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双眼中满是情欲和急切,夏晚风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
上一世中,她和慕北辰的第一次,水到渠成。
而且当时,为了消除她心中的紧张,慕北辰做了充足的准备,红酒、钻石、鲜花、氛围,都达到了极致。
而且,那一次,慕北辰极尽温柔。
可即使是那般,夏晚风还是疼到眼泪都飚了出来。
而眼前的慕北辰犹如一头饿狼,夏晚风知晓躲不过去,在衣衫褪尽之时,小声求饶:“你...你温柔点行不行?
我怕疼,我第一次。”
这句话犹如一道符咒,让愤怒的慕北辰冷静下来,他看着夏晚风可怜巴巴的样子,尤其是对视上那双圆溜溜、亮晶晶、含着泪光的大眼,叹口气。
谁又不是从第一次呢!
他一改刚才急切的动作,一件一件褪下夏晚风身上最后的衣服,两人赤条条相对。
都羞红了脸。
夏晚风坐着,身体紧绷。
慕北辰跪在她大腿的位置,他捧住她的脸,吻从额头落至眼眸,再由鼻尖落至双唇、落至下巴。
“我收着力。”慕北辰的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情欲。
他双手握住夏晚风的肩头,轻轻一推,两人倒在床上。
身体交叠,一室的旖旎香艳。
夏晚风疼到闭上双眼,然后渐渐进入状态。
慕北辰既放肆,又克制。
既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又怕弄疼她。
当热火的气息渐渐平稳、缠绵的身体分离后,夏晚风累到极致,一动不动。
慕北辰从后边环住她,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夏晚风睁了睁眼皮,声音怨怼:“你说...收着力的。”
慕北辰低低的笑出声,声音中尽是炽热:“下次。”
夏晚风没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便察觉到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夏晚风惊恐地转身看向他,然后,不等她拒绝,慕北辰整个人便又压了过来...
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第二次结束,已是傍晚。
慕北辰脸上终于露出满足。
夏晚风则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她缓缓抬起拳头,落在慕北辰的胸膛处,软绵无力,像是棉花般。
嗓音哑哑的:“你还是人吗?”
慕北辰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心情十分好:“在你面前,可以不是。”
他知晓她累,可是,他就是要不够,这种滋味,蚀骨入髓,让他沉沦。
慕北辰的自控力,在夏晚风面前,溃不成军。
他下床倒了杯温水,将夏晚风轻轻扶起,将水杯放到她唇边。
夏晚风眼也不睁,一口饮下,她真的渴了,叫的。
再次睡下后,慕北辰撩开她脸颊处的丝发,看着她沉静的睡颜,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幸福。
夏晚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外边天已经黑了下来,她是被热醒的。
慕北辰将她抱得太紧。
夏晚风知晓慕北辰在睡觉,她忍着浑身酸痛,想要往一旁挪一挪,谁知,还没动一下,身后的小飞棍便又顶了起来。
夏晚风不敢再动,闭上双眼,装睡。
耳旁传来低低的笑声,像是恶魔:“小晚风,我知晓你醒了。”
夏晚风不回应,依旧装睡,她知晓,慕北辰正在贪婪地望着她。
“小晚风,两次可不够!”
说完,慕北辰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察觉到她身体战栗,便又欺压上去。
落地灯光低低地照亮屋内,映出床上两道再次合二为一的剪影,起起伏伏。
第三次,是在夏晚风的抽泣声中结束的。
哭声微弱到像是小猫发出的,断断续续,抑扬顿挫,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秋风从窗户偷偷飘入,慕北辰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给夏晚风掩了掩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刚才,她找了各种借口求饶,饿了、渴了、累了、要死了、疼了,甚至...
肾虚。
从白天到深夜,是该饿了。
慕北辰轻轻起身,窸窣穿上衣服,轻轻带上门,去了厨房。
待他做好饭,上楼喊夏晚风时,却怎么都喊不醒她。
她睡得像是昏迷了一般,没有意识,没有反应。
慕北辰慌了,想了想,盛了饭菜,端到卧室,放到她鼻子前。
闻到香味,夏晚风紧闭的眉眼动了动。
确认是饭香味,她终于艰难地睁开双眼。
慕北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又好气,又好笑。
他把衣服给她披上,让她坐在床上吃饭,想要喂她,被她拒绝。
夏晚风低头自顾吃着,时不时地瞪一眼慕北辰,满是怨怼。
慕北辰心情好,受着。
吃了半碗后,许是有了力气,夏晚风撇了撇嘴,眼眶发红,看着慕北辰,低声质问:“你是种猪吗?
是想让我死在床上吗?
生产队的驴也没高产吧!”
慕北辰抿着双唇,不还口,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
他起身给夏晚风端来红豆粥,搭配着红枣:“补气血的。”
夏晚风嘴角抽了抽,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又喝下一碗粥后,夏晚风身上没那么累了,她起身想要去浴室冲澡,下了床,双腿一软,差点倒到地上。
幸好慕北辰抱住了她,把她放到床上,给她揉着双腿,轻声哄劝:“再歇歇。”
夏晚风将头扭向一旁,看着窗外的树影,有些茫然,怎么重生一世,混的还不如上一世了?
没逃走,还被占了身子。
她叹口气,忽而,冒出一句:“有没有药,我不想生孩子。”
慕北辰的双手顿住,脸上的笑意消失,瞬间恢复以往清俊的模样:“是不想生,还是不想给我生?”
夏晚风看着他,轻声质问:“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我算什么?情人?
而且,给你生孩子的应该是申念冉吧!”
慕北辰盯着夏晚风,好久,像是在斟酌什么。
他的眼神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阴沉中带着诡异。
夏晚风被盯得心里毛毛的,掩了掩胸前的被子:“我还小,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慕北辰叹口气,静默了几分钟后,伸手捏了捏夏晚风娇嫩的脸蛋:“药,我一会让人送来。
小晚风,今天晚上,你我都是第一次。
我对沈小姐,没有任何邪念,更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等到事情解决,我会告诉你我保护她的原因。”
夏晚风不知晓该不该信他,但是也知晓,不管怎么质问,她都得不到答案。
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看着慕北辰,小声问:“康特助...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