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玲心情愉悦的拉着周明回来,压低声音,绘声绘色的把刚才易中海用照片威胁许富贵,她当机立断,出手打晕易中海,成功销毁那张足以让许富贵身败名裂的照片销毁。
娄晓娥,许王氏,躺在床上的许大茂心情跟坐过山车的,又气又喜,逮着许小玲周明一顿猛夸。
“哎呀,还是我们小玲机灵啊!老许这怂包软蛋,等下我要好好的教训他。”
脸色煞白的许王氏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恶狠狠的说道。
娄晓娥满心欢喜的抱着许小玲,夸赞道:“小玲,你真是我们许家的大功臣。”
“还有小明,谢谢你出手相救。”
周明笑了笑,没说话,除了许小玲,他不喜欢许家人,因为哥和嫂子闲聊时说过,许家就许小玲一个正常人。
“妈,大哥,大嫂,你们放宽心吧,派出所明天就把傻柱移交法院审判,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内判决结果就下来了。”
许小玲咬着银牙,解气的说道:“傻柱这畜生至少要蹲七八年大牢,还得赔偿我哥几千块呢。”
啊?赔这么多?
许王氏心头一喜,急忙问道:“真能赔几千?”
“那是自然,今天下午……”
许小玲把何雨水跪在周家门口的事说了一遍,不屑道:“聋老太易中海这两个阴险小人还想指使何雨水装可怜博同情,被我嫂子毫不留情的拆穿,当众斥责了一顿。”
“黎哥回来,又把聋老太易中海骂得抬不起头,然后和王主任商量一下,大致算了算要赔偿多少钱。”
“我哥要静养一年,误工费480,再加上医疗费营养费……这些费用,合计赔偿1000块。”
“最后是我哥丧失生育能力的补偿,最少要3000块,傻柱没钱,就卖房赔。”
“据说易中海主动承认何大清这些年有寄钱给傻柱何雨水,只是被他替两兄妹存着,留给傻柱娶媳妇用……啧啧,分明是私吞,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厚颜无耻啊!”
许小玲来医院之前听叶红英大致说了一下,三观直接炸裂。
她是在院里长大的,亲眼见证何大清走后,傻柱何雨水的生活有多凄惨,她好几次看到何雨水饿得咕咚咕咚喝水,蹲在墙角抹眼泪。
易中海是真不当人!太恶毒,太虚伪,太缺德了。
许王氏娄晓娥许大茂,以及站在门口偷听的许富贵丝毫不觉得惊讶。
许富贵老两口知道易中海是什么人,许大茂两口子则是听周黎分析过养老集团的精心算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啊?你们这表情咋回事,是早就知道吗?”
许小玲一脸错愕的看着家人,这种跟别人分享八卦,却没有得到情绪价值的感觉,很糟糕。
“不知道,但我很清楚聋老太易中海这两个老绝户为了养老,背地里净干些缺大德的烂事。”
许富贵叹了口气,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说道:“今天差点被聋老太易中海这两个老绝户阴了一把,我给你们讲讲聋老太的底细吧。”
闻言,许小玲娄晓娥精神一振,许大茂也努力竖起耳朵。
许富贵笑呵呵的看了眼儿子儿媳女儿,拉过凳子坐下,开始讲述他偶然间听闻的聋老太身份。
“这聋老太以前是清朝一个老贝勒七十岁那年在八大胡同看上,带回家的小妾。”
“九十五号院就是那个老贝勒的宅子,这聋老太年轻时就是个心黑手辣的毒妇,嫁入贝勒府,凭借姿色博得老贝勒欢心,短短两年就把老贝勒的正室和七个小妾,十几个子女整得疯的疯,死的死,最后暗害老贝勒,独霸老贝勒家产。”
“可能是十三四岁就在八大胡同接客,堕胎堕得太多,也可能是丧尽天良的坏事恶事做多了,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没有孩子。”
“老贝勒死那年刚好清朝灭亡,军阀为了筹集军饷,把很多遗老遗少的家抄了,其中就包括老贝勒家,只给聋老太留了三间后罩房。”
“那年聋老太才20岁,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顺势勾搭上一个来抄家的师长,给师长当了姨太太。”
“但好日子没过几年,那师长战死,聋老太被师长正室轰走,无家可归的她回到四合院,又干起老本行。”
“这老太婆伺候男人有一手,是八大胡同的头牌,年老色衰后又当起老鸨,直到我在九十五号院买房的头一年才退隐江湖。”
听着许富贵的讲述,除了知道聋老太底细的许王氏,许小玲几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聋老太,人生居然如此……彪悍?
许富贵很满意儿子儿媳和女儿的反应,至于女婿……算了,这傻小子听不懂。
在心中憋了几十年的秘密终于能说出来,太畅快了啊!
要不直接帮聋老太宣传出去?反正已经撕破脸,这老鸨子既然敢阴我,就别怪我掀你老底。
打定主意,许富贵继续讲述。
“九十五号院除了何家、聋老太家、我们许家、以及前院林家的房子,其他房子是1945年9月,鬼子投降的第二个月被娄家买下来给工人当宿舍的。”
“易中海1945年10月入住,很快就和聋老太熟络起来,我估计易中海肯定是看聋老太是绝户,贪图聋老太的家当。”
“建国后,聋老太不知动用什么手段,居然成为南锣鼓巷那一片为数不多的五保户,随后更是从傻柱贾东旭口中传出她是烈属,给红军送过草鞋,被易中海带头尊为九十五号院的老祖宗。”
“聋老太的德性你们也知道吧,当上德高望重的老祖宗后,谁家做点好吃的,都要孝敬她这个老祖宗,谁敢不孝敬,就用拐杖敲人家玻璃,易中海就跳出来指责不尊老爱幼,忤逆不孝,大逆不道。”
许富贵说到这个就忍不住想笑,这两个老绝户真是无耻至极。
一个八大胡同的老鸨在九十五号院作威作福,还自称烈属,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许小玲听得入神,追问道:“聋老太五保户身份有问题,又假冒烈属,爸你怎么不去举报拆穿呢?”
看着天真无邪的女儿,许富贵很是无语。
“傻闺女,聋老太后面有人,我敢举报她吗?”
“而且这老妖婆阴狠毒辣,保不准会下死手,为了你哥和你,我不会跟这种老绝户撕破脸。”
许小玲表示理解,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自家老爹有儿有女,顾虑多,犯不着去招惹一个无儿无女的绝户。
许富贵讲完聋老太,又开始讲易中海。
“再来说易中海!”
“院子里和我同岁的有闫阜贵,贾有福,易中海,刘海中,都是1913年生,何大清是1914年。”
“贾东旭他爹贾有福是娄氏机械厂的老员工,1947年,我入职轧钢厂的第二年死于工伤,那年贾东旭15岁。”
“贾有福死后,贾东旭第二年去顶岗,35岁还无儿无女的易中海主动收贾东旭为徒,我看得出来,易中海从那个时候就有意把贾东旭当成养老人来培养。”
“但易中海这人自私自利,心胸又狭隘,担心贾东旭脱离掌控,故意不认真教贾东旭技术,所以直到贾东旭死的时候,还是二级钳工。”
“进厂十几年还是二级钳工,这合理吗?”
“就是再怎么蠢笨如猪,也四五级了吧,更何况贾东旭的品性总体来说,还是挺不错的。”
许小玲眨眨眼,狐疑道:“易中海为什么不认真教贾东旭?都拜师了啊!”
“呵!”
肚子里藏不住屁的许大茂憋不住了,哪怕身体疼得他直抽搐,也要强撑着加入聊天。
“贾东旭工级升上去……工资高了……日子好过了……就不会依赖易中海这个师傅了啊……嘶~”
众人看着说话断断续续,疼得倒吸凉气的许大茂,又好气来又好笑,不说话能憋死你吗?
娄晓娥无奈道:“闭嘴吧,安静听着,不准说话。”
许富贵瞪了眼这个不靠谱的儿子,倒也没有反驳。
“你哥说得对,易中海还真是不想贾家太好过,要不然怎么让贾东旭对他感恩戴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