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传媒董事长林正宏位于半山腰的别墅,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是一座精心打造的风水堡垒。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绵延的城市天际线,室内却是完全中式的古典韵味,紫檀木家具沉稳厚重,博古架上陈列着价值不菲的古董,空气中弥漫着沉水香清冽的气息。每一处细节,从屏风的摆放角度到盆栽的形态,都透着一种不动声色的讲究。
今日的家宴,规格极高,却只宴请了灼华和陆骁两人。
林正宏一身剪裁合体的唐装,亲自在门口相迎,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诚挚笑容,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敬畏。几天前私人收藏室那血腥诡谲、颠覆认知的一幕,彻底重塑了这位商海巨鳄的世界观。
“灼华老师,陆骁,快请进!寒舍简陋,不成敬意!”
林正宏热情又不失恭敬地将两人引入宽敞的客厅。他的目光掠过灼华时,带着深深的感激和后怕,掠过陆骁时,则多了几分审视和认可——这个年轻人,在那样的场面下,竟然能稳稳站在灼华身边,心性绝非寻常。
“林董客气了。”
灼华微微颔首,神色依旧清冷,仿佛只是赴一场寻常饭局。她目光随意地扫过客厅的陈设,那眼神不像是在欣赏豪宅,倒像是在检阅什么。
陆骁落后半步,身姿挺拔,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他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眼神沉静,早已褪去了初入星耀时的青涩和局促。
经历过种种非常事件,尤其是亲眼目睹自家女友弹指间冰莲飞旋、隔空咒杀南洋邪修,更是在坚定自己的目标后,陆骁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会让他紧张甚至恐惧的“玄学”事件,如今在他眼中,不过是灼华强大力量的一部分。
他不再害怕,反而生出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他要变得更强大,才能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为她挡去一些不必要的烦扰。
“师父!女神!您可算来了!”
一个夸张的声音打破了客厅的宁静。林阳脖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头却足得像个刚充满电的喇叭。
他穿着一身骚包的亮色休闲装,像只花蝴蝶一样从旋转楼梯上冲下来,手里还煞有介事地捧着一个崭新的皮质笔记本和一支笔,双眼放光地直奔灼华而来。
“林少,伤好些了?”
陆骁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恰好挡在林阳过于热情的冲锋路线上,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顺手接过了林阳试图“献”给灼华的笔记本和笔,自然地放到旁边的小几上,“华华不喜欢被人靠太近。”
林阳被挡了个结实,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挠挠头,对着陆骁挤眉弄眼:“骁哥!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我师父的徒弟,你是我师父的……嘿嘿,四舍五入咱们就是亲兄弟!”
他自动自觉地把自己划入了“灼华门下”,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灼华对林阳的聒噪置若罔闻,她的视线落在客厅靠窗位置一盆巨大的罗汉松盆景上。
那盆景观松造型古朴遒劲,本是镇宅纳福的吉物,此刻却显出几分颓败。枝叶稀疏,色泽黯淡,尤其靠近根部的一截主干,树皮干枯皱裂,透着一股沉沉死气。
林正宏注意到灼华的目光,顺着看过去,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唉,这盆‘迎客松’是请大师精心培育的,跟了我十几年了,前两年还好好的,不知怎的,从去年开始就慢慢不行了,换了几个园艺师,用了最好的营养液,也不见起色,眼看就要……”他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商人特有的、对“兆头”的在意。
一盆树或许不值多少,但这“衰败”的象征意义,在笃信风水的他看来,总归是不吉利的。
灼华缓步走了过去,停在罗汉松前。她没有伸手触碰枯枝,只是伸出纤细莹白的食指,指尖在距离枯死主干上方约一寸的虚空处,凌空轻轻一划。
动作轻描淡写,如同拨开一缕看不见的纱。
然而,就在她指尖划过的那一瞬,陆骁和林正宏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流动的空气似乎产生了一瞬间极其细微的凝滞。林阳更是夸张地打了个激灵,感觉一股凉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水脉截流,聚阴散财。”
灼华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清晰地解释着,“此处地气下行,原有水脉滋养,却被后来扩建的地下酒窖截断了源头。水枯则木槁,阴气汇聚不散,久而侵扰生机。不仅此树,近两年,家中是否常有湿冷之感?财路看似平稳,实则暗藏阻滞,进账颇丰却总有意外支出填补窟窿?”她目光转向林正宏。
林正宏浑身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惋惜变成了惊骇!灼华寥寥数语,精准地戳中了他近两年的心病!
家里中央空调开得再足,某些角落也总感觉有股驱不散的阴冷湿气。公司几个大项目明明前景极好,临门一脚总出岔子,不是合作方突然变卦,就是内部流程出问题,虽然最终都能解决,但耗费的精力和额外的成本让他肉痛不已!
他一开始一直以为是流年不利或者管理疏漏,后来也想到了是不是风水问题,找了几个大师过来,甚至是开坛祭天都做了,也只是改变了一点点。
现在看来是那些大师根本就是假把式,根本就没找到症结!
“灼华老师!您……您真是神了!”
林正宏的声音都带着颤音,额头渗出细汗,看向灼华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急切,“那……那该如何化解?我马上让人把酒窖填了!”
“不必。”
灼华收回手指,目光转向别墅入口的玄关处。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落地青花瓷鱼缸,缸内几尾名贵的金龙鱼正懒洋洋地游弋着,水草丰茂,造景精美,显然是请人精心布置的。
“堵不如疏。”
她走到巨大的鱼缸前。那鱼缸沉重异常,需要两三个壮汉才能移动。林正宏刚想招呼佣人,却见灼华只是伸出右手,五指微张,掌心虚按在鱼缸光滑的瓷壁上。
没有发力,没有声响。
下一刻,那足有半人高、盛满了水和砂石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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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青花瓷鱼缸,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轻轻托起,悄无声息地、平稳地……向左旋转了大约三十度角!
缸内的水波只是微微荡漾了一下,几条金龙鱼受惊地甩了下尾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缸体与地面摩擦,发出极其轻微的“滋”声。
角度调整完毕。原本正对着大门玄关的鱼缸,现在略微侧开了一个角度,缸体的一侧边缘,恰好对准了客厅那盆枯败罗汉松的方向。
“好了。”灼华收回手,仿佛只是随手调整了一下花瓶的位置。
客厅里一片死寂。
林正宏嘴巴微张,看着那被无形力量挪动、连水都没洒出一滴的沉重鱼缸,又看看神色平淡的灼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这还是人吗?!
林阳则是双眼放光,激动得浑身发抖,猛地抓起刚才被陆骁放在小几上的笔记本和笔,唰唰唰地狂记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神迹!师父显圣了!鱼缸左转……角度……目测三十度?不对,师父出手必有深意!精确度数是多少?我得记下来!以后开风水公司就靠这手了……呃,师父您看这个角度需要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
灼华:“……”
陆骁看着林阳那副狂热学徒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了他激动得快要戳破纸的笔尖,声音沉稳:“林阳,华华说了,看着顺眼就行。”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看向灼华的眼神,是全然的信任和纵容——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林阳被陆骁按着,愣了一下,看看灼华毫无解□□望的侧脸,又看看陆骁那副“我老婆说什么都对”的淡定模样,挠了挠头,小声嘀咕:“哦……顺眼就行啊?师父的境界果然高深莫测……”
虽然有点小失落,但还是乖乖把“精确度数”那一栏划掉了,改成了“师父心之所向,即为吉位”。
林正宏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他看向灼华的目光,已经彻底变成了仰望。
这哪里是艺人?这分明是行走在人间的活神仙!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因为电梯事件苛责他们,更庆幸儿子林阳能得她相救!这尊大佛,必须牢牢供在星耀!
“灼华老师真乃神人!林某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林正宏对着灼华,郑重其事地深深鞠了一躬,态度恭敬到了极点,“从今往后,灼华老师和陆骁,就是我林家最尊贵的客人!星耀传媒,就是二位的家!有任何需要,林某和星耀上下,万死不辞!”
他直起身,立刻拿出手机,当着灼华和陆骁的面,拨通了艺人总监苏晴的电话,声音恢复了商界大佬的威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苏晴,听着。灼华和陆骁,从今天起,是公司最高优先级艺人!所有资源库,对他们全开放!S级项目优先挑选,顶级团队随他们调用!不要考虑成本,不要计较短期回报!我要看到他们站在娱乐圈的顶峰!这是命令,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