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您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下,毕竟我是这里的主人,我……”
“宋先生,”歆竹打断宋寻礼的话,“是你家里的佣人害我的。对于我来说,你可能是温瑜的帮凶。别跟我提什么主人的客人的,你也没尽到主人的职责。”
歆竹可没那么好糊弄,决不被宋寻礼牵着鼻子走。
拿到手机后,歆竹踩着温瑜的手问清了药物名称,又和李医生通了话,确认和解药剂不会产生不良反应后,松了口气。
很快,警察来了。
将歆竹挟持到二楼的侍者被指认出来,对歆竹的指控她始终沉默以对不发一语。
“宋先生,我看到走廊里安装了监控,所以……”
歆竹扶着许言松的胳膊,试探的问道。
“抱歉,刚确认过了,监控被提前遭到人为破坏,所以……”
宋寻礼带着些许不耐的松了松领口,很多年没被人这么不给面子过了,偏他这次还真硬气不起来。
歆竹嘲讽一笑,“那可真是不巧,不知道监控的事又是谁的手笔。”
“是温瑜。”宋寻礼一抬手,有人将一个保镖模样的人压了进来。“温瑜买通了安保室的保镖,提前破坏了监控。”
“精彩,”歆竹忍不住鼓掌,“温先生在宋宅真是如入无人之境,什么事都能办成。不靠家里主人,买通全家佣人。”
“董小姐,遇到这种事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但确实和宋家无关,是温瑜……”
“等等,”歆竹打断宋寻礼的话,“怎么就和宋家无关了。我和温瑜不是宋家邀请的?我不是在宋家出事的?还是害我的人和宋家不存在雇佣关系?”
“一张嘴就是甩锅,宋先生还真是讲道理。”
宋寻礼被她一连串的逼问说的头疼,忍住怒气答道:“既然董小姐已经报警了,剩下的就交给警方就是了。我相信警方会给双方满意的答复的。”
“哎,我自然是相信警方办事能力。但就怕有人见势不妙一个人将所有事承担下来,倒是让从犯逃脱罪责了。”歆竹弱弱的叹了口气。
“董小姐是非要觉得此事和宋家有关了?”宋寻礼问。
歆竹两手一摊,“我没说啊。”
“就是怎么没见白小姐和苏女士。我听说白小姐和苏女士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宋先生孩子生出来都是要认苏女士当干妈的。怎么苏女士亲儿子都躺在地上了,不见苏女士了。”
宋寻礼:“我妻子已经回房休息了。至于苏女士,我特意交代保镖将她控制在休息室,如果董小姐想见我可以马上喊她过来。”
“用不着。”歆竹虚弱的半靠在许言松身上,转头问旁边的警察。“警官,我认为我现在还需要治疗,我能先去医院吗?”
“当然可以。”警察已经将温瑜控制,“我们先将嫌疑人带回去审问,稍后联系董小姐。”
歆竹点点头,迈步时膝盖一软,差点栽倒。
周围人连忙伸手去扶,还是在她身边的许言松扶着她的腰帮她站稳,又打横抱起歆竹带她下了楼。
刚上车,宋寻礼的秘书追过来敲了敲车窗。
司机将车窗降下,询问他有什么事。
“董小姐初来港城,可能对港城的医院了解不多。宋先生吩咐我来陪董小姐就医,所有费用也都有宋家负责。”
“哦?”歆竹抬起眼皮看着窗外的人,“那就麻烦带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的。”秘书说着坐上副驾的位置,“宋先生已经吩咐宋家私立医院的医生们准备好了,我来指路,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好。”歆竹点点头。
商务车缓缓启动。
歆竹和许言松坐在最后一排,车子开起来后也不知道是解药效果散了,还是晕车。
歆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头重的要撑不住了。
“借你靠一下,当谢礼了。”许言松道。
歆竹也不客气,靠在许言松的肩膀上,双眼紧闭。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令歆竹一歪头正好能靠在许言松肩膀,高度刚刚好。
就这么靠了一会儿,歆竹的眩晕感减少了不少。
“你想要的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许言松说着从西装外套内侧,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
歆竹不知道他刚才放在那里,只能说还好他够瘦,这才没被发现。
“在哪儿找到的。”歆竹有些好奇。
刚才她晕的厉害没去关注,没注意许言松从哪找到的东西。
不过许言松也就找了几分钟就找到了,应该不是放在什么难找的地方。但也没被其他人发现,那就有些好奇了。
“在露台地砖下面。”许言松答道。
“露台地砖下面?”歆竹皱眉,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还好露台地砖没被换。”
“是啊,还好。”许言松握紧了手中的盒子。
“怎么会把东西藏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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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房露台地砖底下。”
歆竹忍不住嘀咕,察觉到许言松紧握的手指转念一想,因为当时放置东西的人也想不到后来的变故吧。
“能找到就好。”歆竹忙转移了话题。“所以那是你以前的房间吗?”
他们二人之间从没承认过什么,但也没有遮掩和解释。
“是,是我小时候的房间。”许言松点头承认,“也后来我长大一点不需要保姆照顾了,就搬到了另外的房间,原本的房间用来放我小时候用的东西。这次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还能找到。”
宋寻礼搬进来后,应该是将所有房间检查了一遍后,并没有做多少改变。
后来和白韶仪结婚了,才将宅子重新装修。
“我听南霜提了一嘴,宋寻礼是为了婚礼重新装的别墅,他和白韶仪主要生活还是在其他房产。”
这也是地砖没换的重要原因——主要是将一层重新装修用作举办婚礼和各种派对的地点,其他楼层都只是简单的装修。
“现在毕竟和二十年前不同了。”许言松感叹道。
二十年间随着城市发展和经济中心的改变,仁富路的别墅渐渐远离繁华,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富人区了。
“刚才宋寻礼是不是说,要送我去宋家的私立医院?”歆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对,怎么了?”许言松问,“你不想去的话就去其他医院也可以。”
“去吧,都一样。”
这里是港城,宋寻礼想要做什么,不是换家医院就能避免的。
她低下头,给一起来到港城的董氏员工发了信息。
等车子到医院时,曹文和市场部另一名叫高静怡的女生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
“董小姐,我带您和许先生去检查。”宋寻礼的秘书道。
歆竹眉头一挑,“麻烦你先下车安排下,我有话和我的员工说。”
歆竹的要求合情合理,秘书点点头,和董家的保镖一起下了车。
曹文和高静怡还没上车,歆竹转头拉住许言松的衣领,催促道:“快,脱衣服。”
五分钟后,许言松和高静怡陪着歆竹下了车。
歆竹坐在秘书推来的轮椅上,拉低帽檐。
秘书看了看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歆竹,又看了看同样戴着帽子口罩的许言松……
“有问题吗?”歆竹率先开口发问。
“没,没有。”秘书低下头,推上轮椅带歆竹直奔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