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炎将一个造型古朴的圆盘递给他,“这便是直通万妖窟的传送阵。”
萧遂接过后立即输送灵力,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没过一会儿周围重新清晰起来,他立即感受到强烈的魔气包围着他。
他释放出灵力感受着附近的情况,然而魔气很快吞噬了他的灵力,原本可以感知方圆五里地的动静,如今只有不到一里了。
萧遂拿出谢景炎给他的地形图,纸张上面凹凸不平,代表着山和平地,他摸索着地图,根据灵力感知着自己所处的位置,终于和地图对应上。
他选择向北走,北边的幽冥花数量更多,同样的,妖兽的密集程度也是其他区域的几倍。
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附近有妖兽靠近。
萧遂收起地图,抽出了长剑。
月光下他的剑染上了血色,释放出的灵力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妖兽。
不止修真者服用妖兽内丹,修真者的内丹对于妖兽来说同样是美味。
萧遂能够感受到至少三只二级妖兽向他奔来,他并不打算与他们过多缠斗,只杀了眼前这只,挖出内丹,脚踩长剑从地上飞起。
头顶落下巨大的阴影,他抬起头,有鸟类妖兽发现了他,扇动着翅膀向他冲过来,臂展足有八尺,它以极快的速度靠近他,张开尖锐弯曲的喙。
萧遂纵身一跃,让那只巨鹰般的三级妖兽扑了个空。
巨鹰愤怒地调转翅膀,要叼住他下坠的身形,萧遂的长剑如有意识般飞回了他手中,他腾起双腿坐在了妖兽背上,反手将剑插入了它的心脏。
巨鹰嘶吼一声,在空中挣扎了几下,极速坠落。
萧遂猛的拔出剑,血液飞溅,他眼睛都没有眨,重新踩在了剑上。
巨鹰重重落在地上,血腥味很快吸引来不少妖兽,想要吃掉它的身体。
萧遂瞥了一眼,继续向北飞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身上沾染着三级妖兽的血液,有一定的威慑力,觊觎他的妖兽明显减少了。
他解决了几只,落在一处山涧,感受到水面上漂浮着几十朵花。
根据形状来说,这些便是幽冥花了。
他迈进冰冷刺骨的水中,魔气附着在水中试图侵入他的身体。
萧遂恍若未觉,专注的释放灵力感受着这些花瓣。
三瓣,三瓣,六瓣……
他往深处走去,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腰部。
还是没有发现五瓣花。
忽然腰部一阵刺痛,他垂头抓住了那只咬住他的鱼,尖利的牙齿几乎扎进他的皮肉里。
他用力将它扯开,血液慢慢渗进水中,吸引来更多的食肉鱼。
萧遂扔了几张爆炸符后,没有时间去管它们,因为天色已经在变亮了。
他要在天亮前返回公主的院子。
他用灵力护住身体继续往深处走去,直到查遍了全部五十七朵幽冥花,才从水中出来。
萧遂的衣服已经被鱼咬成了破布,身上更是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感受到天边微弱的亮光,拿出传送阵返回了华光宗。
可是……他不能这幅模样去见公主,公主一定会发现他去做了什么。
萧遂想了想,离开了这里。
一炷香后南风馆老板的门被人敲开。
他打着哈欠倚在门边,“谁这么早啊?”
等他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时吃了一惊,“萧遂?你怎么会过来?”
“我需要可以除掉伤痕的药水。”萧遂说。
老板瞪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你身上怎么这么多咬伤?”
他一把把人拉进屋,小声问:“那位小姐玩这么大吗?没看出来啊。”
“不是因为她。”萧遂说。
老板更惊讶了,“她把你送给别人玩了?”
萧遂没有时间同他多说,也并不想和他谈及公主,再度重复道:“我需要消除伤痕的药水,之前用过的。”
老板当他默认了,啧啧称奇了两声,“你跟我来吧。”
他穿上外衣,带着萧遂下楼,进入到后面阴暗的屋子里,一个池子里的黑水正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味道闻起来也有些刺鼻。
“我这里经常有玩的变态的客人,常年泡着这些去伤痕的药水,你去舀一桶沐浴吧。”老板说,“不过你身上的伤太多,用起来肯定很疼,等到完全看不出痕迹大概需要好几天,你且留在我这,你把那位小姐的地址给我,我会派人上门解释的。”
萧遂停住了脚步,“有没有更快的方法?我天亮前就要赶回去。”
老板吸了口气,那位小姐看起来漂亮可爱,原来竟是这样的狠角色,对待侍奴如此严苛。
不过呢,客人的要求他向来尽量满足,老板想了想说:“还有一个比较快的方法,就是涂抹药膏遮住伤痕,只不过那药膏有毒,会腐蚀皮肤,让伤势更严重,而且只能维持一天的效果,作为应急来使用。”
“请您将药膏给我。”
老板去了隔壁屋子,给了他一盒,“这东西用的人很少,主要是对身体伤害太大,到时候效用结束皮肤溃烂,得不偿失。”
“没关系。”萧遂接过药膏,等老板出门后脱下衣服,露出了满是血痕的身体,尤其是腰部以下,更是遍布了各种咬伤。
他简单擦干净伤口溢出的血渍,涂抹上药膏,受伤处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之后变成火烧一般的感觉。
萧遂紧紧咬住后槽牙,额头不自觉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很快将身上所有的伤痕遮住。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出门找老板多要了几盒药膏。
“这玩意损伤真的很大,你还是尽量少抹。”老板感叹道,“这也得劳逸结合,才能玩得更长远嘛。”
“我说了,不关主人的事。”萧遂板着脸拿走药膏,干脆的离开。
老板在他身后直摇头。
——
宁栖一觉醒来,睡得还算安稳,只是好像做了个梦,已经记不清是什么内容了,她照往常一样在萧遂怀里挪了窝,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萧遂搂住她,“公主,我去给您准备洗漱的水。”
“再躺会儿嘛。”宁栖蹭了蹭他,“反正我现在不用去学堂,起那么早干嘛。”
她的手伸向了其他地方,昨天两个人怎么说应该算是互通了心意,她和严崇砚说的那番话完全就是在跟小遂表白。
她还以为小遂会和她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没想到他居然先犯困,哄着她睡着了。
那么今天早上应该……
果然小遂没有推开她,十分配合她的动作慢慢昂起了头。
宁栖咬住了他的锁骨,用牙齿研磨着,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腹肌上。
萧遂立即闷哼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带着她的手上下起伏。
怎么比平时还要敏感啊?宁栖有些疑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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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
萧遂捧住了她的两颊,嘴唇落在她的唇上,柔软轻柔的感觉随着动作加快变得火热,宁栖抠住了他的皮肤。
他的身体很快抖了一下,停下来喘了口气。
宁栖睁开眼睛,这才借着窗外的日光发觉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生病了吗?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有些潮湿,显然刚刚出了汗。
“不太舒服吗?”她关切地问。
萧遂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晚上着凉了吧。”
“啊。”宁栖撤回了自己作乱的手,“肯定是我睡相太差把被子都扯走了,改明我让他们做一床更大的被子来。”
萧遂拉住她的手,放回自己身上,“没关系的,公主,我可以继续。”
“不行,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宁栖板着脸说,“我们也不差这一时。”
她把掖在身体下的被子抽出来往小遂身上盖,“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不用起来了。”
“我真的没事。”萧遂连忙把被子送回去。
就在两人扯被子的时候,浅玉的声音传来,“公主,严公子来了。”
宁栖撇了撇嘴,“他来做什么?”
“好像有东西要交给您。”浅玉道。
宁栖又和萧遂在被窝里躺了会儿,听说他还没走,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帮小遂裹紧被子,“我出去会会他,一会儿回来照顾你。”
“不行的公主,我怎么能让您照顾。”
萧遂急得要下床,被宁栖按了回去,“这是命令。”
他才重新躺回去。
宁栖洗漱一番后,让严崇砚进了她的屋子。
“找我什么事?”她抱着手臂问。
严崇砚展开手掌,掌心躺着一颗浅黄色泛着荧光的珠子,“二级妖兽的妖丹。”
“哦。”宁栖接过来,不满道,“只有一颗吗?”
“我连夜杀了妖兽立马给你送过来,你就是这个态度?”严崇砚质问道。
宁栖这才打量了他一眼,确实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她将妖丹递给浅玉,“你不必一颗一颗的给我,集齐了给我也不迟,再说了,像你这样一天一颗,至少得三个月,我可等不及。”
“公主。”严崇砚扬起了声音,“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你找妖丹的工具吗?”
宁栖立即抬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小遂在里面休息。”
严崇砚脸色铁青地看向里屋,“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居然让那个废物堂而皇之的睡在你的床上?”
宁栖皱了皱眉,“这么不满意,你去和父皇提退婚啊。”
严崇砚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恶狠狠地看向里屋,最后攥着拳头对宁栖道:“我会每日过来,绝不会让你们两个逍遥快活的!”
宁栖骂了句有病,让浅玉送客。
之后几天严崇砚确实如他所说,每天都会来一次,给的妖丹越来越多,短短三天已经集了十颗。
而他的身上也裹上了纱布,看样子是除妖受了伤。
浅玉忍不住劝她,“公主,我看严公子对您越来越上心,您却次次都冷眼相待,就算严公子以前表现不好,态度不佳,您也该消消气了。”
宁栖不走心地“嗯”了一声,看向给她端来汤药的小遂,为什么她总觉得他最近几天不愿意同自己亲近了呢?
身体还是不舒服吗?是不是该叫楚御医来为他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