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深处,布加拉提站在沉重的保险柜前,金属门反射着昏暗的光线。
随着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械咬合声,箱门缓缓向外展开,耀眼的光芒瞬间从缝隙中迸发,让众人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
只见保险箱内部被打磨得光滑如新,三个独立的紫檀木格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第一格里,珠宝堆成了小小的山丘:血红色的宝石戒指镶嵌在铂金底座上,如女神之血般的色泽在手电筒光束下流淌;
梨形钻石项链的主钻足有鸽子蛋大小,切割面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蓝宝石手镯上还残留着女士香水味,仿佛刚从某位贵妇手腕上取下。
旁边的丝绒托盘里,十几块名表整齐排列,劳力士 “绿水鬼” 的陶瓷圈泛着幽蓝,百达翡丽的星空表盘藏着微型星座图案,甚至还有一块限量版的江诗丹顿。
最底层的金条码放得如同金砖堡垒,在手电筒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金色光斑。
“我的天……” 荷尔荷斯忍不住上前一步,靴底蹭过火山岩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金条,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按现在的市价,这些至少值五千万欧元吧?”
他伸出手,指尖刚要触碰到金条,又猛地缩了回来,仿佛那不是金属,而是会烫伤人的火焰。
暗杀组的成员也彻底卸下了平日的冷硬。
霍尔马吉奥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小刀,仿佛在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贝西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普罗修特的喉结动了动,虽然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紧攥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心动。
暗杀组常年执行高危任务,却连基本的医疗保障都没有,这样的财富足以让他们后半生衣食无忧!
第二格里的物品没有第一格那般炫目,却藏着更危险的力量。
一叠叠文件用红色火漆封口,最上面的牛皮纸袋上印着意大利财政部的徽章,拆开后里面是好几位政府高官的贪污记录!
从房地产贿赂到军火交易分成,每一笔都标注着时间和地点,甚至附带了银行转账凭证;
旁边的照片册里,几张照片格外刺眼。
照片里是某个意大利著名电影女明星在知名黑人“牛皮老爹”的私人派对上的不雅画面,内容极为不堪入目,足以让她苦心经营的清纯人设彻底崩塌;
最下面的黑色笔记本封面已经磨损,翻开后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记录着毒品交易的细节。
那不勒斯郊区的制毒工厂坐标、与哥伦比亚毒枭的对接暗号、甚至还有针对学校周边的分销计划,每一页都浸透着无辜者的血泪。
荷尔荷斯的目光瞬间被这些文件吸引,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份贪污证据,指尖拂过纸张上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没想到波尔波还藏着这些‘硬通货’。有了这个,我们就算不拿这些财宝,也能在意大利横着走了!哪个高官敢不买我们的账?”
他将文件凑近鼻尖,似乎能闻到权力腐败的铜臭味。
第三格里的物品则充满了波尔波不为人知的私人趣味。
一本泛黄的《花花公子》创刊号躺在丝绒衬垫上,封面的玛丽莲?梦露的穿着,和她刚出生时一样,笑容明媚得能驱散岩洞的阴冷,杂志边缘还留着淡淡的可疑痕迹;
旁边的黄色练功服布料已经发硬,袖口和膝盖处的磨损证明它曾被频繁使用,衣襟处的黑色签名笔字迹虽然有些褪色,却依旧能辨认出 “Bruce Lee” 的字样,衣角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渍;
最右边的白色手套静静躺着,水钻镶嵌得密密麻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手套内侧绣着 “MJ” 的缩写,指尖处的磨损痕迹与迈克尔杰克逊舞台表演视频里的细节完全吻合。
波鲁那雷夫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创刊号,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用指尖弹了弹杂志封面:“我只是出于文化研究的目的,对比一下六十年代与现代杂志的审美差异。”
说着,他的拇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封面,眼神却不由自主地从 “研究” 变成了“欣赏”,连耳朵尖都泛起了红晕。
玛莱雅则优雅地拿起那条钻石项链,纤细的手指穿过链扣,将项链戴在小麦色的脖颈上。
她转身对着岩壁的反光整理衣领,钻石的光芒映在她深褐色的皮肤上,与黑丝美腿形成鲜明对比。
“这条项链的切割工艺倒是不错。”
她对着倒影抿了抿红唇,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布加拉提先生,这条项链我很中意,你会给我的,对吧?”
然而,在众人被财宝和收藏品吸引时,马尔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锁定在第三格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本巴掌大小的笔记,黑色封皮已经被岁月染成深灰色,边缘磨损得露出了里面的棉线,封面用花体意大利文写着《有关 “骑兵回旋” 的研究笔记》!
字体苍劲有力,落款处 “凯撒?尤里乌斯?齐贝林” 几个字,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然而,布加拉提这时却将所有物品有条不紊地放入一个黑色皮箱中,包括那本不起眼的笔记!
“我们先去救米斯达他们,然后再讨论如何分配这些财物。”
暗杀组成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布加拉提的决定。
众人转身向岩洞外走去,当经过之前悬挂史克亚罗的石壁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本被钢链手指拆解后挂在钟乳石上的史克亚罗,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石壁上没有任何强行破坏的迹象,周围的水洼平静无波,连一滴血迹都没有,仿佛那个被拆解的男人从未存在过。
“奇怪,他去哪了?” 波鲁那雷夫皱起眉头,银色战车瞬间现形,细剑在手中转了个圈,警惕地环顾四周,“难道他用替身能力挣脱了?可他的替身‘冲击’只能在液体中移动啊!”
里苏特蹲下身,指尖蘸了一点石壁上的水渍,放在鼻尖轻嗅 —— 没有血腥味,只有火山岩的硫磺味。
他站起身,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不是挣脱。这些拉链痕迹很完整,像是被人用相同的能力还原了。而且,周围没有打斗痕迹,说明他消失时没有反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岩洞深处,“这里可能还有其他替身使者。”
“管他去哪了,反正他已经失去反抗能力。” 布加拉提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众人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查的时机。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岩洞门口后,岩壁上突然出现了史克亚罗的半张脸。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嘴巴张得老大,似乎想喊 “救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喉咙,似乎已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堵住了!
紧接着,周围的火山岩开始蠕动,像融化的蜡般包裹住他的脸,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最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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