道:“我在外边替长姐瞧着。”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陆理拦下农夫的牛车,扔给他一辆银子,说道:“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农夫诧异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人,又看看手中的银子,立刻用袖子擦干净木板,恭请道:“公子,您请多担待。”


    “伶影阁?”陆理望着她姐妹二人女扮男装进入了伶影阁。


    陆理琢磨片刻,忽然瞳孔微张望着伶影阁的招牌,说道:“沈芜莫非有同性之好?她竟然逛青楼!”


    陆理甩了银子给老鸨,说道:“方才那两位公子在哪个雅间?”


    老鸨疑惑道:“哪两位?”


    陆理东张西望,描述道:“身形消瘦,面容白净且有胡髯的那两位。”


    “我知道了。”


    陆理再给她二两银子,低声道:“我要她们相邻的雅间。”


    老鸨收了钱,办事利落地为他腾出了雅间。


    月娘款步而来,与陆理打了照面,径直入了雅间。


    沈芜压低声音,问道:“姑娘可是伶影阁赫赫有名的月娘?”


    “公子,奴家正是。”


    陆理关上了雅间的门,将老鸨和几个姑娘拒之门外。


    老鸨揶揄道:“来这里怎么还一副怕失身的样子?”


    一曲唱罢,沈芜鼓掌称赞道:“月娘的曲子唱得妙极了,如听仙乐。”


    沈遥问道:“不知月娘是何方人士?竟会唱丰州民俗曲子。”


    月娘应道:“奴家正是丰州人士。”


    沈芜追问道:“月娘可有兄弟姊妹?”


    月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有几分疑惑。


    沈芜解释道:“江公子乃我挚友,我们一同在宫中当差,听闻姑娘正在寻一位同乡之人?莫非是兄弟姊妹?”


    沈遥说道:“沈兄,你记错了,月娘所寻之人只是同乡。”


    沈芜拍拍脑袋,懊恼道:“瞧瞧我这记性,本公子自罚一杯。”


    沈遥说道:“月娘,上回交谈甚是欢愉,江兄有意相助你,故今日分身乏术委托沈兄前来,不知月娘的同乡之人姓甚名谁?”


    月娘说道:“王昊。”


    陆理俯耳在墙壁上偷听,清晰地听到了王昊的名字。


    沈芜说道:“我一定替月娘打听一番。”


    外面忽然喧哗起来,老鸨放下四方台子的帷幕,站立二楼高声吆喝道:“今日乃伶影阁新头牌亮相之时,依照我们伶影阁的规矩,价高者可与姑娘共度春宵。”


    一位男子笑道:“伶影阁的私宅已经被烧毁了,共度春宵的欢愉大打折扣啊。”


    老鸨圆场道:“哎呀,公子不妨往别处想,这繁华喧闹中的独处更令人想入非非啊。”


    男子们附和道:“这倒是有几分道理!”


    沈遥诧异地看着背影落寞的月娘,问道:“月娘,这是怎么回事?”


    月娘回首道:“公子,我已不再是伶影阁的头牌了。”她起身为她们倒酒,缓缓道来:“这是伶影阁的新规矩,每逢一年便会推举一位新头牌,价高者得,可至伶影阁的私宅与恩客共度良宵,此后可随心意接客,如若恩客愿花银子,新头牌只服侍一人,不用再接其他恩客。”


    沈芜问道:“阁中至今共有几位头牌?”


    “四位,我乃第三位,现下在帷幕之中的是第五位。”


    沈遥快嘴地问道:“那第四位呢?”


    月娘说道:“这是阁中的禁忌,妈妈不许我们任何人提起只字片语,奴家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是知道连她的名字也不能提及。”


    沈芜递了一个眼色给沈遥,她起身掩嘴打哈欠,说道:“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


    陆理迅速地打开门,前往对面的东楼,老鸨从他踏入阁中就盯上这位出手阔卓的客人,拨开人群追着他喊道:“公子,瞧瞧我们的新头牌!”


    陆理只想原地消失,或是挖个地洞遁回宫中。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陆理停步回首扔给她几两银子。


    老鸨瞬时双眸闪烁着光芒,果然是财大气粗的主!追得更起劲了,喊得更大声了。


    喧闹引起了沈芜的注意,她倚着栏杆望过去。


    “嗯?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啊?”


    沈遥听到她的嘀咕,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位公子转过拐角,沈遥瞬间捂住自己惊讶张大的嘴巴,随即拉着沈芜进了雅间并关上了门。


    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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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雅间一眼,房门依旧紧闭,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沈遥急得来回踱步,不停地念叨道:“阿姐,这可如何是好啊?陛下竟然也在阁中。”


    沈芜气定神闲地坐下品茗,撇嘴道:“陛下一贯如此,出现在这种风月场所有何稀奇?”


    沈遥打圆场,说道:“许是陛下不放心阿姐你一个人独自出宫,跟着来瞧瞧罢了。”


    沈芜重重地放下茶盏,语调上扬::“不放心我?老鸨和一众姑娘追在他身后呢!招摇过阁,真有情趣!”


    老鸨拍着雅间的门,呼喊道:“公子,您把门开一下啊?”


    沈芜忍不住扒开一点门缝偷看,很快寻到了老鸨的身影。


    陆理不堪烦扰,若是闹出更大的动静,惊扰了沈芜可就说不清了!他打开门,假笑道:“让姑娘们都进来吧。”


    老鸨扬起手中的帕子,谄媚地回首说道:“姑娘们,好生服侍公子!”


    沈芜立即紧闭房门,学着陆理叉腰指着门愤愤不平道:“遥儿,你还替他说话!他恨不得此刻全京城的美娇娘都在他的身边,我是不是得替他张罗选妃一事了啊?”


    沈遥劝道:“阿姐,您消消气。”


    “我没生气!”沈芜怒甩袖子打开了房门,“我们走!”


    月娘正端着点心上楼,只见二位公子匆匆而下。


    “沈公子!”


    沈芜直接略过她,沈遥忙声道:“月娘,沈兄有急事,我们下次再来。”


    美味佳肴抚慰人心,沈芜在千雀楼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渐渐地恢复了理智,懊悔道:“这只打听出王昊这个人,其它的我们一概不知道啊,这怎么能查证伶影阁与先帝有牵扯呢?”


    沈遥分析道:“先帝的病症必然与伶影阁脱不开干系,从如今我们掌握的消息,或是姑娘亦或是月娘口中所寻的同乡王昊。”


    沈芜赞同她的想法,说道:“传闻先帝喜爱风花雪月,内宦为了掌权而迎合他的喜好,在宫外物色绝色佳人送至南苑,供先帝寻乐,莫非伶影阁曾有姑娘被送入南苑?”


    沈遥说道:“或许答案就在第四位新头牌身上,她究竟做了何事?竟被老鸨勒令阁中之人皆不许有关于她的一切。”


    沈芜回至安庆殿之时,碎玉正在归整话本,问道:“娘娘,这些话本可要送回德政殿?”


    陆理笑眯眯地看着姑娘们入雅间的一幕重现在沈芜的眼前,没好声气道:“扔了!不!全部烧了!”


    “啊?”碎玉不明所以,挪不动脚步,说道:“这不好吧?这些话本是陛下.......”


    沈芜打断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安庆殿是我的地儿,我还不能处理几本话本了?”


    碎玉赔笑道:“当然可以了。”


    沈芜继续说道:“若是喜欢这些话本,怎会随意遗落在安庆殿?既不喜欢不在意,留着又有何意义?都给我烧了!”


    林暄捧着被烧得焦黑只剩一半的话本,怯声道:“陛下,只剩这些了。”


    陆理不明所以,问道:“这是?”


    “您遗落在安庆殿的话本。”


    陆理目瞪口呆,问道:“何人烧的?”


    “皇后娘娘。”


    陆理径直出了德政殿,厉声道:“朕要去安庆殿,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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