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刃起飞,现有鹤上树。
不是每一座本丸的鹤丸都会上树的。
啊不对,应该这么说,不是每一座本丸的鹤丸都会被狗追到无路可逃只能上树的。
鹤丸国永,算得上较为稀有的刀,对于新手审神者来说是ssr一样珍贵的存在,到现在也是大热门。标志性特点是他的一袭白衣与爱搞惊吓活动的个性,更不用说身上的衣服如此不完整、除了裤衩外几乎没块好布的场景。
一般情况下除非审神者硬闯浴室,不然看不到这种限制级画面。
然而现在0个刃在意。
天杀的,躲在树上的鹤丸国永很想辩解他连内裤都被扯下一小块!他是不是还该庆幸主扯的是他屁股上的布以至于不会变成最糟糕的结果。
对不起,山姥切国广,之前一直不理解你为什么要穿两层,现在看你真是太明智了。
无奈此刻的山姥切国广也只是望着上树的鹤与已经在树干上爬了些的小比后,与别的刀剑男士一起后退一步。
再后退一步。
……他们没有这个勇气靠近。
这场闹剧最后以歌仙前去将小比抱下结束。
“主,您喜欢鹤丸那个颜色的布料的话,下次我为您多准备一些。”
“wer!”
赏味期小比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
-鹤丸国永:不是,有刃为我发声吗?-
*
鹤丸大概没想到他也会经历一语成谶这种事。
具体时间线拉回前几日,在他和审神者达成协议的那一天——
“当所有刃都觉得主的情况又趋于稳定、主就是一只小小的比格后,再告诉他们真相,岂不是更惊吓?”(天真的鹤丸.mp4)
现在他的这种想法不仅实现了,还更大、更好、更强!
鹤丸实现了他的计划,但也付出了代价。
总之现在本丸里没人再提主成精那事了,大家觉得小比就是一只纯种到不能再纯的比格,取而代之的是开始议论这座本丸里可能有鬼。
而且,是个披头散发、爬得很快、还会后空翻的女鬼。
最早的目击者和泉守脸到现在还青着:“我、我们本丸里有那种年久失修的井和突然翻出的录像带吗?或者有那种死过人的被诅咒的一户建吗?!我感觉那只鬼像贞子和伽椰子的结合体啊,她们会生女儿吗?!”
堀川国广脸色也不好看,但还是帮他解释:“那个……兼先生前两天越想越恐怖,然后去把《午夜凶铃》和《咒怨》看了,结果看完更害怕了。”
被拉着一起看的加州清光:“……”
按理说这说法太离谱了,他理应是要在这吐槽的。
可如果那鬼不是也爬到他们部屋里去就好了。
所以加州清光说:“其实我觉得,确实挺像的。”
有长长的头发、有僵硬的四肢、擅长神出鬼没的爬行、而且还会极限运动(后空翻)。
你就说像不像吧。
南泉一文字都要吓晕了,这、这简直太有道理了……
其余不少目击刃也对此连连点头,唉声叹气,笑面青江更是面色凝重。尽管如此那天目击到女鬼本尊的刃也并无太多,也就是一半一半的程度。相信的刃有,觉得不在意的刃也有,于是就此分为闹鬼派和无鬼派。
……
就像今日轮值到近侍的太刀髭切便属于后者。
髭切。据传其主人渡边纲走在朱雀大道时遇到幻化成美女的茨木童子,并在一番缠斗后被渡边纲用此刀砍下一只手臂。因此髭切也别名鬼切。
所以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在意这些流言的,或者说,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
嗯嗯,要真是鬼的话,斩掉不就好了。
笑眯眯地跟在小比旁边的髭切如是想着,与其思考这些事情,不如看看主呢。
尽管之前目睹糊涂丸变成鲤鱼旗的经历确实有点特别,可他也没放弃对于主的好奇心哦。
小小的主现在正乖巧地在花圃旁边玩草,看着就只像一只普通的小狗一样。不过也没关系,他今天毕竟是近侍,他会很有耐心的。
髭切笑得更温和了。
“……”
在一旁假装玩草,怎么甩都甩不掉此刃的小比要怒了:这刃好烦啊!!
*
-膝丸:阿尼甲!你到这里来怎么不喊我一声!(哭着脸跑来)-
*
经历鹤丸上树事件后小比虽不至于要回到以前那种专人专盯的一级警戒状态,但也不被允许去太远的地方。简单来说就是给她划了块地,超过范围的话别的刃也会一起监督。
普遍情况都会放她自己去玩的。
……可这个髭切偏偏不行!
她走到哪就跟到哪,走着走着还多出一振,现在他们两个高兴了在旁边嘻嘻,只有她不嘻嘻。
髭切:“嗯~主已经在这里玩了好久了,是在抓花朵中的虫子吗?”
膝丸:“啊、主的爪子上沾了好多泥土。失礼了,请让我为您擦一下。”
小比被膝丸抱起来的时候有点生无可恋,可是一抬头就是髭切的笑脸。
“哦呀,主,怎么了?您不高兴吗?”
这、这这这刃怎么看那么仔细!
“……wer!”
小比决定来点朴实的,指直接开啃他的衣服。
髭切也不生气,反倒将她从膝丸手中抱过去,托在自己的怀里。
“没关系哦主,请随便啃,我还有很多衣服。”
小比:“……”
小比突然觉得这布有点难吃!
髭切边说着边将手指伸到她身上抚摸,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小比绒布般的耳朵,又从她的脑壳上挪动到手感软糯的嘴皮子,缓慢地挠。
等等,这是挠猫的手法吧?!
哎呀还真别说,其实是挺舒服的……不对啊她不能沉沦!
会撸小比的刃当然不少,可是被这刃进行这种行为她就没来由的发毛。
“wer!werwer!”
小比试图挣扎跳下去,接着惊恐发现她这一下子竟然没跳下去!
抬头,髭切还乐呵呵地看着她呢。
“……wer!”
小比转身就给了他一下汪汪拳。
不重,但足以表达她的意思:快放小比下去!
髭切依旧没生气,甚至一手抱住她的爪子,仅是用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茶金色眸子注视着轻咬他手指的小比。
“wer!”
他抬手,小比也起跳!
“wer……wer!”
髭切的手指时不时勾一下,在小比视野里飞来飞去。
小比彻底怒了。
根本咬不到!
越跳越劲,越来越急,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小比卵足劲朝上跃去!
她两眼发光!嘿嘿终于啃住了!是凉凉的手指哦!
可紧接而来的是在嘴中充斥的血腥味。
*
-小比:[惊恐]!-
*
伤口不大,髭切的食指蹭到小比的犬牙,就这样被划破一道小口子。
血其实出得也不多,而对于她温热而湿润、布满味蕾的口舌来说的话,那的确是十分明显的味觉体验。
细微的液体自又凉又细长的指尖上溢出,传来浓郁且溢满呼吸的铁锈味道。
反正小比是被吓得汗流浃背!
“哦呀,没关系的哦,主。”,髭切看着她的表情意味深长,“您好像……很慌张?”
小比的汗流浃背像逆流的泉水一样收了回去。
*
-小比:我想歌仙了……(哭)-
*
自脱离髭切怀里的那刻起小比就开始狂奔。
她算是彻底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事已至此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装一只比格,一只最不善良、最纯血种的比格。
这就要问了,为什么膝丸一直在追她?
即使他追她感觉也挺正常的,可是为什么不放弃啊?!
髭切瞥见她开始狂奔后还试着小跟数分钟,在他发现他不是对手后,膝丸就非常自觉地说着:“交给我吧兄长!”后便接力跟上来。
膝丸也是一振太刀,不妙的是,他是在重视着审神者的前提下同样重视兄长的刀。
所、所以既然是接替兄长工作,那他肯定会超越机动的极限啦!
小比越跑越快,膝丸也穷追不舍!
“主——请快回来吧——!”
才不要啦!
小比跑也不仅仅是不想见髭切那么简单,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在发生糟糕的情况前会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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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她觉得她要变回人了!!!
你的意思是她变回人的这一天近侍是髭切?
这种事情不要啊!
那个刃看着就没安好心!要是被他知道简直不敢想象!
变人进度条逐步加载,她还在试图甩掉背后的膝丸。
基于活动场地受限,出范围会碰到的别的刃,小比只能在有限的面积里绕圈。
可是一回头!膝丸甚至在她背后伸个脑袋探过来:
“不要跑了——主!我们这里有点心哦!”
“……”
呃。
啊?
啊?!
他怎么还在啊?!
妈呀啊啊啊!她感觉她马上就要变人了啊!
绝望的小比在本丸里如疯狂旋转的溜溜球般一圈又一圈,所经之地尘土飞扬。
事已至此小比已成为冲出残影的外星狗!根本看不到清晰的狗样!
而膝丸就算堵上他全部的机动也不是外星狗的对手。
所以他扑通一跤摔在小比的身后,只能两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只剩个残影的她。
“……”
小比不敢停止,继续以渐渐失去狗应有的样子爆冲!
她得赶紧找个没刃的地方!快快快!
可是,也会有这样的情况。
发生过一次的事情还会发生第二次。
不知道又要去干嘛的髭切整理着外套又背对走到她的前方。
但、但她也要变人了!
“!?”
恐慌的审神者竭尽全力试图绕开他!并逐渐像原始人进化那般逐渐变人!
不料!前方地上不知哪来的香蕉皮,导致她一脚踩上后就整个身子前倾接近滑到,而她又本能想站起来,结果一头精准地狠狠创上髭切的屁股。
可、可能是神秘的受力角度吧,总之他二次升空,再次飞了起来。
值得安心的是这次髭切没有重伤的风险。
纵使他紧接着就由于再次滑行的审神者坚硬的脑袋,又一次起飞。
髭切升高又掉下,硬生生循环3次以上过程后,最终稳稳地落在了朝前滑行几步的她的臂怀里。
……这是怎么掉进来的。
审神者不明白。
可满脑子都只有快跑的她根本停不下来!
审神者跑得快出余影,她不仅把髭切顶得起飞,还快马加鞭地把他公主抱着逃离了!
“……”
膝丸目瞪口呆地趴在地上,看着不知从哪来的人形物种,像牛一样把他的兄长不停地顶起来后一路远去,连背影都消失不见。
不、不是。
啥啊?
什么东西把他兄长顶走了?
……
对的,审神者跑得实在太快,致使他根本看不清那个人就是比格变的。
……
髭切也不明白。
他猝然就自由落体,掉到某个女人的怀里,还就此一路疾跑远去。
……话说这个是公主抱?
不过他也没被女人公主抱过,但不妨碍他惊讶这女人怎么抱着他还能跑得那么快。
他沉默地看着这个女人以跑出残影的速度狂奔,风也因为阻力而库库往他脸上打,他有点想问她什么时候停,可看她这幅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艺术中的样子,应该也听不到他说话吧。
在经过漫长的、髭切一度觉得比他千年刃生都要长的时间后,女人终于停下脚步,站在本丸某处背墙的无人角落。
……
审神者其实不太想停下来。
因为那前方,有更为可怕的炼狱。
她噤若寒蝉地站立大约数分钟。
接着,慢慢地扭头,看到正和个在逃大小姐似的坐在她臂怀里,已经彻底失去笑容的髭切。
审神者:“……”
髭切:“……”
可能是由于路途太遥远风又太大,所以他的发型也有点乱乱的吧。
审神者:“……”
审神者:“…………”
妈呀怎么办啊!
她努力思考,把这辈子所拥有的智慧都想了一遍。
没关系,没关系!
有句话不是那样说的吗,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审神者哈哈地看着他:“哎呀,这么巧啊……”