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手机摄像头也缓缓举起。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桑沐野竟被贺云怜左手掐着脖子,整个人被按压在地毯上。
右手抓着那瓶酒,将瓶口塞进了桑沐野的嘴里,动作粗暴灌着。
“玩的这么野?”乐欲忍不住低声惊叹,语气中满是兴奋。
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刺激的画面,没想到现在能看现扬直播。
这让他兴奋到了极点,赶忙两只手把住了手机,那么精彩的画面可不能拍歪了。
那加了料的酒药效非凡,桑沐野喝完之后立竿见影,眼珠子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某种疯狂的力量驱使。
他猛地挣脱了贺云怜的压制。
紧接着,两人竟在房间里追逐起来,
玩起了纣王戏妲己的戏码,一个追一个逃,好不快活。
只是桑沐野似乎酒喝得太多,脚步踉跄,没过多久便再次被贺云怜制服在地。
见贺云怜顺势骑坐在他的背上,乐欲下意识喃喃道:“这是要骑大马了?”
此刻的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连眨眼都舍不得。
可看着看着,乐欲觉得有些不对劲。
贺云怜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疯狂。
紧接着,便看见贺云怜将手伸到脑后,动作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把头上的发簪摘了下来。
乐欲心中一紧,只见她将发簪毫不犹豫地朝着桑沐野的喉咙处扎去。
“慢着。”情况危急之下,他来不及多想,开口大喊,接着手脚并用,翻过窗户跳进了屋内。
这疯女人是想杀人呀,在女频世界里,打人没什么鸟事,但杀人就不一样,更何况还是桑沐野这种主要角色。
贺云怜的动作瞬间一滞,她抬起头,眼神冷漠得如同结了冰的湖水,直直地看向乐欲,冷冷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他想侵犯我,你要帮他?”
她原本安安静静地在宴会厅待着,桑沐野过来搭讪,根本就没理会。
可这家伙却死缠烂打,本只想给他个教训,灌他一瓶酒就算了,哪想到这混蛋喝了酒就原形毕露,竟然想侵犯她。
“不是的,我看这家伙也不顺眼。”乐欲赶忙摆手。
“只是现在这个扬合,你要是杀了他,自己也会惹上麻烦的。不如给他个教训,把他弟弟切了算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乐欲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着贺云怜手中的发簪。
“这个方法似乎也不错呢!”
贺云怜眼前一亮,眼中的冰冷杀意稍稍减退了几分。
原本被压制的桑沐野,也听到了这句话。
他双眼通红,不知从哪儿爆发出一股蛮劲,竟一下子反将贺云怜掀翻在地。
紧接着,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着贺云怜扑了过去,竟准备当着乐欲的面侵犯她。
“我去你妈的!”乐欲想都没想,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开了。
随即,冲上前去,对着他邦邦一顿乱揍。
桑沐野这几年在国外玩乐,身体比较虚,即便喝了酒也不是他的对手。
乐欲虽然跟贺云怜平日里不对付,但也不是深仇大恨。
若不是因为自己刚刚贸然闯入,贺云怜也不至于被桑沐野反制服。
要是因此被侵犯,他心里也过不去。
桑沐野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可那嘴里发出的声音竟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畅快的呻吟,听得他一阵恶寒。
“呸!”乐欲啐了一口,只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顿时恶心不已,赶忙停止了动作。
转头看向贺云怜,只见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一紧,急忙快步上前查看。
他弯下腰摸了摸贺云怜的后脑勺,既没有摸到黏腻的血迹,也没有发现鼓包,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只是被吓得晕过去了。
乐欲不禁轻声一笑,带着几分调侃。“就这点胆子,还想着杀人?”
说罢,他俯身将贺云怜从地上扶了起来,准备带她离开。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乐文正用手费力地转动着轮椅,恰好来到门口。
乐文看到乐欲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你这个废物怎么阴魂不散。”
乐欲回头看了看房间里喝了加了料的酒,正处于发情状态的桑沐野,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坏念头。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奸笑,二话不说,伸手抓住乐文的轮椅,猛地一推,直接将乐文连人带轮椅一下子推进了房间,随后迅速将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瞬间传来乐文惊恐的呼喊声和桑沐野癫狂的笑声,而乐欲则扶着贺云怜走了出去。
他将贺云怜扶到停车扬,找到一个车位后,轻轻把她放平在那里。
接着,跑到自己车的后备箱,翻找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又匆匆返回。
他蹲下身子,轻轻掰开贺云怜的嘴,将矿泉水倒了进去。
“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贺云怜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仿佛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片刻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坐直了身子。
乐欲见她醒了,便站起身,调笑道:
“刚刚我可是护住了你的贞洁,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话音未落,只见贺云怜突然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直接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乐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感受着贺云怜微微颤抖的身躯,
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靠在自己胸膛的侧颜上。
停车扬微黄的灯光,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
此刻的她,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干练与凌厉,反而像一个惊吓过度的小女孩,无助脆弱。
这一幕,让乐欲的心底不禁软了几分。
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再坚强也难免会受到刺激,从而激发她脆弱的一面。
乐欲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动作轻柔,安慰道。
“没事了,刚刚要侵犯你的那个人,已经被我给打倒了。放心吧,不会有事了。我也不要你的报答,你赶紧回家吧,好好休息。”
贺云怜依旧紧紧抱着乐欲,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抬起头说。
“不,我要报答你!”
“那也行。”乐欲掏出手机亮出了收款码,“你的贞洁值多少钱?看着给。”
贺云怜将他的手拨开,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像个小孩姐一样。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啥玩意儿。一见钟情?”乐欲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仿佛是自己听错了。
“对,一见钟情,我发现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乐欲无语地笑了,不想给钱就不想给钱呗,编什么理由不好,非得说一见钟情。
他俩都认识两年多了,见面次数多得数都数不清,现在说一见钟情,这不是开玩笑嘛。
要知道自己可是吸引坏女人的,要是一见钟情,那这个女人得坏到什么程度呀!
想到这里,乐欲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你这理由可真够新奇的,说吧,到底啥意思?”
“我要以身相许,画本子里面不都这么说的吗,英雄救美都是以身相许的。”她一脸认真。
哎呦握草。这说辞,小孩子相信吧!
乐欲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这娘们是不是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傻了。
赶忙绕到她身后,仔细地查看了她的后脑勺,并没有发现有撞击的痕迹啊。
没想到,就在他查看的时候,贺云怜突然一个转身,紧紧抱住他,随后对着他的脖子就一顿乱啃。
“艹,这疯女人不会也喝那酒了吧?”
可自己压根没看见啊,怎么可能喝得那么快?
乐欲用力掰开了她的脸,双手紧紧钳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望向自己。
“你看清楚,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还是我的英雄!”
贺云怜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乐欲看着她眸底的星光。“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是你自找的。”
他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然后一把将她扛起,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把她扔到了车里。
紧接着,他迅速发动车子,朝着最近的酒店驶去。
他也是个男人,在宴会厅就被路逢君搞得火气很大,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反正江逸尘说那玩意喝过会记忆模糊,就算记得的话,贺云怜是个拉拉,应该也不会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